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鷹從分巢中出來后,就看到了新堰塞城中的亂仗。
“怎么亂成這樣了?內哄了?”冷鷹皺眉,按說堰塞城的發展和他沒有多大關系,可堰塞城畢竟關系著他主線任務的成敗,堰塞城的發展中冷鷹也沒少派蟲子協助,出現如此局面,他非常不高興。
從山坡上看去,整個城內混亂不堪,到處都是廝殺的人群,冷鷹很快的就意識到,如果不能盡快阻止亂局,堰塞城很可能會分裂,這對自己任務的影響太大了!
因此,冷鷹立即召集麾下待命的戰蟲,開始充當維和部隊。
“吱!”
隨著冷鷹的吱叫聲,在分巢中常駐的三千戰蟲迅速從分巢涌出,整齊的列隊。
冷鷹沒有專門生產蟲衛,而是集合了各類精英戰蟲,作為分巢的保護力量,別看只有三千戰蟲,但其中蟲王多達七十四頭,而其余的戰蟲,均為蟲將。
這些可都是冷鷹晉級世界級以后生產出來的戰蟲,蟲王就是世界級,蟲將就是戰士級,而且都處在戰士級的巔峰——只要經過一次進化,它們就能成為威風凜然的蟲王。
當然,這需要海量的資源。
這支冷鷹的近衛軍團,只要別碰到如愛麗絲或者滅世獸這樣的恐怖存在,根本就是無敵的存在。
因此,當這支殺氣騰騰的蟲子軍團從山坡上殺下后,整個新堰塞城,瞬間被這狂暴的聲勢所震駭,廝殺的雙方,不由停下了廝殺。
高達十余米的城墻,被這支蟲子軍團視若無物,一個跳躍就能跳過,讓無數喪尸、變異獸束手無策的城墻,在這群無敵的龐然大物跟前,連阻礙的效果都沒有起到。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阻攔這支殺氣騰騰的怪獸軍團——縱然他們天天能見到歸來的蟲群,可沒有一個蟲群,有這樣的聲勢,無數虔誠的幸存者已經伏地跪拜,為這支不屬于人間的終極力量獻上卑微的敬意。
滿街盡是廝殺后的尸體,熬過了最黑暗歲月的幸存者,沒有倒在喪尸、變異獸的爪下,卻在這希望之城,因為一些人的野心而喪命,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天大的諷刺。
不止一次屠戮過無邊喪尸的冷鷹,踏步在布滿尸體的道路上,并沒有感到一絲的不適,但他的怒火卻越來越盛:“老子給你們支持抗劑,給你們支持功法,替你們殺戮喪尸,可你們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嗎?”
“神使大人!”
如果說新堰塞中誰最膜拜冷鷹及蟲族,那就非奔雷軍莫屬——那批奔雷軍的士卒將領,永遠忘不了在他們彈盡援絕之際,從天而降的怪獸軍團!
每一位經歷過堰塞城喪尸圍城一幕的奔雷軍老人,在看到冷鷹后,毫不猶豫的放下的手中的武器,單漆跪地行禮——對他們來說,樣貌猙獰的冷鷹,不止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是帶著他們走出絕望的導師!
或許有人會在心里嘀咕,不就是一隊怪獸嗎?用得著這樣跪拜嗎?但他們卻不敢說出來,面對這猙獰恐怖的怪獸軍團,縱然是沒有交鋒,他們也能清晰的察覺到這支怪獸軍團的恐怖。
“神使大人!”
崩塌的會議室廢墟前,所有出自奔雷軍的將領都狂熱的跪下行禮,就連將軍柱,也毫不猶豫的跪在了冷鷹跟前。
“打的很熱鬧嘛!”無限交流忠實的翻譯著冷鷹的話語:“你們繼續,我就是過來看看熱鬧,順便給你們加加油!”
“遂周”在看到冷鷹和冷鷹的軍團以后,早間扎根要殺神使以立威的念頭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是八個月前加入新堰塞城的,因為無師自通的修煉到了源能,在加入后就被將軍柱所看重。
在接觸到引導術以后,他進步一日千里,第一個踏足戰神級,并且是名副其實的戰神級無敵,故而格外自大——在他看來,所謂的神使,無非就是將軍給他身上披著的虎皮,尤其是在目睹了一場戰蟲和變異獸的戰斗后,他便自大的認為,所謂的神使不過如此!
他哪里曉得,當初他看到的兵蟲,只是一頭沒有進化的初級兵蟲,真正的戰五渣。
面對冷鷹的冷嘲,無論天使還是決意造反的遂周,又或者是混在其中的野心家陰謀家,沒有人敢言語,實在是冷鷹這次出場太霸氣了!
大家可以換個畫面試想:南北洪門幾萬人拿砍刀在火拼,突然殺出了三千輛巨型坦克,這些火拼的人會不會被嚇尿?
冷鷹看到將軍“柱”身邊倒地的一圈侍衛后,心里更加不舒服起來——將軍柱好歹是自己挑出的扶植對象,居然差點被干掉了,這讓他何其不爽?
“你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無限交流將冷鷹很不爽的口氣完美的翻譯了出來,被冷鷹寒光凌冽的前肢指向的少伯,打了個冷顫后,連忙解釋起來。
聽著少伯的解釋,冷鷹一雙蟲目望向了心懷鬼胎的遂周和早已經嚇得幾欲尿褲子的天使。
“神使,您可不能聽信少伯的一面之詞?。 庇幸靶募倚幕?,叫屈起來。
冷鷹揮動前肢,但見寒光閃過,還在說話的野心家瞬間就腦袋飛起,鮮血濺射數丈。
“我讓你說話了嗎?”冷鷹收回前肢,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殺人,可出奇的是,他竟然沒有一絲的不適,心里反而有種淡淡的興奮——這是一言決人生死的權勢帶給他的興奮。
望著那顆落地的腦袋,在場所有人心里發寒——自譽為戰神級的人類強者,他們看不清冷鷹是如何揮前肢殺人的,尤其是無論怎么看,冷鷹的前肢夠不著死者啊——兩者相距近二十米,那對寒光閃爍的前肢,才多長?
少伯同樣發寒,不由停下了訴說,惹得冷鷹皺眉道:“繼續說!”
看到冷鷹不滿,少伯急忙繼續訴說,可能是被冷鷹氣勢所駭,他不敢添油加醋,只能盡量不帶個人色彩的詳細訴說。
“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叛亂嘍?”冷鷹聽完后直接下了結論,但這個結論卻讓所有參與者不由蹌踉,癱軟在地。
有人失聲叫屈:“冤枉啊神使,我等也只是奉皇命為之??!”
“是啊,是啊,神使明鑒,我等只是遵從皇命!”
冷鷹不理這群叫屈的人,冷漠的問少伯:“有誰參與了作亂?給我指出來!”
少伯毫不客氣的一一指出,在指到遂周的時候,少伯特意說道:“就他跳的最歡!我懷疑他極有可能是這次叛亂的主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