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綠洲邊緣,王修正在自己觀察幾人的情況,聽聞此言微微一鄂。雙方距離并沒有很遠,也就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這也是他目前能夠?qū)⑸裢钢蹟U展開來的最大范圍。
加上這身忍具的特殊能力,他就算躲在幾米外,只要沒有被肉眼看到,就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才對。可是聽那個少年的語氣,似乎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
也就是一瞬的驚愕,王修便又冷靜下來。神透之眼的觀察從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忍具對氣息的遮蓋,也沒有道理會被人察覺。
“是故意試探。”王修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就在他身形不動,打算繼續(xù)觀察的時候,在他的視線里那個奇怪的少年將手掌慢慢抬起。幾乎是同一時間,他腳下的沙土開始震動,慢慢漂浮起來。
就在他還在疑惑的時候,沙土倒卷,直徑十米以內(nèi)的沙子驀然翻騰,欲將他整個人包裹起來。
“好強!”
一瞬間,王修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術(shù)的根源,分明就是和查克拉對忍具的操控一樣。這個少年將查克拉灌注進沙子里面,將他們像忍具一樣操控,來攻擊敵人。這種戰(zhàn)斗方法,他的老師平川泉奈也教過,他也將這種能力運用到了挪移山石上面。
不過他那兩下子也只是簡單的應(yīng)用,相比起對手這個少年,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沙子移動的速度非常快,雖然他在第一時間就用輕重巖之術(shù)騰空飛起,也是剛剛起來就被沙子追了上來。對方對沙子的操控能力很強,他也不敢隨意使用土遁逃走,那樣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
不過,雖說如此,他卻也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看著自下而上包圍而來的沙子,王修神色平靜,一手伸出輕輕一劃。
“極重領(lǐng)域,開!”
驀地,一個無形的域場擴散開來,這些沙子的重量頓時增加了幾十倍。猝不及防之下生生切斷了與我愛羅之間的聯(lián)系,自由墜落下來,并因為重力過大,帶起陣陣轟鳴。
始一交手吃了個暗虧,我愛羅心中憤怒,身后的大葫蘆里快速往外涌出沙子,就欲追擊。
忽然,他瞳孔微縮,神情大變。剛剛飄舞起來的沙子趕忙往回翻涌,快速將三人都包裹起來,形成了一個大圓球。
已經(jīng)飄飛出一定距離的王修,回頭看著遠處那已經(jīng)被破壞的支離破碎的綠洲,嘴角掛起一抹輕笑。
“剛剛學會還沒來得及熟悉你們就來喂招,我還真要好好感謝你們呢。祝你們...在地獄過的幸福。”嘴角帶著輕蔑殘忍的微笑,瘦小的身影漸行漸遠,慢慢消失在天邊。
片刻之后,大沙球緩緩散開,飛舞著重新沒入到那個大葫蘆里面。
視線恢復(fù),看著周圍的一片狼藉,二人瞳孔微縮,滿臉的驚駭之色。而那少年雖然一臉的淡漠,但下意識間握緊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憤怒,出奇的憤怒。這種只能挨打無法還手的憋屈,從來都是他讓別人感受到的。盡管沒有受傷,在憤怒的驅(qū)使下,那個離開不久的瘦小身影已經(jīng)被他記恨上了。
“木葉的忍者...我記住你了!”憤怒的眼睛直視遠方,怨恨的種子生根發(fā)芽,讓他更加期待即將展開的計劃。
數(shù)日之后,木葉村,根。
志村團藏看著王修遞上來的一個巴掌大的卷軸,目光贊許,微微點了點頭。
“做得不錯,下去吧。”
隨著王修離開,團藏將卷軸打開,閱讀起上面的內(nèi)容。當他目光所及,看到橘色頭發(fā)青年,紫色波紋眼睛,尾獸等等字眼的時候,頓時瞳孔急縮,倒吸一口冷氣。
空氣變的凝重了,片刻之后團藏的手上憑空冒出一團火焰,將卷軸焚燒干凈。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是臉上那一抹凝重卻是隱藏不下。
拄著拐杖,腳步邁動,那唯一暴露在外的左眼陰沉似水,微微閃動著波瀾。
“輪回眼,彌顏,尾獸...你們到底是在籌劃著什么......”
當王修從根出來,回到家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門沒鎖,里面的燈光亮著,微微一愣。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家里進小偷了,不過隨著發(fā)現(xiàn)房間里那個忙碌著的小小身影的時候,心中一暖,臉上自然掛起了溫和的笑容。
輕輕走進屋里,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里面的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王修緩緩走了過去,一把從后面將她抱住。
“什...什么人!?”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夕日玉突然一驚,隨之感受到這種熟悉的感覺,卻又冷靜下來。將自己的小手放到腰間的大手上,臉上帶著羞澀的酡紅和幸福的微笑。
“我回來了。”王修緩緩說道。
“嗯,我知道的。”夕日玉輕輕點了點頭。
時間好似靜止了,二人都沒有主動分開,盡情的享受著這一抱帶來的溫暖。
良久之后,二人分開來,夕日玉微笑著回過頭來,突然一驚,說道:“你的臉!”
“我的臉?”王修下意識的伸出手來摸了摸,入手卻是冰冷的面具,不由得一愣。
剛才從根回來,他本來是打算換好了衣服去找夕日玉的,沒想到她在自己家里,倒是把自己還穿著制服這件事給忘記了。
輕笑著搖了搖頭,王修將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俊秀的小臉。
本來就對他的工作有所猜測,驀然見到也沒有過于驚恐,不過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她還是松了口氣。
貼心的將他把披風摘了下來,正欲拿去清洗,王修拉住了她,搖了搖頭說道:“這衣服不沾灰塵的,不用洗。”
輕輕點了點頭,夕日玉將披風疊好放在一旁。
離開家里有些日子了,但這里還是和他剛走時一樣。
不,應(yīng)該說是更加整潔和干凈了,過去他總是不拘小節(jié),很少打掃屋子,他的房間也從來沒有這么干凈過。
看著在那里賢惠的整理房間的夕日玉,王修欣慰的微笑著,滿滿的幸福感。
“你干嘛一直看著我啊?”看到王修的神情,夕日玉疑惑的問道。
“因為體貼的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