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甄兮緊張的為陳老爺子準備生日禮物的時候,陳老爺子的生日到了。
“怎么了?”陳錚好笑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不住的整理頭發(fā)的甄兮。其實甄兮是一個很隨意的人,平時的時候大多數(shù)都是素顏,只有在及特殊的場合,為了禮貌待人才會去畫一下淡妝,可是今天甄兮很早就去做頭發(fā)了,而且還是在美容院畫的妝。
“我的頭發(fā)怎么樣?”甄兮已經(jīng)是第三次問這樣的問題了。
“很好,不用擔心,很漂亮,打扮的也很得體。”陳錚不厭其煩的說到。
“哦,那就好!”甄兮這才老實的坐下。
“他們在做什么,為什么不和我們一塊兒來?”陳錚說的是兆晗兩兄弟。
“說是給爺爺?shù)亩Y物沒有準備好,要晚一會兒去,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甄兮抱怨到。
“孩子大了,不用管他們。”對于兄弟二人,陳錚還是放心的。
很快就到了陳家,陳錚他們來的不早不晚。這樣就不會引人注意了,這是甄兮的想法。誰知道陳父特意的派人在門口等著,就為了第一時間接到甄兮他們母子。
“少爺,您終于到了,老爺?shù)攘四愫荛L時間了。”
“爸爸在哪里?”陳錚問。
“在樓上,老爺說,只要少爺?shù)搅司妥屔贍斚壬蠘侨ィ匀簧倌棠桃惨粔K兒上去。”這人是陳家老管家的親侄子,很得陳父的信任,自然和陳錚來的是什么人都一一交代清楚了,只不過沒看見孩子,所以只好說讓陳錚先上去。
“好的,你先去忙吧。”陳錚交代一聲就帶著甄兮走了進去。
陳錚在整個A城都是有名的青年才俊,他不靠祖蔭白手起家都能在短短的幾年間達到這個高度,更何況在他身后還有個陳家這么個龐然大物,所以今天來的人里也有好多沖著陳錚來的,當然是沖著陳錚身邊的位置,因為他到現(xiàn)在快到三十歲了,居然還沒有女朋友,緋聞女友都沒有,這樣優(yōu)質的金龜婿去哪里找。
于是很多人在閑聊的同時都在不住的看向門口,只是該來的人來了,可是他的身邊卻有了女伴,一個集氣質美貌于一身的古典美人。
沒事,只是一個女伴兒而已,在這種情況下,帶女伴出席也是為了禮貌。有人這樣的安慰自己。
可是事情仿佛并不像想象的一樣。從進到大廳里開始陳錚就一直在和他的女伴說著什么,而且眉眼含笑,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陳錚居然帶著他的女伴兒上了樓,看方向應該是陳老爺子的書房。
“哼,一個因為未婚先孕被大學開除的女人,居然好意思到這里來丟人現(xiàn)眼。”吳雨霏在旁邊唾棄到。
“菲菲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旁邊一個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女孩子問。
“字面上的意思啰。”吳雨霏吹著指甲說到。
“菲菲姐,告訴我唄,好不好?”說著這個公主裙就搖著吳雨霏的胳膊撒嬌道。
“好吧,看在你是我堂妹的關系上。”吳雨霏對她的堂妹吳雨雯說。于是吳雨霏就把甄兮在學校怎么發(fā)現(xiàn)懷孕的,怎么被開除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自然甄兮否認當時的男朋友趙宇是孩子的父親的事情,更加重點的說了一遍。她的音量沒有控制,而且有刻意放大的意思,所以距離他們近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她們在這里嚼舌根敗壞甄兮的名聲,而甄兮二人已經(jīng)到了樓上陳老爺子的書房。
“我的乖孫們呢?”陳老爺子見到他們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爸,您過了啊,我們回來給您過生日,您居然第一句就問他們?”陳錚佯裝生氣的說到。
“哪有,這不是沒看見就那么一問嗎,甄兮我可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啊!”陳老爺子對甄兮說到。
“沒關系,您別聽他胡說。”甄兮說著瞪了陳錚一眼。而陳錚呢只是在哪里傻乎乎的笑,這樣的兒子陳老爺子從來沒見過,真的是很有意思,看來他是遇見了對的人。在全世界這么多人中,陳錚能夠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陳父真的是為自己的兒子高興。
快樂的時間總是很短暫的,就在三個人在樓上快快樂樂的在書房聊天的時候,時間到了,陳老爺子該下樓了。
“甄兮,愿不愿意陪爸爸下樓啊?”陳老爺子問。
通常這種情況下,能夠陪著宴會主角一同下樓的都是主角最在乎的人,不是妻子就是女兒,而自己只是和陳父只見了一面,就能夠有這樣的殊榮,說明陳老爺子對自己的支持和肯定。
“好!”
