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琪今日又留在了府里,準備聽好消息。
老仆進了門,走近道:“少爺,邢夫人那邊已安排妥當,她找人埋了那丫鬟。”
“嗯。楚府那邊有什么消息嗎?”柳文琪低頭翻著賬本。
“沒有。”
柳文琪抬起頭,難道他們還沒喝詩涵的茶?
“好,下去吧。”
楚府廳堂,騰生被迫扮成了女人,大家哄堂大笑。
天佑和珊珊當然沒事,原來昨日就在文琪安排人換掉茶包后,依然又半路截住了詩涵,將那包有毒的茶包替換成了普通的茶包,現在有毒的茶包還在蘇府里。
騰生穿了珊珊的衣裙,珊珊還特意為他梳妝打扮一番。騰生本來就很俊俏,扮成女人還真有幾分嫵媚,但男兒的英氣依稀可見,惹得大家發笑。
“行了行了,”天佑發話了,“這騰生是將功折罪,也是迫不得已,大家就不要取笑他了。”
“謝老爺。”騰生抱拳答謝,自己管不住嘴巴,硬著頭皮也得上呀。
“公子,那我和騰生這就去了。”趙羽與騰生離開。
五味揮手目送兩人離開,把頭扭向珊珊,“珊珊,剛剛笑地那么開心,嗓子好了是吧?”
珊珊可不想五味得意,假裝清了清嗓子,“哪有?嗓子還是有點不舒服。”
“你呀,跟著我徒弟學壞了。我昨天特地跑遍了整個桃花島,給你加了最珍貴的藥材,嗓子不好是不可能的。”
珊珊不想搭理他,或許是詩涵的茶起了作用。珊珊轉向天佑,“對了,天佑哥,騰生他到底說錯什么話了?”
“呃——”天佑瞥了一眼五味,止住話語。
珊珊看看五味,走過去拉起五味,“五味哥,我和天佑哥有事商量,你趕緊去照顧趙濤吧。”
“喂,珊珊,你清醒一點,你可不是真的楚夫人,”五味被推了出去,“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別讓我徒弟給騙了,珊珊,珊珊。”五味被關在了外面。
“天佑哥,快說說吧。”珊珊坐下。
“沒什么,騰生造謠,說你那日和邢夫人去求子庵,是想要孩子。”
“什么?”門內的珊珊與屋外的五味異口同聲。
“丁五味!”天佑生氣了。
五味推門而進,笑嘻嘻地一臉歉意,忽然神色一正,“別扯開話題。徒弟、珊珊,你們不會來真的吧?你們清醒一點,你們是假扮的夫婦。”
“五味哥,都說了是造謠,你急什么?”
“不管是不是造謠,鑒于你倆此前的行為,我不得不干涉。”五味拉起珊珊的胳膊,“還有最后一項比賽,在這期間,我會時時刻刻跟著珊珊,陪她練舞,以確保贏得最后的比賽。”說罷拉著珊珊便要走。
“等等!”天佑喊住兩人。
“徒弟,你休要耍什么花招。”五味怒目而視。
“丁大御師想多了,我是想說,你們可以假借練舞之事,去蘇府轉轉,說不定可以得到什么線索。”
“行行行,放心吧。”五味又拉起珊珊。
“誒,再等等,再等等。”珊珊掙脫開五味的拉扯,轉向天佑,“天佑哥,翡翠她昨日回了邢府,按說今天也該回來了,我擔心她又被邢夫人收買了。”
“這件事我派人去查。”
天佑剛說完,五味便拉著珊珊離開了。
“騰生,你到底又說錯了什么話,惹國主不高興了?”趙羽和騰生走在去毒嶺的路上。
“這,這事說來話長。不過能將功贖罪,替國主辦事我挺開心的,畢竟國主白天查案、晚上煮面,確實挺累的。”騰生感到為國主分憂,很是開心。
“煮面?國主什么時候煮面了?”趙羽更加困惑了。
“就是昨晚呀,國主親手給白姑娘煮了面,那香氣都飄到客房了,把我們都饞醒了。”
趙羽聽后搖搖頭,“你呀,果真是禍從口出,小心本侯向國主告狀。”
“侯爺,侯爺,我這不是將功贖罪了么,再說了,我也沒胡說八道呀?”
“行了,別貧嘴了,等下進了毒嶺,按計劃行事。”
“是。”
趙羽與騰生悄悄進了毒嶺,兩人躲到了礁石后,發現白衣俠士正在采摘藤蔓上的白色花朵。趙羽細看那藤蔓,“騰生,你看那藤蔓是不是和趙濤手臂上的印記有點像?”
騰生也瞧去,“是誒,簡直一模一樣,真是怪了。”
“不足為奇,噬心毒怕就是那藤蔓的花朵研制的。等一下你出去,我趁機采些花朵。”
“好。”
騰生走了出去,搔首弄姿,捏住嗓子像女人一樣說話,“誒呀,這花好漂亮呀,本姑娘要把你采回去。”
話音剛落,白衣俠士圍了上來,“大膽刁婦,擅闖毒嶺,死路一條。”
“誒呀,小女子誤闖——”騰生來不及說完,劍已刺向他,騰生來不及裝女人了,快速躲閃,拔出腰間的軟劍,趙羽也來幫忙。兩人與白衣俠士過了幾招,但不宜戀戰,趙羽拋出兩個煙霧彈,兩人離開了毒嶺。
常益來到了書房,向天佑稟報:“國主,我都查清了,翡翠她死了,邢夫人把她埋到了荒外。”
“死了?”天佑放下卷宗。
“是,她被人掐斷了脖子,看來那人武藝很高。”
天佑嘆口氣,“或許是毒嶺的白衣人干的。你繼續盯著邢夫人,不要讓她再做手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