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紗輕帳,燭火搖曳,香爐中散發(fā)著淡淡的熏香,紫檀木的床上上好的錦絲被中包裹著一人…。
發(fā)絲如墨,清秀的臉上并無半分喜悅,清亮的眸子無神的看著勾欄上的紗曼,沐浴后身上淡淡的花香依在,自從被化蝶選出后,敬事房便定下了她侍寢的日子,渾渾噩噩的她只覺自己像個木偶般任人擺布,自古以來女子的命運(yùn)就是如此悲哀,能進(jìn)宮侍奉帝君又如何?莫不是一道深宮高墻罷了。
吱呀一聲,鳳臨天推門而入,聽著臨近的腳步聲,文柔心中忐忑無比,顫抖的雙手緊緊抓住絲被,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余光不經(jīng)意的掃過床榻,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明黃色的龍靴,足上的五爪真龍栩栩如生更是彰顯一代帝王的霸氣,
感受到身上的絲被被人掀開,未經(jīng)人事的她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充斥著,都說伴君如伴虎,她不知該怎樣來打破這沉悶的氣氛,更是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招來殺身之禍,鳳臨天似看出了她的窘迫,忽而心血來潮的想逗弄一番,“怎么,朕很可怕?”
循聲望去,文柔看著跟前的男人,約莫三十來歲,陰柔的五官不失俊朗,歲月未曾在他做過多停留,他身上那無形的霸氣讓人不容忽視,他就是傳說中的帝君,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帝君么?記得進(jìn)宮前母親就與她說過帝君的事跡,如今見了真人心下更是惶恐,“臣女愚笨,只怕會沖撞了帝君”
“哈哈哈哈,說來說去還是怕朕”眼前這具白嫩的身子如同青澀的果子,不似后宮之中那些阿諛奉承,有的只是不諳世事的懵懂,雖然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可就這么未著一縷的呈現(xiàn)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文柔不禁羞紅了臉,心中更甚悲涼,她明白至今日起自己將面對的是什么,深宮無情,女子終究不過葬送一生芳華罷了……伸手將身上的龍袍解開,他俯身而下,屋內(nèi)一室璇霓……
翌日,文柔受封的消息整個皇宮可謂是無人不知,封號剛定下,就同以往那般上演著門庭鬧市。
然而這一方朝堂之上,些許個大臣依舊不死心的提及立褚之事,眾人皆知七王爺與鳳九離受命前去剿匪,可到現(xiàn)在除了那四起的流言外他們卻毫無音訊,這不得不讓人心生懷疑。
客棧內(nèi),鳳君冉凝眸看著手中的字條,娟秀整潔的字體不難看出是出自女子之手,薄唇輕勾他似自言自語“想不到他還有心思選秀?”口中的嘲諷再為明顯不過,思及朝政之事,白玉般的指尖在桌上輕輕敲打著,自從商業(yè)被人攔截一空后,鳳臨天可謂是焦頭爛額,如今群臣勸諫要他回朝,立褚之事再起波瀾,西山剿匪也該告一段落,是時候挑個合適的時機(jī)回宮了。
“主子,您準(zhǔn)備何時動手?”
清風(fēng)一過,鳳君冉手中的紙條轉(zhuǎn)眼變成了粉末,“何時動手?這個要看天意了”眼里的高深莫測讓隱衛(wèi)不再多問,隱身退至一旁他只等吩咐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