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你冒充柳府嫡長女已是欺君之罪”柳丞相搶先說道。見她看不出有沒有胎記,他松了一口氣,識人不明總比窩藏前朝余孽好上許多。
秦尚書一直作壁上觀,這種情況下,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方法。
果然,平帝皺著眉瞪了柳丞相一眼“你連自己的嫡長女被人冒充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