“那我呢?”陳錚故意打岔。
“你去接我的孫子。”
音樂聲響起,眾人的目光都移向了樓梯口。只見陳老爺子被一個美麗的女子攙扶著走了下來。一時間,所有的焦點都轉移到了甄兮的身上。甄兮把陳父扶到了樓下臨時搭起的太子上之后,就下去了。
“她居然還有臉來這里?”陳錚的媽媽剛剛在甄兮進來的時候在招待客人沒留意他們。
于是在陳老爺子治完詞之后,陳錚的媽媽就找了過來。
“誰讓你來的?”這話說的相當?shù)牟豢蜌狻?/p>
“陳伯母你好。”甄兮知道這是什么場合,能夠以禮相待不是因為怕她而是因為不想讓陳錚和陳父面上無光。
“本來很好,但是看見你就不好了,我就奇了怪了,你用的什么狐媚的手段來勾引我的兒子,讓他居然對你如此的死心塌地。”
“伯母,我覺得在這種場合不應該說這樣的話題,這是為了你好,真的!”甄兮不知道原來陳錚的媽媽是一個這樣愚蠢的無可救藥的人。
為了不讓她發(fā)瘋,甄兮選擇退一步,于是借故去衛(wèi)生間避開了陳錚的母親。
“呦,這不是甄兮嗎,十年沒見生孩子去了?”無奈你越怕就越有鬼嚇唬你。
“是啊,怎么聽說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孩子,應該是墮胎太多次傷了子宮了吧,不過這樣也挺好,不用麻煩了。”甄兮諷刺回去。
“你什么意思,你咒我堂姐是不是,你怎么這么惡毒?”吳雨雯在旁邊接茬道。
“我在怎么樣也比你好,估計你的孩子一輩子都會是沒有父親的野種。”吳雨霏在旁邊說到。
只是她的這句話音剛落,迎接她的就是甄兮重重的一巴掌。孩子是所有做母親的軟肋,你怎么說她都是無所謂,但是要侮辱她的孩子,她會跟你拼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女子本弱,為母則剛的道理。
“你敢打我?”吳雨霏帶著哭腔說道。
“你怎么能隨便打人!”這是吳雨霏的堂妹。
這邊的爭執(zhí)很快的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陳錚的母親更是時時刻刻想著把甄兮趕出去,看到如此情景,自然是快速的過來處理,要不一會兒陳錚來了就不那么容易了。
“誰讓你隨便打人的,這里是宴會不是斗獸場,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陳母說完急忙查看吳雨霏的傷勢。
“給我道歉。”甄兮并沒有走,而是站在那里對吳雨霏說到。
“你打了人還讓別人給你道歉,這是什么道理?”徐志文這時候也過來了,即使在不喜歡吳雨霏,那畢竟也是自己的老婆,被人當中打耳光,丟的也是自己的臉。
“給我道歉,別讓我說第二次。”甄兮沒有理他,而是又重復了一遍。
“你給出去。”陳母氣急敗壞的說到,然后就喊:“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你要把誰趕出去?”就在眾人都想要看甄兮的笑話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然后眾人就看見兩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飛奔過來,一左一右站在了甄兮的旁邊。
“你們是誰?”陳母震驚的說到。
答案顯而易見,這兩個孩子長得實在是太有特點,他們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沉涵沒有理她,而是朝著兆晗點了點頭,兆晗閉上眼睛,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然后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這棟別墅東北角的方向點了點頭。
“陳錚,你就是這樣照顧我媽媽的嗎?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她被人羞辱,被人趕出你的家門的嗎?陳錚……”
“啊,耳朵疼!”
“好疼!”
……
雖然沉涵練的不是獅子吼,也不是千里傳音,但是只是單單的內力,在場的這些普通人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