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韓以修第一次跟我直白的提出這個事實,他遠比我想象的冷靜,也遠比我想像的殘忍。
對我殘忍,對自己更殘忍。
我看著他突然沒了言語,踟躕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話,我似乎一直都是被打斷的尷尬強笑的那一方,雖然痛恨這種感覺,卻總是無能為力。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