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是病,得治!”皇月可無奈的聳肩。
一陣疾風正面朝她而來,皇月可沒有躲閃,任由Bunny扇了她一巴掌。
皇月木子微瞇著眼,以前那個恭敬聽話的皇月可難道都是假裝的嗎?或者說...
“你想起什么了?”皇月木子揮手示意長月臨不要動手,“無妨,想起了也不礙事。”
“我以為該我死的時候,我就該死了,可上帝讓我活了下來。我以為該我活的時候,死亡又臨近了,上帝從來都是公平的,是不能違逆的。”皇月可原封不動的將查理的話送給皇月木子,“你說烏丸欽明是依靠你,你能否認你沒依靠烏丸的勢力嗎?甚至是皇室,也曾因烏丸祖上而得益。烏丸是該消散了,可皇室,也只是所謂皇室,更何況你的血統并不純正。”
皇月木子反諷:“你別忘了,你的體內也流著這不純正的血統。”
“這是自然,若不是紗姨拒絕,這第二把交椅的位置也輪不到你坐。喔,對了,”皇月可話鋒一轉,“你大概以為烏丸欽明死了,烏丸血統就只有我是吧?”
皇月木子笑道,“不不不,很快就只有你了。”
說著,皇月可被Bunny一推,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只有淺黃的燈光,依稀可以辨別正中央擺著巨大的水晶棺。不用看皇月可也知道,那是沉睡了四十多年,企圖死而復生長生不老的烏丸蓮耶。
她的存在,是以血滋養他的肉身。包括成為他復活的引子之一。
長月臨將那顆名為Back的寶石放在水晶棺上,喋喋不休的說了半天,才將皇月可拉過去劃了一刀。
鮮血順著她的手臂從水晶棺的縫隙流入,迅速被棺中的肉身所吸收,干癟的手背頓時豐潤了幾分。
長月臨又將針管戳進她的血管里,另一頭針管引起棺中,插進烏丸蓮耶的血管。
鮮熱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如打點滴一般的從皇月可的身體里抽離。緊接著,她的腿被打了麻藥,綁在棺旁早就準備好的鐵柱上。
其他人一個個的離去,偌大的地下室,只剩皇月可和棺材。
冰冷的針管吮吸著她鮮熱的血,再補充給一個死人。
可笑!
迷迷糊糊她暈了過去,再醒來是被凍醒的。
插著針管的手已經麻木了,皇月可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晰,根據手的麻痹程度推算出自己暈了近一個小時。
在瑞士機場,她編輯了一封電子郵件給柯南,并隨身帶了定位器。
皇月木子以為她孤立無援,對她的搜查并不嚴密,更何況在皇月木子等人眼中,她只是承載血液的器皿。
地下室的門突兀開啟又合上,皇月可佯裝暈厥,聽著急促的腳步聲接近了棺材。
隨后,一聲槍響,門再次開啟,冰冷的槍口對準了皇月可的太陽穴。
“烏丸欽也,把槍放下!”皇月木子呵道,“想保你的寶貝妹妹,就出去把外面那些人都給我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