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月可難得笑了那么多次,“可我的話,若是這輩子愛而不得,下輩子我一定會去找他的。”
“你不會在暗示什么吧?”快斗苦笑道。
“你不必煩惱。”皇月可笑盈盈的看著他。
那模樣,一如往日藍柯的笑容。
“那個...我之后可以請你吃壽司嗎?”快斗說道,“作為道歉。”
“你要幫青子道歉咯?”皇月可裝作不樂意的模樣。
“額...我的意思是...”
“好啦,沒關系,能讓你欠我一頓約會,也挺好的。”
歡笑聊了幾句,醫生就趕來重新對皇月可的身體做了簡單的檢查,因為涉及到要詢問隱私的病史,快斗將空間交給醫生和皇月可。
“Myhoney,還有哪里不舒服嗎?”醫生笑吟吟的問道。
“這兒。”皇月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將手指移到自己的心口,“還有這兒。”
“沒關系,阿姨回去給你好好檢查。”
“紗姨,為什么我覺得我的記憶好像不是自己的,而不是我的記憶,我又好像經歷過。”皇月可頹頹的問道,“我是不是生病了?”
“乖孩子,姨帶你回家就會好了。”
Cinderella一直是個聰明理智的孩子,如今變成這樣,大概還是那些記憶和感情太為深刻。
當初她支持組織上將她送回日本的決策,也是為了賭一把。
如今快賭贏了,卻多多少少還是不忍心。
因為忘記,也是一種幸福。
可是忘記,Cinderella就必須在白與黑暗之間游走,沒有一點屬于自己的斑斕色彩。
“寶貝,睡吧,睡醒了媽咪帶你回家。”
隨著組織多名干部的相繼回國,日本的氣氛,漸漸變了。
“阿陣,你也回來了嗎?”皇月可在電話中問道。
“這些事,你不必管。”黑澤陣又補了一句,“好好休息。”
“哦。”
阿陣近來,似乎溫柔了許多。
想到這里,皇月可的心軟化了不少,正要起身拿書,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東都水族館,一個小時后見。”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好。”雖然詫異,但皇月可確實立刻應下了。
原來那日的約定,他記著。
皇月可小跑進衣帽間換衣服的時候,忽然想起他只是說請她吃壽司,怎么又變成去水族館玩了?
皇月可選了一件露肩上衣,下裝是一條牛仔背帶褲,穿上運動鞋垮了個小包就風風火火出門了。
最近家里人都不大張旗鼓的攔著她,大概也是黑澤陣的功勞。
感覺到依舊有人偷偷的跟著自己,皇月可跑了很遠才打到車,指揮著司機迅速甩開了追蹤后,才讓司機將車開到東都水族館。
到達的時候,已經晚了半小時,皇月可小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變魔術逗小朋友。
“抱歉,久等了。”皇月可立刻道歉。
“等美麗的女士,是紳士的榮幸。”快斗朝她伸過手。
皇月可也沒矜持,直接牽上快斗的手,“要拉緊我,不然我會走丟。”
“要不試試,看你能走丟嗎?”快斗開玩笑道。
皇月可樂呵呵的說道:“沒關系,丟了你也能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