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后面黑化后的白緣的隱藏劇情了。如今先不管她,虞傾快速注冊賬號,這次的賬號,名字依舊叫花前月下砍尸體。
【虞傾,你對花前月下砍尸體有這么獨鐘嗎?】子衿疑惑,連續兩個號,都是這么個名,實在很難讓人不想歪。
對此,虞傾只回答了一個字,就讓子衿閉嘴了。“懶。”
子衿:【……】我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宿主最近懶病越來越嚴重了,這個怎么破#
一登陸,就是一大片福利,虞傾大抵看了幾眼,這些都是后期極其稀缺的的玩意兒。以后可以好好宰一頓。
子衿:這些東西你都用來當新手大禮包派送完了,庫存不夠,當然稀缺了。
看見交友一直在閃,虞傾點了進去,發現有人加自己。
虞傾定眼一看,原來是蘇允宵。于是,很是爽快的答應了。
花前月下砍尸體:“蘇允宵,刷副本,去不去?”
破曉涅槃:“去去去,當然去,只不過,我們現在等級只有零級哎!怎么刷?”
虞傾扶額,這孩子,都不看數據點嗎?
花前月下砍尸體:“你把你的數據點打開,看看自己現在多少級了?”
破曉涅槃:“可是,我不會看啊!”
虞傾看了一眼蘇允宵,然后,認命的教蘇允宵怎么打開自己的數據圖。
蘇允宵照著虞傾的方法看了一遍自己的級數……哎嘛!竟然十五級了。
破曉涅槃:“怎么回事啊?小時?”
花前月下砍尸體:“因為你是第一個注冊的,所以,獎勵會很豐厚。”
蘇允宵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
花前月下砍尸體:“后面的,刷不刷副本?”
厥詞:“可以。”封鄞涼依舊用的是自己的厥詞。
到時韓梓宴,他換了名稱:孟梧灰狐。
白戎茸自己注冊的號叫做:白色的湯圓。
至于秦則,則取了一個忒中二的名稱:叫我爺!
嗯,側面反映出秦則這種中二病少年,不,是中二病延續整個青年的形象。
無法茍同秦則的審美。
叫我爺:“我先不做任務,你們先自己去探探風,我和茸茸要去逛逛鴛凰。”
厥詞:“恐怕是你想和白戎茸締結良緣吧!”蘇允宵一把戳破秦則的意圖。
叫我爺:“怎么,不行啊!我就想和我媳婦領個證,現實中這么難,難道還不允許我在游戲里做做夢啊?”
厥詞:“我管的你的。只是結完婚,千萬別忘了,我們要去打副本的事,別到時候說什么自己忘了,一時間想度蜜月什么的。”
這一下,輪到白戎茸不好意思了。
白色的湯圓:“封鄞涼,你說什么呢?”
秦則不約的看著封鄞涼。
叫我爺:“封鄞涼,別再茸茸面前說這些,我還要過日子呢,你這自己單身狗,就別來破壞我和茸茸的感情。”
虞傾聽見單身狗三字,眉眼上挑。
花前月下砍尸體:“你說誰單身狗呢?單身狗怎么著,礙著你事了嗎?要秀恩愛,就退出游戲在秀,你這樣……會讓我有種把你揍到0級的沖動。”
破曉涅槃:“小時,別生氣,我覺得桃花林蠻好看的,要不,我們就跟著一起去桃花林看看吧!”
虞傾想了一會兒,終是同意了。只不過,她要求和秦則他們走不同的路。
這樣走著,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很尷尬。倒不如她和蘇允宵走不同的路。
虞傾想的甚是簡單,但,在韓梓宴的腦中,就不是這個意思了,就好像變了味道一樣。
破曉涅槃:“好啊!小時,我和你一起走。”
虞傾啟程了,朝著桃花林的方向而去,而韓梓宴他們也不甘落后。
桃花林,虞傾記憶里一個模糊的映像制作的。
虞傾一走進桃花林,感覺就像來到了世外桃源。
抬頭,是幾乎窺不到天的桃花林,放眼望去,竟是有一望無垠質感。
“小時,這就是桃花林……好美啊!”蘇允宵驚嘆,他沒想到,在手機里看起來只是一幅幅畫的桃花林,真真實實的與他來了個親密接觸。
真是……太美了!
虞傾倚在一顆桃樹上休息,果然,呆在空氣清新的地方,就想睡覺。
嗯,有點困!
蘇允宵看著虞傾闔上的眼眸,竟有些不忍心吵醒她,悄悄的挪在虞傾的身旁,輕輕的靠在虞傾的肩膀的。
這個肩膀有溫馨的味道,很舒服。
值得信賴。
蘇允宵一直都知道自己對虞傾的感情,那只是一種依戀,是對母親,家人的一種依戀。他并沒有喜歡上虞傾,與他而言,如今的虞傾,就如同他的姐姐。能夠給予他足夠安全感。
其實,他并不笨,只是許多事情他都不想細究,或許細究會得到答案,可誰有能保證,那個答案,是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到頭來傷害自己最深的呢?
就好像他與韓梓宴或許問出口,細究到底,會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可是,他害怕那個答案一出,他與他就連最基本的朋友都做不成。
他這人太過敏感,也害怕被傷害。所以寧可縮進自己的保護殼,也不理外面有人為他撞的頭破血流。
“請問,你們是來締結良緣的?”白緣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秦則的面前。
秦則點了點頭,道,“我想和他度過余生,希望能得到祝福。”
白緣微笑著,道,“經檢驗,你們對對方的忠貞度高達百分之百,所以,契約可以簽訂。”
“嗯,謝謝。”秦則露出了一個笑容,就連白戎茸,臉上都洋溢著喜悅。
這是他第一次和秦則正式的宣誓,所以,顯得格外認真。
白緣在一旁指導著秦則和白戎茸。生怕他們出了什么差錯。這還是她第一次主持婚禮,真的是……好激動。
緣石旁邊的秦則和白戎茸由于只是為了那個保證,所以,并沒有什么商城買什么煙花爆竹。所以,時間很是安靜。
韓梓宴間蘇允宵和虞傾還沒有來,心中有些焦急,說了一聲后,便朝著虞傾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