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曹淵的車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看著天色已經慢慢暗了下來。
“后面的車里坐的是誰?”曹淵突然開口問道。
“同事。”我干脆的回答道。
“是嗎。”曹淵笑著看了我一眼:“你就這么不相信我。”
我側過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好好好,你們都是韓以修的堅實后盾,就我曹淵是個大壞蛋,行了吧……”曹淵無奈道。
“你干嘛總針對韓以修啊,他怎么得罪你了。”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奪妻之仇還不夠啊。”曹淵笑到:“這要換做是你們女生,早上去扯頭發撕臉了吧。”
我皺了皺眉頭:“你好像在大學時期就開始對韓以修有敵意了吧。”我白了他一眼:“你可騙不了我,還有,你說的那個學術名詞叫撕逼,下次不用描述的那么詳細”
曹淵輕聲一笑:“葉思斯,你還是蠻有趣的嘛……”
“打住,我可不想和你上演什么溫情畫面。”我打斷他的話說。
曹淵嘆了一口氣無奈到:“那好吧,什么時候你能對我改觀一下,或者上演一場你說的溫情時刻。”
我別過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嘛總抓著我不放啊。你也把我當替代品。”
“我可沒那惡趣味……”曹淵笑道:“可能你是我打通韓以修內部最好的工具吧。”
“那你的趣味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快點送我回家,”
曹淵這才閉上了嘴,直到把我送到了家里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到了家我便飛速地下了車,看著曹淵的車子有些郁悶。
果然做慣了以修男神的專駕其他的怎么都不對味兒。
“葉思斯。”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曹淵突然叫住了我,我回過頭,就被他一把拉了過去,然后向韓以修那樣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頭皮屑快下雪了,”
我趕忙打開他的手:“神經病,”
我向躲開病毒一般跑上了樓,一點都沒有聽見深夜里的角落里那幾聲“咔嚓咔嚓”的鏡頭清響聲,那聲音就像是深夜里悄悄伸出的厲爪,高高懸在我和韓以修的紐帶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悄然落下。
我回到家里掏出手機,想了想還是給韓以修打了個電話。然后我就默默的洗漱好縮回了被窩里。
韓以修關了機,作為外科手術醫生的他從來沒有離過身的手機,終于在這個特殊的夜里出現了那熟悉的關機提示音。
他曾經告訴我要多給他一些信任,他曾經告訴我不要輕信曹淵的話,我想我會努力做到。
我握著手機將被子蒙過頭頂,眼淚悄悄的留在了枕頭上。我從來沒有覺得心口如此的疼痛,我知道我不該懷疑韓以修。
只是……。
韓以修你為什么關機。
你在哪兒?
我想見你,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