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o,找到他了嗎?”快斗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卻又不住在心中祈禱千萬不是他。
“還沒有,他跟馮侃一樣,這一下午都不知所蹤,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hero噼里啪啦的迅速調(diào)出有關(guān)視頻,可就是無法在上面找到平時總能看到的身影。
“時間再往推,一定要找到他去了哪里。”快斗嚴(yán)肅認(rèn)真的告訴了hero他們,接下來的任務(wù)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他去了哪里。
快斗布置完任務(wù)之后,就一直站在那里沒有再進(jìn)行任何移動,猶豫不決的盯著芊芊的方向,抿著唇,一副想開口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樣子。
“怎么了?”芊芊早就注意到快斗的異常舉動了,畢竟他已經(jīng)盯著自己半天了,一直都是這么個欲言又止的狀態(tài),和他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差別太大,可他又是一個相當(dāng)簡單的人,這種態(tài)度才更讓人費解。
“芊芊姐,你說我們申請讓警方調(diào)查這個人的行蹤,能行嗎?”快斗在芊芊的逼視之下,硬著頭皮,吭哧癟肚的終于說出了他一直糾結(jié)的問題。
他是真的沒什么把握啊!他們沒有證據(jù)能表明,截走馮侃的人與他有關(guān),可是那么熟悉的行動方式,讓他幾乎一下子就認(rèn)定,這件事就應(yīng)該是那個人所為。
可是,證據(jù),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他們所說的一切都只能算是一個假設(shè),而警方會不會接受這個假設(shè),這里面存在很大的疑問,更何況是因為一個假設(shè)而去調(diào)查一個人具體的行蹤呢?他真的不清楚。
“說不好,但是我可以申請一下看看。”芊芊聯(lián)想到他們要調(diào)查的人,瞬間就明白了快斗的意思,但是這并不是個需要這么糾結(jié)的問題吧,“既然有懷疑對象,就應(yīng)該告訴警方,他接受,可以給我們一些官方支援,他不接受,我們依然可以私下調(diào)查,這個問題,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快斗直接就被芊芊給問住了,這個問題是沒有什么值得糾結(jié)的,那他之前是在別扭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芊芊看著眼珠直轉(zhuǎn),拼命想掩飾尷尬的快斗,無力的坐回座位,第無數(shù)次為自己的工作感慨一番,就開始著手打申請報告了,以及補交之前因為她不在,而導(dǎo)致欠缺的一系列報告。
快斗擔(dān)心的問題并不是個問題,因為芊芊所提交的報告被秒回了,警方接收了報告,瞬間就直接回復(fù)給了他們一個文件夾,里面留有他們想查找的信息。
快斗呆呆的看著拿到手的資料,不知說什么好。
他剛剛打電話問了鄭毅這是怎么個情況,結(jié)果鄭毅告訴他,空流早就在馮侃被截走的第一時間,就向警方提交了類似的報告,并且派人和警方合作,迅速的找齊了相關(guān)的線索,整理成了快斗他們收到的這份資料。
甚至鄭毅告訴他,就連天狼都比他們的反應(yīng)快一步,比他們早拿到這份資料。雖說上面其實并沒有他們想要的信息,但這對快斗他們來說,依然是個嚴(yán)重的問題。
而快斗此刻就在認(rèn)真的反思自己,他就算已經(jīng)辦過大大小小好幾個案件了,依然存在很多不足。不冷靜,不客觀,尤其是他還總擺不清楚自己的定位,無視偵探與警方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自己悶頭單干,胡思亂想。
想著想著,快斗的思緒就不知道又拐到了哪去,直到一聲聲在耳邊的呼喊,才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快斗,快斗?”路一一大聲的喊著不知什么時候就睡過去了的快斗,用手搖醒了他,并遞給了他一張手紙,讓他好好擦擦嘴邊流下來的口水。
快斗剛醒過來,神智依舊處于離家出走的狀態(tài),路一一讓他抬手,他就抬手,讓他接?xùn)|西,他就接?xùn)|西。無論讓他干什么,他都迷糊的完成了,事后完全不記得自己都做過了什么。
“清醒了沒?”路一一皺著眉看著不明狀態(tài)中的快斗,很想直接往他臉上潑一盆水,讓他清醒清醒。他們都忙翻天了,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真是好啊!
“嗯,嗯。”快斗點了點頭,依然是目光直視盯著桌子的狀態(tài),這么半天了,就沒抬頭看過路一一一眼。
櫻蒂在一旁看得鬧心了,直接拿起一杯涼水,幫路一一做了他一直都想做的事情,直接潑到快斗臉上!
“呃,什么?”被潑了水的快斗突然從座位上彈起,雙眼瞪大嘴張大,彎著身子,讓臉上的水都流到地上,雖然現(xiàn)在這么做已經(jīng)晚了。
“清醒了嗎?”路一一贊賞的對櫻蒂點了一個贊,接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重復(fù)了之前的問題。
快斗震驚的看著路一一,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么,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路一一嗎?都不問一下他怎么樣了,雖然他確實沒怎么的,那也不能這么無情吧!
“趙齊突然想到了點事情,劉叔就帶著他去看看情況,芊芊姐也打了新的申請報告,批復(fù)還沒下來,你都看一下吧。”路一一不知道快斗睡了多久,就只能撿主要的跟他簡單說一下,讓他能跟上調(diào)查進(jìn)度。
“這是?”快斗驚訝的看著新的申請報告上的嫌疑人,不明白這是何意。
“趙齊說他之前和這個人交過手,這次他們又對上了,所以他肯定帶走馮侃的那伙人里有這個人,hero正在查他的資料,劉叔和趙齊打算跟著他看看情況。”路一一耐心的給快斗解答具體的內(nèi)容,同時繼續(xù)做著手中的工作。
“可是,之前調(diào)查那個人時,并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啊?”快斗并沒有因為路一一的解釋而得到答案,他還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就在他們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一個人知道了其中的內(nèi)幕,那就是馮侃。
一個漆黑狹窄的地下室里,馮侃被結(jié)實的成大字綁在了墻上,嘴卻并沒有被堵住,那些人任由他大喊大叫,也絲毫不在意。
馮侃除了剛開始喊了幾嗓子之外,就沒有再平白無故的耗費體力,靜靜的在那思考著逃走的辦法,同時等待那些陌生人的判決。
昏暗不透光的地下室里,感知不到時間的流逝,聽不到外面的動靜,在這里除了安靜,還是安靜,只有他一個會動的活物,證明這并不是靜止畫面。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黑衣人走了進(jìn)來,隨意的坐在了他的面前,用看死物垃圾的眼神,審視的看著只能小幅度扭動的馮侃,嗤笑出聲。
“就是你殺了老子的兒子,好大的膽子啊!”中年男子一開口就是一頓嘲諷,帶著濃濃的不屑。
馮侃無所謂的瞇著眼,仔細(xì)的看了看中年男子的輪廓,同樣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對他說道,“馬君的父親?不用感謝我,我只是順手除掉了一些蛀蟲而已。”
“你說什么!”馬東升身后的黑衣人差點就被氣炸了,馮侃他殺了老板唯一的兒子,居然還敢和老板這樣說話,真當(dāng)他們是泥捏的那么好欺負(fù)嗎!
“無妨,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馬東升挑挑眉,別有興致的看著馮侃,一點都沒有掩飾他眼中的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