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兩位大人,大人慢走。”伊文嘴角含著笑,說道。
“嗯,好的好的。”侯燁笑呵呵的點頭說道,身旁的雪莉卻閉上了眼睛,然后一個呼吸不到的功夫,就失去了蹤影。
侯燁:“……”
“???”一臉懵逼的侯燁看了看空蕩蕩的身側(cè),又看了看同樣是一臉迷茫的伊文,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伊文看了看傳送陣,沒問題啊,然后問道,“請問您在羅格營地的傳送站登記過嗎?”
“登記?”侯燁搖了搖頭,“沒有,難道使用傳送站還得先登記嗎?”
伊文點了點頭,“是的,只有在營地的傳送站進行了登記之后,您才可以使用的。”
“那……我回不去了?”侯燁一臉無語道。
伊文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目前為止,好像是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里離羅格營地不是很遠,不間斷的走上一天差不多也就到了。”
“一天啊……”侯燁嘆了口氣,看樣子,目前為止,也就只有走回去這一個辦法了。
“大人,給你。”伊文將一枚金幣遞到了侯燁的身前,“因為您不能使用傳送陣,所以這一枚金幣只好退給您了。”
“啊,哦。”侯燁哦了一聲,然后接過了金幣,不過想了想,還是把金幣給了伊文。
“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給我準備一點食物,我想我會需要它,不多,一天的就夠了。”侯燁說道,也是,身上沒有一點食物的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出發(fā)的下場。
因為餓的沒有力氣而被沉淪魔煮了吃掉……
哦,那真是太糟糕了。
“這……”伊文躊躇的接過金幣,然后咬著嘴唇想了一想,點點頭,然后小跑著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侯燁,“這是肉干還有黑面包,應該夠您一天的消耗了。”
“謝謝。”道了聲謝,侯燁毫不客氣的接過食物,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還有一件事……那個……你這里有地圖嗎?或者你告訴我羅格營地的方向。”侯燁說道,“說實在的,我并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該往哪里走。”
“地圖?有的。”伊文拿出了一張羊皮樣的東西,“雖然這上面只有鮮血荒地的路線,但是我想還是能夠給大人一些幫助的。”
“沒事沒事,已經(jīng)夠我用了。”侯燁接過地圖,說道。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透過門清楚的能看到連成線的雨點,一股股的小風不停順著縫隙里吹進來。說不上冷,但是長時間吹還是讓人感覺不是那么太好。
……
羅格營地
從傳送陣走出來的雪莉滿臉的迷茫。
“人呢?”環(huán)視一圈,卻沒有發(fā)現(xiàn)侯燁的身影。
“這家伙!跑的真快!”雪莉咬著牙說道。
“大人。長老找你。”看守著傳送陣的羅格看到來者是雪莉后,趕忙把長老吩咐的事情和雪莉說了。
“長老找我?”雪莉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
“不客氣。”羅格顯得有點激動。
雨季的提前到來讓羅格營地此時顯得有點熱鬧。外出歷練的轉(zhuǎn)職者們早在雨季來臨的那一天就全都回來了,準備著相應的布防工作。酒館和旅店全都爆滿,就這樣,仍有好一部分人沒有住的地方,只好隨便的找一個空地搭上帳篷,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然后生個火堆,倒也是個不錯的休息的地方。
“阿卡拉長老,你找我?”拉開帳篷的門簾,雪莉鉆了進去。
帳篷內(nèi)的空間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是瓦瓦罐罐之類的東西全都被阿卡拉歸置的井井有條的,沒有半點凌亂的感覺。
很難想象,這會是一個盲人的住所。
“雪莉啊,回來了?”坐在帳篷里搖椅上喝著綠色的水的阿卡拉語氣溫和的開口說道。
“嗯,路上遇到點事耽誤了。”雪莉看了眼帳篷里的東西,發(fā)現(xiàn)實在是沒有能夠讓她坐下來的地方,索性也就不坐了,靠在長桌上,等著阿卡拉的下文。
“你父親……他又跑了。”阿卡拉語氣平淡溫和的說道。
“……”雪莉嘆了口氣,“然后呢,除了這件事。”
“不擔心嗎?”阿卡拉問道,“要知道現(xiàn)在是雨季,外面很危險的。”
“她有他自己的想法,況且,他的保命手段可不少,而且,雨季的力量影響不到崔斯特瑞姆,他在那里小心一點,不會有事的。”雪莉低著頭,說道。
“也對。”阿卡拉緩緩的點了點頭,“那個老家伙身上的秘密可不少。”
“算了,不說他了。”阿卡拉起身,然后從一旁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這次的雨季不同尋常,惡魔的力量增強的強度遠超以往,所以……”
“所以,打算主動出擊?”雪莉開口問道。
“嗯。”阿卡拉點點頭,然后伸出右手按在書上,奇特的能量從阿卡拉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很舒服。
“這些卷軸你拿著,會用到的。”阿卡拉將傳送之書遞給雪莉,里面的卷軸已被她填滿,足有二十個。除了十張是回羅格營地的傳送卷軸之外,剩下的傳送卷軸都是傳往各個城鎮(zhèn)的。
雪莉也沒客氣,接過傳送之書放到了背包里。
“事不宜遲,盡快找到隊友,然后出發(fā)吧。”阿卡拉說道。
“嗯。”雪莉點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就出了阿卡拉的帳篷。
……
鮮血荒地
身上的斗篷已經(jīng)濕透了,侯燁望著廣闊的荒地,然后再看看手中的地圖。
“嗯,果然是迷路了。”侯燁篤定的說道。
“現(xiàn)在……該往哪走?”侯燁看著地圖,上下左右看了好幾遍,最終還是放棄了按照地圖上的路線來走的打算,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就開始走。
雨越來越大了,視線嚴重受阻的侯燁只能看到周身十幾米的距離。再往外,就是朦朦朧朧的,完全看不清楚。
拉卡尼丘!拉卡尼丘!
混亂,嘈雜的聲音傳到了侯燁的耳朵里。讓他握著手弩的手不由得一緊。
沉淪魔……
“該死的。”侯燁摘下頭頂?shù)亩放衩保洁熘f道。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