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以為自己是天海太子就沒人奈何得了你?上次不和你計較,你還以為我怕你了不成?”鐘秦不惹事,但不代表他就怕事。若是在沒有獲得科技傳承以前,他或許會對杜俊杰有所忌憚。可現在的他,又怎么可能畏懼一個紈绔?所以,在杜俊杰動手的時候,鐘秦基本沒有絲毫的考慮,便一巴掌扇了回去。自己打了紈绔,解決起來或許有些麻煩;但是,若不給這家伙一些顏色,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好相與的,天知道他會在哪里憋著壞?
鐘秦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既然招惹了這個紈绔,那么就要先把這個紈绔的麻煩解決了。
杜俊杰是什么人?那可是天海集團的太子爺。可是,問題是他竟然被眼前這個土包子打了。而且,眼前這土包子在動手之前,明顯是知道對方身份的。于是,這就奇怪了……
天海集團是世界五百強企業,而天海太子的身份自然非比一般。可眼前這土包子,他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然完全不在乎?難不成,眼前這個看上去是個土包子的家伙,其實也是大有來頭的?又或者,這家伙這是故意扮豬吃虎?
想到這一層,杜俊杰身后的幾人,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的。雖然杜俊杰這幾日雖請哥幾個大吃大喝,可是對面這個扮豬吃虎的家伙,似乎也不是好相與的。畢竟能夠和杜少爭鋒相對的人,沒有一定的靠山,只怕這人早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而聽杜俊杰的話語以及現在發生的情況,似乎杜少兩次和對方杠上,都沒有討到好。由此不難看出,對方這看似土包子的農村娃,一定不是什么善讒。
出來混江湖的,自然不乏一些聰明人;這種種推斷,就在杜俊杰被打的瞬間完成。至于推斷的對錯,沒有人懷疑,畢竟對方的強勢已經證明了一切。就算有個愣頭青想要沖上來,也被他同伴拉住了。畢竟,到了天海太子這個層面上的人物,想要對付杜俊杰或許有些麻煩,但是對付他們這群跟班,還是搓搓有余的。
“曾哥,上,給我將這個人往死里打。我要弄死他……”杜俊杰氣急,他沒有想到鐘秦會對他出手,自己依然被一個泥腿子打耳光,這簡直太丟臉了。他堂堂的天海大少,什么時候遇到過這樣的羞辱?若不還以顏色,他天海太子的威嚴何在?
鐘秦轉身,面無表情的看向被杜俊杰叫做曾哥的男子。一旦對方有動手的打算,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叫做曾哥的男子看見鐘秦的眼神,心頭不由得一凝。對方的眼神很平靜,看不出絲毫的波瀾;又或者,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好似跟看個小丑一樣。沒有畏懼,只有不屑,以及渾不在意。
見此情形,曾哥的心不由得咯噔一聲,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出手。
到了這個時候,他能夠確定鐘情的身份非同一般,搞不好就是某個大人物的私生子。
他曾哥雖然是安合一霸,但也是知道趨利避害。對方面對天海太子還有恃無恐,不難得出對方的靠山究竟有多硬。
敢直接扇天海集團太子爺耳光,對方要么有錢,要么有權。沒有這些底氣,誰人又敢拔老虎的胡須?
“杜少,我看還是算了吧!冤家易結不易解,二位這又是何必呢?這位兄弟,怎么稱呼你?”曾哥忽然轉身,對著鐘秦繼續說道“要不我做東,兩位賞賞臉,一起化解了這個誤會?”
曾哥算是一個明白人;一他不想得罪天海太子,二他也不想得罪鐘秦。
忽聽曾哥如此一說,杜俊杰的眼精都要瞪出來了。自己讓他廢了這土包子,他卻在邀請自己和他。
開什么玩笑?
“你說什么?”杜俊杰以為自己的耳朵失聰,聽錯了,饒是不可置信。
鐘秦聽到那曾哥的話,也是有一些發懵,有些不敢相信,這地頭蛇竟然會邀請自己和天海太子一同進餐。他的失神也只是一瞬間,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心想,“這是天海太子,本就行事飛揚跋扈,又豈會聽你一個地頭蛇的勸?就算你想勸,雙方的身份在一個量級上嗎?”
鐘秦雖然不知道曾哥一群人,為什么不聽杜俊杰的話?但他的心中還是警惕萬分。這幾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若是因為疏忽,被人趁虛而入,那就得不償失了。小心警惕著曾哥一行人,鐘秦又將目光定在了杜俊杰身上。
“這家伙行事囂張,睚眥必報,如今又在安合郡,對自己未來的發展怕是有些阻礙,得想個辦法將這個麻煩解決。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自己絕對不能將人身安全寄托在對方的道德底線上。
對了,發生了那件事,這家伙不是被他老爸叫回去關禁閉了嗎?怎么又出現在這里?”忽然鐘秦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迅速滋生。
“莫非這家伙是偷跑出來的不成?”
要知道,天海太子強搶民女在網上鬧得不可開膠,就算是杜海濤,也不知道要想多少辦法善后。事態還未平息前,杜海濤是不可能讓他出現在人前的。可是,這家伙確確實實的出現在鐘秦身前……。
想到這里,鐘秦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小杜,我若沒有猜錯,這時候你應該在家里面關小黑屋吧!不聲不響的你又出來害人,你媽知道嗎?”鐘秦上前一步,看著目前處于四單力孤的杜俊杰,右手的虎口就像對方的左肩膀捏去。那一捏可是使了八分力。
杜俊杰是來嬌生慣養,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禁得起農村孩子鐘秦的人拿捏?頓時就感覺整個人的骨頭都要碎了。他奮起右拳就像鐘秦面門打來,怎知鐘秦早已看破虛實,他右手捏著杜俊杰的左肩一推又一拉,對方的拳頭便落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