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如洪鐘,震耳欲聾。激的井上濁腦袋昏漿漿的,煩躁不已,不由一把將苦無擲了出去。
噗的一聲,血肉迸濺,大漢怒目一瞪,輪刀揮舞過來。
“小子找死!”
刀出嗡鳴,破風而舞,勢出沉重。井上濁不敢硬接,趕忙幾個翻身躲開,隨即雙手結印,打算靠忍術來個大清掃。
呼!~
突感惡風不善,趕忙閃身蹲下,刀刃貼著頭皮過去,斬斷了幾縷亂發。
大漢沖將上來,一刀接著一刀,又快又急,井上濁應接不暇,好幾次都差點被一刀兩斷。
周圍人自覺給騰開了位置,遠遠的躲開,看的井上濁惱怒不已。敵人分散,就是用忍術也不能全部殲掉,而以他現在的體力也只能使用一兩次C級忍術就會力竭,任人宰割。
“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爺爺的地盤還不是你這種小鬼可以放肆的,死吧!”
這一刀,勢大力沉,井上濁趕忙一個閃身躲開。刀落下,土石飛濺。沒時間猶豫,趁著這個空擋,趕忙結印。
“火遁-龍火之術!”
忍術成功施展,粗壯的火柱從口中噴出,目標直指對面大漢。
高溫襲來,對方一驚,下意識的就將大刀橫起。
火焰噴薄,大漢亦被這股力量推著在地上犁了兩道印子。雙手死死撐著,高溫燒糊了手掌仍不放手,疼痛,讓他的面目猙獰。
數息后,火焰熄滅,井上濁彎著腰,大口喘息著。剛才的那個忍術,已經讓他的查克拉見了底。可惜,還是沒能轟殺對手......
哐當!
虎頭大刀脫手落在地上,看著血肉模糊顫抖不已的雙手,光頭大漢面目猙獰,面皮抖動,似要擇人而噬。
“都給上!把這該死的小鬼給我切了!”
看著圍繞上來的中忍,井上濁不由心中苦澀。沒想到第一次執行任務就遇到這種情況,明明對手只是盜匪,卻因為他的麻痹大意,導致任務失敗。
眼看死亡降至,他的心里也想到了許多,想起了另外兩個隊友。
“他們應該見事不可為已經逃走了吧,也是呢,若不是我,也許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不來救我也是正常的。可惜了,老爹想讓我參加暗部的愿望是達不成了。死在這里,恐怕是連尸骨都帶不會去了吧······”
刀光閃爍,利器的破風聲便如那死神的哀歌,宣示著死亡的到來。
“抱歉了我的隊友,因為我要讓你們回去重修了呢。要是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真想跟你們做個朋友呢······”
時間,似乎停止了,井上濁安靜的閉上眼睛,坦然迎接死亡的到來。
一柄大刀襲來,眼看就要力劈而下,握刀之人卻是神情痛苦,陡然摔倒。
同樣的事情不止發生在他一人身上,周圍的人全都是身體驀然沉重,在奔跑中砸落在地上。好巧不巧,不知何時地上被灑滿了荊棘刺(一種暗器忍具,類似于三角鐵)。一個個重重的砸落上去,伴隨著利器入肉的聲響,身上、臉上都被扎成了血窟窿。
光頭大漢面色一邊,呆愣當場,事發突然,他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
他的疑惑并沒有持續很久,一個銀發少年從天而降,拍了拍井上濁的肩膀。看著正前方的大光頭,神情不屑的勾起了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該死的,是你這家伙搞的鬼!”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王修緩緩抬起一只手來,遙遙一按。
轟!
沉重的壓力驀然加持在身,大漢這才搞清楚眾人倒下的原因。不過他竟十分強大,不僅沒有如別人一樣摔倒,反而強挺著站著身子,虎目怒瞪著對方。
“該死的混蛋!我殺了......”
那個你字沒有說出口,腦袋突然一蒙,兩眼一翻,便摔倒在地。
在他身后,夕日玉一手抱著木棍,一邊得意的沖王修比了一個剪刀手。
戰斗結束,一切都只在瞬息之間。
這一切都被井上濁收錄在眼中,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驚訝的看著二人。
王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的笑道:“還不快來幫忙,這些家伙都要綁起來的。”
······
同一時間的木葉村里,猿飛日斬憤怒的拍桌而起,大聲責問前來報信的忍者。
“你說什么!疾風那家伙私自讓新生做C級任務!?”
見到火影發怒,那青年忍者緊張不已,艱難的答了聲‘是’。
“可惡!可惡!這月光疾風越來越大膽了,要是那些孩子有什么事情,他這老師也不用干了!”
猿飛日斬氣的直跺腳,一個身影卻是趕在此時出現在了屋里,如死人般沙啞沉寂的聲音響起。
“不用著急,他們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回來的路上。”
翌日清晨,還是在那個小溪邊,月光疾風欣慰的看著面前的幾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的表現十分不錯,這是這次的任務費,你們自己分了吧。”說著,將一個錢袋子丟了過去。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繼續在這里集合。”說完,身影一閃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月光疾風剛走,幾人就激動的打開了錢袋子,很想知道首次任務可以掙到多少錢。
“哇!四萬兩這么多!”
C級任務,是指包括護送到刺殺在內無忍者參與的任務,根據任務的危險性來判斷所需支付的費用,從一萬兩到五萬兩不等。除了交給村子一定的手續費之外,其他的都是執行忍者個人所得。
他們這次所完成的剿匪任務也是兇險,目標人數較多,四萬兩也是一個中肯的價格了。
欣喜之余,幾人對費用的分配產生了糾紛,倒不是常見的為自己包攬更大的利益,反而是在互相推脫。
“這次的任務因為我差點導致失敗,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恐怕我已經死了。這些錢,我不能要,還是你們分了吧。”
看了看井上濁那樣子,夕日玉也有些臉紅,把王修給他的錢又遞了回去。“我也沒出什么力,這些錢,還是修你自己拿吧。”
看看伸到面前的鈔票,又看看有些有些內疚的二人,王修哈哈一笑,把錢推了回去。
“你們就不要推辭了,咱們是一個隊伍的,費用自當是平分才對,拿著吧,不然就是不把我當朋友。”
聽到如此,二人才把錢拿了回去,不過幾番商討之后,還是決定由王修拿大頭。他不愿意,二人也拿他說的話頂了回去,不拿就是不把他們當朋友。
看著手里的鈔票,王修無奈苦笑,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推辭了。晚上去烤肉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