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凌回到院子的時候,云傾華已經洗漱完畢,朝春正在為她上藥。
他嚇了一跳,“怎么弄的呀!剛才怎么不說?”
云傾華笑了笑,“也沒多嚴重,就是磕了一下而已。”
“這還叫磕了一下而已。”端木凌憤憤咬著后槽牙,“哼,他敢傷你,我燒了他府邸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