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了陌生人的氣息,溫悅這一晚睡得不是很好,早早的就醒了,看時間才七點鐘,平時她都要睡到八點才醒。
洗漱了后,溫悅開門出來,聽見陽臺上傳來騷動,她蹙了蹙眉,夜墨寒那個男人在搞什么?
躡手躡腳的朝陽臺走去,溫悅眼睛驟然瞪的老大。
只見夜墨寒光著上身正在演練一套復雜的拳法,動作行云流水堪稱優美,但是每一拳打出,她都能聽到風的呼嘯聲。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拳風?
溫悅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怎么辦,她也好想學。
也許是溫悅的眼神太強烈了,夜墨寒一記冷眼掃過來,輕喝道:“爬開,要是不想被爺拳頭打趴的話!”
溫悅身子一僵,暴走了:“誰稀罕看你!”
哼了一聲,她黑著臉回屋,拳頭捏得很緊,似乎手里捏了一個叫做‘夜墨寒’的男人。
每天早上起來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上班?不對,是早餐!
溫悅是個廚殘黨,稀飯能熬成白湯,干飯能悶出鍋吧,做菜能炸了廚房的那種。
所以她經常在家里準備一箱又一箱的泡面,有的時候醒得早,就把泡面當早餐,睡到中午就叫外賣,看來今早又免不吃垃圾了。
溫悅默默地拿了一盒泡面出來,去廚房燒開水了。
夜墨寒打完拳進屋,就聞到酸菜泡面的味道。
“看什么看,沒你的份!”溫悅見夜墨寒的目光望了過來,趕緊把自己的泡面捂好,一副母雞護食的樣兒。
夜墨寒嘁了一聲,搭著襯衣回自己的房間了。
兩分鐘后,他一身干凈整潔出來,走到溫悅跟前,把手一伸:“爺的鑰匙!”
溫悅砸吧砸吧嘴,取了一把大門鑰匙給他。
夜墨寒收下后,就出門了。
他還沒有換洗的衣服,沒有吃飯呢。
與此同時,帝都夜家,夜墨翎跟個猴子似的一蹦一跳:“爺爺,查到大哥的下落了,他跑到S市去了。”
老太爺眉峰一挑:“去那么遠?”
“他肯定是不想離得近了遇到熟人尷尬吧。”
“你說得對!那他現在住哪兒?”
“嘿嘿……”夜墨翎怪笑幾聲:“爺爺,我跟您說……”
將夜墨寒在S市的所有遭遇說出來,老太爺聽的哈哈大笑,直拍大腿:“好啊,那小子也有現世報,竟然被一個花瓶砸暈了哈哈哈……”
“爺爺,痛……”夜墨翎苦著臉。
老太爺瞪眼:“花瓶又沒砸在你頭上,你痛個毛線!”
“不是,我是大腿痛,爺爺,您拍的是我的大腿!”夜墨翎有些想哭。
老太爺低頭一看,尷尬的收回手:“咳咳,難怪我沒感覺,我還以為是我大腿沒知覺了呢,所以用力的拍了幾下,原來拍的是你啊。”
“……爺爺。”
夜墨翎有種感覺,老太爺是故意拍他的。
“墨翎,你說你大哥有沒有可能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啊?”
見老太爺一臉八卦的岔開話題,夜墨翎很是無語:“爺爺,這我哪知道。”
“也對!”老太爺認同的點點頭:“你這腦袋瓜子里沒多少腦髓,問你也是白問,算了,我還是靜觀其變吧!”
“……”夜墨翎嘴角抽搐的厲害,心里欲哭無淚,爺爺,我還是不是您親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