刑警隊在這里勘察了一下現(xiàn)場之后就回警局了,開始做以下的工作。而甄兮在提供了一些線索之后也就回酒店了,母子三人接著倒時差。
陳崢本不想回去上班的,但是奈何,甄兮母子三人要倒時差,沒有人搭理他,而趙宇因為新的案件,不能和他同盟,所以他也只好回去工作了,不過臨走的時候,他兒子裝作不經(jīng)意的透露給他一個很有用的消息,那就是明天他們上午九點鐘要去康星律師事務(wù)所,找康律師。
時間地點人物都知道了,他今天要做的就是明天也準(zhǔn)備跟著去,雖然他去沒有什么用,但是為了能夠進(jìn)一步的和甄兮接觸,所以即使是只當(dāng)個背景,對他來說也是無比的幸福。
看來他的兒子是站在他這邊的,再給他創(chuàng)造機(jī)會,這么想他就有了點底氣。
第二天,甄兮他們按照預(yù)約的時間來到了康星律師事務(wù)所。
“你是甄兮?”康律師問。
“是的,我就是甄兮。”甄兮主動伸出手來和康律師握了一下手。
“你的變化有些大,能不能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一下,這是工作需要,請你理解一下。”康律師很是嚴(yán)謹(jǐn)?shù)恼f到。
“好的。”甄兮把自己的身份證拿出來給了康律師。
康律師接過身份證,并沒有看,而是拿出來一份文件,這次才拿出來身份證和文件上的影印文件進(jìn)行了對比。
過了一會兒,康律師把身份證還給了甄兮,然后說:“你跟我來吧!”
甄兮幾人這才跟著康律師進(jìn)了另外一個房間。
康律師讓幾個人做在沙發(fā)上等,然后自己就進(jìn)了內(nèi)室,大約十分鐘的時間才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個長方體的盒子。木制的,很是古色古香。
“這個是你奶奶準(zhǔn)備給你的東西,另外這份文件是你奶奶給你立的遺囑。”康律師把東西給了甄兮。
“謝謝。”甄兮接過東西之后真心的道謝。
“其實你奶奶早就知道自己會不久于人世所以她才會著急讓你去辦身份證的。”見甄兮要走,康律師接著說了一句。
“為什么,立遺囑是不需要身份證明的吧?”這句話是陳崢問的。
“是不需要,但是當(dāng)時甄兮的奶奶可能還有其他的考慮所以另外加了一條,那就是如果甄兮沒能在她死之后立刻來拿東西,那么時間長了之后就必須本人必須拿著身份證明來拿。”康律師說。
“那要是甄兮一直不來呢?”趙宇問。
“那就一直放在這里,在我死之前把這個盒子毀掉。”
“好的,謝謝您康律師。”甄兮說到。
“其實你奶奶是希望你能幸福的。”
“我知道,她是一個很偉大的人。”想到奶奶即使是臨死前也沒有怪罪自己一句反而擔(dān)心自己當(dāng)時的處境。
“嗯,有時間去看看她吧。”
“我會的。”甄兮說完就和大小四個男人走了。
等到了酒店之后,甄兮才用鑰匙打開了盒子,盒子打開之后就是一封信。甄兮看了看信封,是奶奶的筆跡。
拆開之后,本以為會是囑咐自己的話,沒想到第一頁確是一幅地圖,這幅地圖雖然和幾百年前的不一樣,但是甄兮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就是藥宗的地圖。
“這是?”見此甄兮一愣,她以為不存在的東西就這樣突兀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真的是很不可思議。
“美麗,怎么了?”趙宇忙問。
“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和你說,我自己都不是很確定,你先等等。”甄兮說著就看起了第二頁信紙,這才是奶奶要說的話。
甄兮快速的看完,才明白十年前為什么奶奶總是在說一些奇怪的話,原來她不是奶奶的親孫女,就是董巖和甄遠(yuǎn)洋同樣也和奶奶沒有半點的血緣關(guān)系。他們只不過是自己的犧牲品。信中提到在很久以前,有一位醫(yī)術(shù)高絕的藥宗宗主因為中毒不幸身亡,之后她的妹妹就代替了她成為藥宗新一代的掌權(quán)人,但是卻不稱自己是宗主,而是稱自己為圣女。也是從那一代開始,藥宗再無宗主只有圣女或者是圣子,也就是藥宗掌權(quán)人的新稱呼。
因為藥宗的最后一代宗主死于毒草,所以宗主的妹妹也就是第一代圣女甄婉用畢生的精力都在研制這種毒草的解藥,最后雖然沒有研究出這種毒草的解藥,但是卻讓她研究出據(jù)說是一種可以起死回生的藥物來。
