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是吧!
揚起嘴角微微一勾,隨手打了個響指。“給我找二十個男人來。”
“這是準備一次性女票二十個男人嗎?”人群中,有人驚嘆。
虞傾也不管,只不過,看著酒吧總管的臉色,顯得有些詭異,“還不趕緊?”
“小姐……這……”酒吧主管有些遲疑。這到底是找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全找在上面的,給他們灌上一斤媚藥,讓他們一起玩。”虞傾說道眼里的神色略顯戲謔。
“媚藥……這,恐怕不太好吧!”酒吧主管有些為難,要知道,現在可是法制社會,要是灌完藥,他們弄完了,去警局將他告一場,那就不得了了。
“擔心什么?你又不是沒有干過。”虞傾說道。語氣涼薄。
“你,你什么意思?”酒吧主管愣了愣,這人到底是誰,怎么連他的事情都這么清楚?
時間久了,久到虞傾都有些不難煩了。“你到底灌不灌,給句痛快話。”
酒吧主管知道虞傾等的不耐煩了,只能讓手下把那些人抬了下去。“灌。來人,把他們給我拖下去,灌上一壺我們酒吧的特色酒。”
眾人只看見一群黑衣人走過,將那群人扛走了。
“嘖嘖嘖!還真是不能得罪女人。”
“是啊,特別是像那個女人那樣的狠角色,得罪了,就是這種下場。”
在場的沒有一人同情剛剛那幾個人。
虞傾看著那些人被抬走,說道,“說吧,他們在哪兒?”
“小姐……什么,什么他們?”酒吧主管很是吃驚虞傾所說的問題。
虞傾但笑不語,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語氣,說道。“忘了告訴你,我叫柩棧。”
“柩……棧?”酒吧主管顯然很是震驚。
不是說柩家大小姐柩棧,經脈堵塞,是個廢人一個了嗎?
“就算是廢人,也能把你打的趴下,你信嗎?”虞傾從那群人被拖走后,勾著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信信信。只不過,柩小姐,找我有什么事?”酒吧主管問道。
“你說呢?我一個女天師,到你這間GAY酒吧里來,有不約、炮,你說我干什么?”虞傾問道。
“哈哈,我怎么知道柩小姐您的想法呢!”酒吧主管感覺自己汗流浹背,可是,他現在不能慫。下面的,可都是他的親人。
“我不會害無辜的人。就算是鬼,只要他與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自然不會閑著沒事找他們麻煩。不過,你要是拒絕這個提議,阻攔我的話,我相信,你不希望看見那樣的一個結果。”虞傾說道。
虞傾說的話,酒吧主管顯然心動了,與其讓柩棧闖進去,損人不利己,到不如放她進去,免得惹得一身腥。
酒吧主管揮揮手,示意大家散了。
然后,親自帶著虞傾走入了二樓。
“不是應該是地下室嗎?”說完,虞傾就笑了。“你打開地下室的門,是二樓的。”
“不愧是柩家的大小姐。”酒吧主管說道。
虞傾看了看四周,輕笑,“別太阿諛奉承了,我不喜歡這一套。以后盡量少來這一套!”
“是。”酒吧主管感覺自己身上的汗水不斷的浸出,呆在這個人的身邊太恐怖了。
感覺就像隨時隨刻脖子上都架著一把刀,心里拔涼拔涼的。
酒吧主管帶著虞傾走到了地下室。
虞傾看著干凈溫馨的地下室,有些驚訝。
“是不是很驚訝,這是我女兒的房間,我和老婆離婚的早,她不愿意帶著孩子,所以,就把她扔給了我。以前,剛創業的時候,我忙于管理酒吧,對女兒管教甚少,導致她養成了那個刁鉆任性的性子。”酒吧主管說道。
“后來?”虞傾有些感興趣。她也就是單純的想聽聽故事而已。并沒有什么其他心思。
“后來,她死了。”酒吧主管的話非常沉重。“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嗎?被一大群人活活逼死的。”
“那個時候,我整天打理這間酒吧,對于她這個女兒,根本就沒有時間教育,養成那種刁蠻任性的性子后,我曾讓她改正過來,可是,她非但不聽,還直接將房間搬到了這里。后來,她有了喜歡的男孩子,那天,她對我說,她喜歡的人邀請她一起去看電影,我當時也沒聽清,就隨便應了一聲。現在想起來,我也真是混賬。”
酒吧主管唾棄著自己,虞傾看著飄來的那個團狀物,看著她慢慢成型。
這……應該就是主管的女兒了吧!
“爸爸,這不怪你,都怪那個人。”主管的女兒想拍主管的背,那只手卻穿透了主管的身體。
女孩愣了愣,老半天,才想起自己已經死了。
“這位小姐,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嗎?”主管的女兒問道。
“不知道。”虞傾懶得猜,哪怕答案就在眼前。
“我啊!就是被那群人玩死的。在那天,我欣喜的去找那個人,可迎接我的,可不單單只是他一個。還有四五個男生,我當時就知道情況可能不妙,可是,我沒想到,他們出手這么迅速。都電影院人群擁擠,導致了他們根本不用怕。等我醒來后,天已經黑了。我聽見那群人準備干什么了。他們……想把我弄死。”
“是的,他們想弄死我!”女孩突然發狂,虞傾一個陣法甩了出去,很快,女孩像是平靜了不少似的。
然后,繼續娓娓道來,“那群人講我綁在床上,他們就是禽獸……不,他們就連豬狗,都不如。”女孩仿佛回憶起了那一幕自己的感受,驚恐,害怕,慌張以及痛苦。
所有的一切,交織在一起。女孩身體了,變成了一張滿是吻痕的身體。上面青青紫紫一片,一看就是生前遭受過殘暴的對待。
一群男生還能有什么更加殘暴的對待?
“再次見到我的女兒,是第二天早上。那時候,她已經死了。當我趕去警局的時候,我多么希望,你不是我的女兒。明明……明明她昨天還活蹦亂跳的。為什么…為什么才一晚的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