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一種奇妙的聲響在廣場山響起,那種聲音直到是追到了身后不遠處,隨著微微抬頭后望去,一種身材矮小和幾種身材威武的臘腸狗、長毛狗、還有斑點狗,甚至還有酷似藏獒的大狼犬的品種出現廣場上。
而那接連不斷的嘶吼,正從藏獒頭上趴著的小不點犬種嘴里嗚咽傳出來的,威脅正是從這種小臘腸狗大小的品種身上散發而來,棕紅色的光芒突兀出現瞳孔底處,而在那些犬科身上甚至完全感覺不到威脅,在那小臘腸的嘶吼聲后,那一群大型犬科類猙獰的擺出各種姿勢向前前赴后繼的撲去。
而緊追在他身后的就是那種酷似藏獒的大型犬,看體型簡直比一個孩子還高大,戴維在那種犬科的眼中就像一個束手無策的小奶瓶,甚至撲咬上去被吃掉也不帶絲毫掙扎的。
身上的鎖子甲越發沉重,斗元爐灶被強行征啟,讓他跑動幾步甚至連膽汁都要吐出來。
見著大型犬科襲來,不由得加緊了步子向前跑,那些犬科的目標正是跑動下的移動目標,在這種情況下和犬科打照面的時間所剩下不到幾秒鐘,那大型犬科帶隊向前的距離,如暴風驟雨一般,威壓隨著臨近,越發顯得心底沉重不少。
“跑不過我的狗崽子,他們就會要了你的屁股,小心屁股上的肉,哈哈哈哈~”一聲哼哼從遠處發出,就算是在遠處,底氣也依然中氣十足,就連狗崽子聽見主人的哼哼,不由得擺弄猙獰的姿態,在他旁邊的青年人顯得很無奈。
佐革的禿頭男人,四十多歲上下的樣子,是雷克頓殿主調派來協助修煉的協助者之一,他的神風狗特工隊是數一數二的強,甚至能調動荒郊野外的狗崽子加入搜尋線索的任務,這全都得力于佐革的契約召喚獸是一只狗王,這種很不起眼的小臘腸狗別的不提,就牧羊犬、大藏獒犬聯合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伴隨著嘶吼,凌亂腳步聲越發臨近,切入到了身后方的遠處,攻擊撲咬了上去。
斗元爐灶,斗氣引發~~
和之前那種特殊的紅光影的氣團相差不小,力量爆發了起來,光暈籠罩蔓延身軀。
邁開步子的速度也加快了起來,擁有了接近成年人的力量后,在這緊急關頭斗氣又再度被潛能壓榨出來,只是,那幾個狗崽子依舊在身后緊追不舍,看速度絲毫不慢多少,而且各個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怖。
刷~
但那斗氣的延遲還是很示弱的,沒跑多久,負重感有隨即襲來。
一條雪納瑞撲上來,啊嗚血盆大口飛咬上去,屁股上露出一對的血痕。
“啊~”戴維眼淚都要冒出來,氣呼呼的向前沖了一段距離,也絲毫顧不得身上的負重感,這時候疼痛的威懾力讓身體的馬達重新運作起來。
“這速度還可以~”
短暫的驚訝后,佐革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在那目光永遠停滯在男孩的背影后。
一處處狗崽子的飛撲和撕咬,幾個時辰后,不管身體上的負擔和損傷,這條該死的一萬米的超長死亡行軍的路程算是告一段落了。
“嗚~”戴維癱軟蹲在地,抽搐的扭成一團。
那些狗崽子就旁邊蹲守似的望著他,好像是把他當成了犯人,但眼神看起來格外恐怖,倒像是望著一塊熱啪啪的牛排地上抽搐。
佐革鼓掌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菜鳥居然能夠撐下來?!?/p>
鄧肯淡淡的說:“謝謝,佐革先生的幫助,現在是我的課程又到了,除下負重,十分鐘休息后,直到晚飯你都是我的陪練,要么打中我一次,要么你提前打敗我,否則在你十歲的那天就都是我的陪練器。”
佐革笑道:“不客氣~那我明天再來了。”
鄧肯的眼神激烈的掃蕩了一圈,道:“看你那點出息,真吃不了苦,十分鐘要準時哦,不然罰你跑一千米~”一邊說著,他脫下了外套,從腰身處又拉出兩根雙節棍,四處舞動一圈,在眼前看去,就像是他周圍有一堵的金色的墻壁緩緩形成。
如果靠近一些,甚至還會感到一股引力,在借著力道似的把他往外推動出去。
十分鐘休息時間足夠快,但身體這時候還沒從虛弱中恢復過來,這點時間有比沒有還差,休息了幾分鐘,等待肌肉恢復了些知覺,那仿佛鏈接神經和肌肉連帶痛苦,呲牙咧嘴也難形容他面目猙獰。
但驚訝的還是鄧肯沒有責罵他,而是鎮靜在遠方注視著他,道:“時間到了,拿起你的武器,攻過來吧!”
“好,我來了,接招!”戴維單手就抓著秘銀劍,現在的身體絲毫感受不到重量的影響,盡管膀子肌肉之中帶著強烈的酸痛,可秘銀劍確實輕而易舉就抓在手中。
鄧肯就目送著沖來的身影,眼神微微震驚,下一刻,揮舞棍末處,向前一個突刺。
一股沉重的力道透過打中目標結實傳到手心,帶著幾分的驚訝道:“好強的氣魄,和剛才不一樣了,力量有所增長了啊,不過就算是韌性加強了,倒也能讓我試試你的身手,努力打過來吧?!?/p>
一道道狂風驟雨的劍意透過劍式展現出來,突然,只感到前方遇上一股堵塞,激烈的碰撞產生了開來,雙節棍被眼花繚亂的揮舞成型,一圈又一圈,劍意被破的一塌糊涂,下一刻,沉重的棍末突入膝蓋上。
膝蓋微微一震,強烈的刺痛傳到了神經末梢,雙腿掙扎著跪了下去,那攻擊太快了,弧度還有軌跡都到了新高度,劍意要突破下去還是很難得,甚至連苦心掌握的卸力都沒使用上來。
這樣的攻擊速度是非常有殺傷力的,斗元爐灶已經泯滅,鄧肯就算不點燃斗元爐灶,身體機能屬性都遠超他之上,光是戰士族的棍之奧義,匹敵的棍之意境,洶涌澎湃,又連點三下,直中面門,胸口,腹部,連連敗退,倒吐出一口心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