由于這種藥物比較逆天,配方只有藥宗的掌權(quán)人才知道,直到這一帶圣女臨死時才會傳給下一代的圣女。但是不知道哪代的圣女起了私心,居然找齊了藥物練成了丹藥,自己吃了下去。這種藥只對要死的人有幫助,對于正常人除了延年益壽之外是沒有多大的幫助的。一開始這一代圣女以為這藥不管用,直到一次偶然的機(jī)會她用自己的血液救了一個快要死了的人,所以才知道這藥是有用的,也是從那時起,每一代的圣女都會在很小的時候吃下這種藥,除了自身的延年益壽之外也是為了治病救人。
當(dāng)然這是藥宗的秘密,你想要是圣子或者是圣女都用自己的血救人的話,那他們還不得天天被人放血。
可是是秘密就會有被泄露的一天,藥宗的秘密同樣也被人泄露了。于是就有外界的人想要得到藥宗的這個秘密配方。藥宗的人早有防范,他們把這個藥的配方用秘法紋到了圣子或者是圣女的身上。當(dāng)新的圣子或者是圣女出生的時候,老的圣女或者是圣子就可以卸任了,他們卸任的標(biāo)志就是把身上的紋身洗掉。
而甄兮的親生母親就是上一屆的圣女,而她就是這一屆的圣女,她在兩歲的時候,就被人知道了這個秘密。為了女兒的安全,甄兮的母親就讓自己最信任的人也就是甄兮的奶奶把甄兮帶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甄兮媽媽的兩個仆人,就是后來的甄兮的大伯和姑姑,之所以帶走他們就是因為他們有兩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也就是甄遠(yuǎn)洋和董巖,其實說白了,甄遠(yuǎn)洋和董巖就是自己的替身。
甄兮的媽媽并不相信他們,所以就給這兩家人用了藥,消去了他們的記憶。所以他們并不是奶奶的孩子。
甄兮的本名叫甄惜,之所以改成甄兮,也是為了迷惑敵人,因為在他們等級制度那樣森嚴(yán)的藥宗是不可以取和祖先一樣的名字的,那樣犯了忌諱,而最后一任宗主的名字就叫甄兮。也就是甄兮她自己,真是陰差陽錯,她還是她,雖然換了個軀殼,不,也可以說她是重生了,重生在幾百年以后的藥宗。誰會想到甄兮的母親會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取和祖先一樣的名字。
“也就是說這個藥宗真的存在?”趙宇和陳崢快速的看完之后,趙宇問。
“是,沒想到,它還在。”甄兮說了一句大家都沒有聽懂的話。
“那也就是說,有人要對你不利是不是?”陳崢問甄兮。
“嗯,藥宗不知道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樣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情況不容樂觀。”甄兮想了想說。
“董巖的死和藥宗一定有關(guān)系,之前你不是告訴我說,她中的迷藥是藥宗特有的嗎?”想到這里趙宇說到。
“嗯!”
“這里說圣女的血和別人的不一樣,具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而董巖的血液確是都被人抽干了,你們說實際上兇手其實要找的是你對不對?”趙宇突然間抬頭看向了甄兮。
聽到趙宇這么說,陳崢也抬頭看向甄兮,甄兮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兩個小的,見兩個孩子都緊張了起來,于是裝作不在意的說到:“不會的,可能是巧合,估計是董巖惹上了什么變態(tài)的殺手了。”
“也對,董巖上大學(xué)那會兒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這種可能性比較大。”陳崢急忙順著甄兮說到,然后看了一眼趙宇說:“你們當(dāng)刑警的就是想象力比較豐富。”
“是啊,是啊,職業(yè)病,總習(xí)慣天馬行空的去想象,去聯(lián)系,呵呵!”
“好了,你們接著休息吧,我們還有事,晚上的時候來接你們吃飯。”陳崢站起來對母子三人說到,然后看了趙宇一眼,趙宇會意,也站了起來,和陳崢一塊兒走了出去。
甄兮沒有動,兩個小的把他們老子送到了外邊。
“把咱們自己的安保隊的隊員都調(diào)過來保護(hù)他們母子。”回去的路上趙宇說到。
“知道,我想晚上的時候就接他們母子回家住,畢竟酒店的治安再好那也是公共場所,龍蛇混雜,不安全。”
“同意,晚上我們一塊兒來接他們母子,到時候和兩個小的商量好。”
“嗯,如果兩個小的要是同意的話,甄兮就不會反對。”
“他們會同意的,今天的事是瞞不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