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鄉縣外,避暑山莊,士兵壓制住了所有土匪。天佑和珊珊進了房間搜查,這伙土匪果真在販賣解藥,好幾個房間里都是裝滿藥材的麻袋。
天佑、珊珊來到了李刀疤的房間,床底的暗格下,天佑找到了信函。
“珊珊。”
珊珊走過來,“這是偽造的信函?”
“嗯。”天佑抽出信查看,“薛江所說果真不實。”
“天佑哥,既然李刀疤拿的信是偽造的,候縣令手里的信也是偽造的,那真正的信函到底在哪呀?”
“自然是在林平那伙兒人手里。”天佑細細查看筆跡,“你看,這筆跡和交給候縣令那封信的筆跡,是一模一樣。”
珊珊接過信,“是啊,真的是一模一樣。天佑哥,這里面的藥方,也只有十六味藥材,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佑捋捋發絲,“依我看,林平那伙兒人率先偷了信函,后來偽造了這封信。”天佑用折扇指指珊珊手里的信,“接著,李刀疤偷了這偽造的信,林平那伙兒人決定原封不動地再偽造一封信,正好借機嫁禍給李刀疤。薛江和林平的關系,以及他們之間的勾當,這一切,只有林平能解開謎底了。”
珊珊點點頭,“天佑哥你說的對,我們得趕緊抓到林平。”
天佑、珊珊下了樓,趙羽牽來一匹馬與兩人辭別。
“公子,那我這就走了。”趙羽抱拳作揖,準備按天佑的吩咐,趕往魚臺縣,找孩子的下落。
天佑點點頭。
“趙羽哥,路上小心吶!”珊珊叮囑,李刀疤仍在逃亡,指不定什么時候也會去魚臺縣。
趙羽點點頭,騎馬離去。
衛少川走了過來,“楚大人,白姑娘,趙大人去哪了,是有什么急事嗎?”
“呃——”珊珊猶豫一下,“趙羽哥去追尋李刀疤了。”
衛少川:“李刀疤?前幾日官府剛下了通緝令,恐怕這李刀疤藏得很深。”
天佑點點頭。
“對了,白姑娘,”衛少川從衣袖里掏出一個香囊,遞給珊珊,“方才,白姑娘也算救了我一命,這個香囊送給你。”衛少川指的是珊珊提醒他之事。
珊珊略驚,轉頭看看天佑,天佑則一臉困惑,不悅地盯著衛少川,不明白他的用意。
“呃——”天佑哥不會在吃醋吧,珊珊回過頭,“沒事的,你不用謝我,衛少俠不也救了我一命嗎,咱們扯平了。”
“白姑娘,我這算不上答謝,救命之恩,豈是一個香囊可以還報的?”衛少川繼續解釋,“這香囊雖不是什么貴重之物,卻是我若竹山莊的特有之物。我們若竹山莊的每個弟子,都有這香囊,內裝的香料也都一樣。而且,這里面還有我們若竹山莊外最美的藍花楹的花瓣。”天佑心頭一驚,衛少川興致勃勃,繼續說下去,“白姑娘只要有這香囊,隨時可以來我們若竹山莊作客,我們一定熱情款待。”
“呃——”珊珊猶豫不決。
“珊珊,”天佑開了口,“衛少俠他也是一番好意,你就拿上吧。改日有空,咱們就去若竹山莊作客,如此,也不辜負衛少俠的好意。”
珊珊不解,天佑不是吃醋嗎,怎么又?
“是呀,白姑娘,你就拿上吧。”
“好,好吧。”珊珊接過香囊。
眾人準備啟程,衛少川作揖辭別,應諾會幫欽差大人找出李刀疤,五味聞言連連道謝,衛少川上了馬,也騎馬離去。
回金鄉縣的一路上,天佑一言不發,暗暗思忖,香囊里的藍花楹究竟是巧合,還是衛少川有意為之?五味滔滔不絕地講著他的被拐之行,侯大人聚精會神地聽著,不時感慨,不時驚呼。珊珊盯著天佑,擔心她的天佑哥真的是掉進醋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