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別管接不接到球了,規則也沒說不能阻止別人借到球,我們負責阻止別人接球就行了。”夜枯草向稻尚未明和戴竹紋面具的男子交代完,領頭走上前面紅色的擂臺,先是打量一下范圍有多大,還好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二十來人的場,抬頭往上看,雅致的二層閣樓上站著戴牡丹面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