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nèi),孫彪正瘋狂的叫囂著。
“李茹玉,我今天來就是通知你一聲,這房子我現(xiàn)在就要收回來,所以請你趕快給我滾!立刻!馬上!”
“上次我兒子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你還敢來!再說房子根本就沒到期,我們憑什么走!”
“呸!趕緊給我閉嘴,臭窮比!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們把屋子里的東西都給我搬到樓下去,我看誰敢阻攔!”孫彪罵了李茹玉一句后,對著身后七八個精壯的中年人說道。
“沒問題!”其中一人笑著答道。
他是這群人的老大,名叫黃虎。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臥室門突然打開。
江寒神色陰沉的走了出來。
“兒子。”
李茹玉趕緊來到江寒身邊,她看到這么多陌生人來勢洶洶,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媽,你先進我臥室呆會兒,這里交給我。”江寒說道。
“唉,好吧!”
李茹玉知道自己在這里只能添亂,甚至會拖累江寒,所以痛快的進了臥室。
她進去之后,就趴在了門上,時刻注意著客廳內(nèi)的動靜,準備情況不對,立刻出去拼命。
黃虎看向江寒,當他發(fā)現(xiàn)江寒只是一個普通學生后,立刻輕松了起來。
“哈哈哈,孫彪,不會吧!你就是被這小子弄進醫(yī)院的?”黃虎指著江寒,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是臉色古怪,滿臉疑惑。
“我是被他給偷襲的!”孫彪睜眼說瞎話。
“用不著解釋,你這個塊頭能頂他兩個了,他要不是偷襲,恐怕連你的頭發(fā)都碰不著。”黃虎煞有介事的說道。
“嘿嘿,那是那是。”孫彪心虛的附和道。
說完之后,孫彪還朝著江寒哼了一聲,似乎是為自己壯壯膽氣,不過他的心中卻是嘀咕不已。
這個時間,江寒不是應該在學校嗎?
他之所以這個時間來,就是為了避開江寒。
上次被揍過后,他對江寒有了不小的陰影。
不過他做夢都沒想到江寒竟然沒去上學,這就讓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不過他也不怕,他不信這么多人在此,江寒還能夠翻起浪來。
“孫彪,看來你是沒長記性,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我記得我說過,不想再看見你!”
江寒打斷了孫彪和黃虎的談笑風生。
“我了個去,孫哥,他還把自己當根蔥了,你聽他說的話。”黃虎瞪著眼睛說道。
“江寒,上次是我大度放你一馬,可是現(xiàn)在房子已經(jīng)到期了,我當然要收回來了!”孫彪大聲說道,說完他還看向其他人,“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那是當然,這種窮鬼,就不能慣著!”
“沒錯,該收拾就得收拾,該教育就得教育!”
“看看他現(xiàn)在,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其他人紛紛冷聲說道。
“房子到期?孫彪,你確定?”江寒看向孫彪。
“小兔崽子,你他媽立刻給我閉嘴!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孫彪說房子到期了,那就是到期了,現(xiàn)在還讓你站在這里,是本大爺賞你的,懂嗎?”
“你是?”江寒眉頭一皺。
“本大爺姓黃,單名一個虎字,怎么樣,是不是嚇得快尿褲子了。”黃虎嘿嘿直笑。
“我明白了。”江寒點了點頭。
這群人蛇鼠一窩,看來是打算人多欺負人少,那接下來看的,就是誰的手段更狠了。
“哦?你終于明白了?明白了就趕緊給老子滾!”孫彪以為江寒慫了,立刻威風了起來。
“慢著,不能這么便宜他,他上次不是把你給打傷了嗎,你怎么也得抽他幾十個嘴巴子吧?你現(xiàn)在就過去扇他,他敢只要敢動一下,兄弟們立刻教他做人!”黃虎大聲說道。
他這么做,既長了自己的威風,又給孫彪來了個順水人情,可謂是一舉兩得。
“對,孫哥,上去扇他!”
“看他那樣子,肯定早就嚇傻了。”
“這孫子還敢裝大尾巴狼,真是找死!”
黃虎手下的其他人也紛紛說道,打人是他們最喜歡的了,雖然他們不能動手,但是看人被打,也是很爽的。
“得嘞,有兄弟們這句話,我肯定好好表現(xiàn),他媽不是在里面嗎,我待會就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他!”
孫彪哈哈大笑的向江寒走了過去。
“那就從你開始吧。”江寒看向孫彪,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這特么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跟我裝逼呢!給我去死!”
孫彪掄圓了胳膊,熊掌一樣的巴掌狠狠地對江寒的臉扇了過去。
江寒只是腦袋向后仰了仰,就輕松的躲了開來。
“躲開了?”孫彪一愣。
江寒嘴角翹起,右腳狠狠向前一踢,瞬間踢中孫彪的蛋蛋。
“啊!!!!”
孫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震響了整個樓層。
李茹玉心中一驚,不過當她發(fā)現(xiàn)慘叫是來自孫彪之后,立刻放棄出來的打算。
孫彪捂著褲襠滿地打滾,他慘叫的同時看向黃虎等人,卻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沒反應過來,都滿臉不可置的愣在了那里。
“臥槽,這么狠?”
“他怎么敢還手,不給面子?”
“虎哥!你們特么的別愣著了,還不快上!”孫彪痛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上!”
黃虎大手一揮,當先朝江寒撲了過去,其他人見狀,自然也不敢怠慢。
這些人氣勢兇悍,一看就不像是搬家公司的工人,反倒像是經(jīng)常打架斗毆的地痞流氓。
這伙人神色陰狠,一副拼命的架勢,還好江寒在家,要是只有李茹玉一個人,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想到這里,江寒的臉色越發(fā)寒冷,手掌在袖中一摸,就多了幾枚銀針。
“拿個破針嚇唬誰呢?爺又不是沒見過血!”黃虎不屑一笑。
“是嗎?”
江寒眉頭一挑,手中的銀針射向了黃虎。
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熟悉,江寒對銀針的使用越發(fā)得心應手。
黃虎根本沒料到銀針的速度竟然這么快,根本來不及反應,被銀針射了個正著。
撲嗤!
銀針的威力也是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料,竟然輕而易舉的刺入了他的胸膛。
下一刻,只聽嘭的一聲。
黃虎直挺挺的栽倒在地,接著便一動不動,仿佛死了一般。
“什么情況?”
“黃哥,你怎么了!”
“這小子有點邪門!”
其他人不敢再動,紛紛停了下來。
“一起上,我不信他敢動手殺人!”有人大聲叫了起來。
聽到這話,幾人對視了一眼,改變了策略,圍成了一個半圓,慢慢的向江寒靠近。
江寒神情嚴肅,不敢怠慢。
“臥槽尼瑪啊,我都快痛死了,趕緊去叫救護車啊,還墨跡你媽個比啊!”
孫彪看見這幾個小子慢吞吞仿佛遇到洪荒怪獸的模樣,立刻大罵出聲。
這聲音立刻讓他們分了神。
“就是現(xiàn)在!”
江寒眼睛一亮,手中的銀針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