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翟景焱唯一和她相似的地方,恐怕就是讓人窒息的眼神了,饒是秦媽媽自認為閱人無數,見云若初冷冷盯著自己,也有些害怕的感覺。
“有本事,你就試試看!是酸是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秦媽媽冷冷的笑了起來,可心里仍殘留一絲畏懼感。這個女人居然不怕焦家,是她在a市的人脈和地位,根本用不著怕焦家,還是故意虛張聲勢的?
她不免猜疑,打量著云若初,實在無法想象她有著什么樣的地位,才不怕焦家?
而且,如果有著那樣的地位,怎么可能幫秦深深出頭?
秦媽媽心中的疑慮,轉瞬即逝,底氣回籠了一些,上前去拉秦深深,云若初攔著不讓。
“你敢動她,我敢保證你吃的果子,一定是苦的!”翟家人,沒什么大毛病,就是護短這一點,變態的讓人發指。秦深深是她家老二圈入領地的人,按照他的性子,無論他喜歡與否,只要有人動了他的人,他都是要討回來的。
再說了,她也是護短狂魔中的一員,當著她的面,欺負她家兒媳婦,就算是親媽,也照樣懟!
“你以為我怕你?”秦媽媽雙目一瞪,伸手去推云若初,可手還沒碰到她,就被秦深深抓住了。
秦深深站了出來,緊緊抓著秦媽媽的手腕,側頭對云若初笑了笑,“謝謝你,但我想跟我媽媽單獨談談。”
清純的臉,腫的更厲害,嘴角淺淡的血痕,十分刺目。
看來,剛剛那巴掌,實在不輕。
云若初眉頭蹙的更深,卻也不說什么,算算時間,她家老二,也快趕過來了,接下來的事情,估計也沒她什么事情。
她看了秦深深一眼,回了01包廂。
01包廂內,早就通過監控看了才場戲的眾人,見她回來,皆是笑臉。
“我就說我家老二護短是遺傳的若初。”人都還沒娶回來,就開始護著了。
說話的,自然是翟耀,他與當年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更為成熟穩重了些。
“不一定。”翟榮波瀾不驚的道,并未戳破,某人明知道自家老婆不可能被人欺負,剛剛還是想出去,就怕自家老婆少了一根頭發絲。要說護短,翟耀才是真真的護短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我贊同大伯的說法,二哥哥肯定是遺傳的爹地!”翟家的小公主發言了,于是寵女狂魔翟耀,失去了發言權。
云若初失笑,剛坐下,便聽陶安好道:“若初,你家兒媳婦,看起來有點弱。”
剛剛的場景,他們看得一清二楚,秦深深的表現,與她們期望的,是差強人意了一些。
沒辦法,誰讓翟家女人們,個個都這么彪悍,突然來了一個任人蹂躡的小白兔,說真的,陶安好無法想象,秦深深被翟景焱壓迫的日子........
翟耀也有同樣的想法,“看起來,是弱了一些,你剛剛怎么不直接解決完了再進來?”
那姑娘,在她親媽面前,完全就是一個受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