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情請聯(lián)系我的秘書。”翟景焱冷眸掃過她,發(fā)動了車子,顯然不想與她多費口舌。
沒想到他竟如此無情,焦寧寧再受打擊,瞪大眼睛呆立在原地,傷心的哭成了淚人。
他無論如何都不肯和她好好談?wù)劊麑λ篃o情到了這種地步嗎?
為什么短短幾天,他就變成了這樣?
焦寧寧心里難過極了,翟景焱的車子已經(jīng)發(fā)動了出去,正要轉(zhuǎn)彎,她一咬牙,不要命的沖到了車前,張開雙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翟景焱臉色一變,忙踩了急剎車。
秦深深也下了一跳,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傾,剎車聲尖銳刺耳,好在車子及時停住,焦寧寧才沒被撞到,秦深深的額頭,也幸免于難。
“你是不是瘋了!”他怒喝,一拳揮到了方向盤上。
焦寧寧哭著搖頭:“我沒瘋,景焱,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我就是想單獨和你說幾句話而已,你連這個機(jī)會也不給我嗎?你就給我?guī)追昼姡蛶追昼姾貌缓茫克阄仪竽懔?......”
以前都是他順從著她,如今她回頭低聲下氣的哀求,將姿態(tài)放低一點,他就會像以前一樣順著她,哄著她的?
對吧?
焦寧寧期盼而不安的望著他,目光楚楚可憐,可隔著車窗,她只在他冷冷的黑眸中,看見了一片冷光,沒有半分憐惜與心疼。
許多人都說,女人的心一旦被傷了,即使再愛一個人,也無法原諒和回頭。
這句話,用在男人身上,同樣適合。
翟景焱縱容了焦寧寧25年,千依百順,無論物質(zhì)還是金錢,他什么沒有給她?
她要去美國深造,家人不同意,他明知道要相隔異地數(shù)年,依舊無條件的拿錢給她進(jìn)修,給她最好的物質(zhì)生活,城堡超跑,美國大街小巷叫的上名字的品牌,他哪一家沒有給她辦vip?
每年每一季的新款,鞋包車,他何時沒有第一時間送到她的住處?
他從不吝嗇對她付出,她卻從不肯收心,和容南森糾纏不清,流連在各種男人身邊,換男人的速度,比他換衣服還要勤快,如今換上這副惡心人的姿態(tài)給誰看?
翟景焱一聲冷笑,突然改口。
“好,我可以和你談?wù)劊阆茸岄_。”
焦寧寧以為得償所愿,破涕為笑,聽話的讓開了。
秦深深卻總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啊?
以她和翟景焱此人口頭交鋒數(shù)次來看,他說話的套路,完全就是先給你一顆棗,然后再狠狠的打你一巴掌,直接把你打懵逼。
她不禁側(cè)頭,狐疑的打量他,哪想翟景焱的目光,突然移到了她的身上,和她的目光撞了一個正著,嘴角木然的勾起了一個冷笑。
秦深深看的毛骨悚然,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過,我要帶上我的未婚妻。”翟景焱道,焦寧寧聞言,一下子慘白了臉。
他掃過她難看的臉,神情冷冽,野蠻的將秦深深扯進(jìn)了懷中。
他的力道很大,緊緊的將她桎梏在自己腿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