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高興了,板著臉:“哼,我怎么辦案還輪的到你來說?這事兒你自己做的不對,夫妻之間鬧了矛盾私下自己解決,你還好意思打電話報警,還謊稱被訛上了,你信不信我抓你去警局喝茶?”
“……”溫悅目瞪口呆。
沙發上,夜墨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
“行了,你們兩個自己好好談談,女同志,以后可不能亂報警了,真是的,當我們警察閑得很啊!”
警察哼哼唧唧,要走了,又忽然來到夜墨寒跟前。
“同志,以后你得硬氣點,再怎么愛老婆,也不能沒有男人威嚴不是?你這么寵著她,就只是助長她的氣焰,讓她越來越囂張,這女人啊,寵不得,一寵準上天,說不定還得爬到你頭上拉屎撒尿,所以同志啊,你得好好拿出你一家之主的威嚴來,最好是那種虎軀一震,她就乖乖聽話的威懾力。”
夜墨寒挑眉:“你好像很有經驗啊。”
警察嘿嘿的撓頭:“這都是看小說得出的結論,里面的主角兒都是這樣霸氣側漏把女人馴得服服帖帖的。”
“知道了,以后聽你的!”
“那行,同志我就先走了,記住,以后別讓你家這女人亂報警!”
警察走后,溫悅走到夜墨寒跟前,手臂環著,陰森森的笑著:“不錯嘛,給那二逼警察忽悠的一套一套的。”
夜墨寒邪笑:“是那貨自己一根筋。”
“行了,我不跟你扯犢子,你到底要怎么才肯離開?沒錯,你頭上確實我的不對,可我已經負了責了,你到底還想我怎么樣?”溫悅認了輸。
打吧,絕逼是打不過的。
罵吧,這男人三兩句忽悠的那警察一愣一愣的,口才肯定也不錯。
既然硬的不行,軟的還不行么?
夜墨寒沒有回答溫悅的問題,眼睛四下掃視了一遍整間房子,有兩個臥室,但是客廳里擺放的東西都只有一個人的。
“你一個人住?”
溫悅點頭:“是啊。”
“合租,怎么樣?”夜墨寒征詢。
溫悅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而是沉思了起來。
合租沒問題,更何況她現在沒有工作,也就意味著沒有經濟來源,把一間臥室租出去,每個月還有房租確實不錯,不過就是個男人有點不方便。
夜墨寒在部隊那么多年,兵王級別的他的洞察力是頂尖的,多少猜到了溫悅猶豫的原因。
“你是怕爺對你做什么嗎?呵呵,那是不可能的,剛才在浴室里你光著爺都沒反應,更何況以后?而且有個男人不是很方便嗎?比如重活什么的……”
雖然對夜墨寒前一句話很憤怒,但是溫悅不可否認自己對他最后的話動心了。
別看她這么高大,其實力氣并不大,有個干重活的倒也不錯。
“行,我就租給你,不過房租一個月一千塊,押一付三怎么樣?”
“成交!”
拍案定下,溫悅回房間拿來紙筆,一邊寫合同,一邊問:“你叫什么名字?”
“記住了,爺叫夜墨寒,一個以后會讓你敬仰到煩的名字!”
“神經病!”溫悅白了夜墨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