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兒和東方寒剛剛回到碴,花芷宣就跑了過來,拉住上官靈兒,眼睛明顯哭過。
“靈兒,我求求你救救我父王,你快去看看他,他快不行了”
“芷宣,你別急我先去看看”
上官靈兒和東方寒跟著花芷宣去了花穆國國君花汗的碴,一個老頭,兩鬢白發,長長的胡須,一臉的病容,上官靈兒走近這個老人家,注視這個這個老人家,也感受到這個國君的威嚴與慈愛。
上官靈兒坐在床沿邊拿出國君的手放在一旁,用手號脈,脈象混亂,血行之間動力不足,皮膚松弛,血管也是開始萎縮。
“夜藍,藥箱,藥包”
夜藍隨即取回藥箱和藥包遞到上官靈兒的身邊,上官靈兒拖蠻牛大叔制作了一個簡單的聽診器,解開國君的上衣,把聽診器的一端放在國君的胸口,另外一端放在自己的耳朵上,胸腔有雜音,心房跳動不規律,混亂,明顯有間隔,竇性心律不齊,把聽診器放在了一邊。
伸手觸摸國君的腹部,腹部明顯臌脹,華而不實,感覺里面有東西,上官靈兒放開了手,幫國君蓋上了被子,示意大家一邊說話。
“上官姑娘,本國君沒事,你就在這里說,本王也想聽聽自己究竟患了何病為何一直久病不愈”
“好的,既然國君想知道,那靈兒就以診治的結果直說了”
“好,上官姑娘,請講”
“國君胃里長了一個東西,像是肉瘤一樣的,消耗著國君的體力,因為年紀越來越大,身體的抵抗力逐漸降低,所以國君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再支持這個肉瘤生存,所以開始了病變,因為國君的心臟有個地方堵塞了,所以血流不通加重了病情,同時有人用藥促使了肉瘤的生長,所以國君才會一病不起”
“胡說,本官行醫幾十年,根本沒有聽過你這個說話,你信口雌黃妖言惑眾還敢污蔑本官用藥,本官行醫時丫頭,你還沒有出生啦,竟敢大言不慚的說本官用錯了藥,簡直不知所謂”
東方寒知道醫學,毒術上,上官靈兒已經遠遠超過了神醫傅凌天,加上靈兒對醫學的研究,根本不是讓這個人在這里無的放矢,所以做到了一邊靜靜觀看者,上官博看著東方寒這么漫不經心,便走到東方寒身邊
“靈兒都被人那么說了,你一點不著急的樣子”
“靈兒說你說的沒錯,上官夫人生你時,真的沒給你腦子,難怪這么笨,本世子倒是奇怪了,靈兒這么聰明,你怎么這么愚笨了”
“東方寒,你什么意思”
“坐下吧,我相信你妹的醫術,全天下估計神醫傅凌天都會自愧不如,所以這種庸醫你擔心什么,靈兒自由方法收拾他的,并且還讓他服服帖帖的,甚至以后看見靈兒便會三拜九叩當成神仙一樣的供奉”
“會嗎?”
“不信啊,那么本世子跟你打個賭,怎樣”
“賭什么?”
“賭什么,有了,輸了你答應本世子一件事,至于什么事,到那個時候,本世子便告訴你”
“可以啊,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本世子不可能輸,不信看著”
“不知所謂,對,本姑娘雖然沒有你年級大,但是本姑娘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姑娘也知道謙卑有禮,你行醫多年,不細心專研醫學,卻一天好高騖遠被命理沖昏了頭腦,好意思說本姑娘的不是”
“你說什么,本官行醫幾十年,從來沒有斷錯過診,在花穆國誰不知道本官的醫術高超”
“你閉嘴吧,你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女兒香的味道,味道還很濃郁想必才從姑娘的房間出來,胭脂水粉這么濃密,應該不是正經家的女兒身,你一身倦容,想必昨夜很疲憊,應該才從妓院里從來吧”
“你污....污蔑本官”
“是否污蔑你心中自有答案”
“上官姑娘,程太醫是這里的老太醫,行醫多年,醫術高超,哪怕就算逛了要治,也不會影響他給國君治病啊”
“是嗎?你們幾名都是太醫是嗎?”
上官靈兒指著程太醫身邊的幾人問到,幾人點頭示意都是,可是眼前的這個姑娘,氣場強大來勢洶洶言辭灼灼,豈敢小覷了。
“既然都是,那本姑娘便問診了,國君是否經常胸悶,胸痛;一旦行動幾步便會氣喘,久久不能平復;偶爾單側的手臂會麻木、無力;有時候看東西會特別的模糊;常常手拿東西會發抖,沒有辦法控制”
幾個太醫互相看了幾眼,眼里充滿了疑惑,自己看著上官靈兒號脈這些,壓根沒有聽見她問診這些,她有是從哪里知道國君有這些病癥的,真是奇了。
“國君進食后會不舒服,時長感覺胃痛,脹氣,惡心,反酸,嘔吐,食欲逐漸降低,排便不正常,不是黑色就是褐色夾帶血;急速消瘦,嚴重的貧血。以上的癥狀是不是這么久以來你們的出來的診斷結果”
沒有人一個人敢回答,所有太醫都低著頭,不敢直視上官靈兒
“你們診斷,研究了這么久得出來的診斷結果,我短短片刻之間就能做到,你還好意思說你行醫幾十年嗎?”
“下官不才,請上官姑娘指教”
一眾太醫全部跪下地上,吩咐求饒,都怕國君會因為上官靈兒的話降罪于他們,上官靈兒前去蹲下扶起張太醫并沒有攙扶院士程太醫,簡直打臉的節奏。
“醫術博大精深,所有學醫的人都應該不斷學習、專研,而不是止步不前原地踏步,國君的病我倒是有辦法醫治,但仍然需要你們的幫助,我希望你們原諒剛才我的無理,對于醫術我一向有點較真,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在這里給大家賠禮道歉”
“下官愿意配合上官姑娘治療國君”張太醫心悅誠服的愿意幫助上官靈兒。
“下官也愿意配合上官姑娘治療國君”
太醫都紛紛靠攏上官靈兒,唯獨程太醫仗著自己祖上是太醫院的院士,自是極高,對上官靈兒不削一顧
“至于陳太醫,請王子公主削去他的官位,流放邊境,以免危害花穆國的百姓”
“你憑什么說下官危害老百姓,你有何證據”
“證據,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節奏,非得逼本姑娘把你的罪證一一列出來嗎?”
“下官不明,上官姑娘你不能冤枉下官,國君,下官是愿望的”
程太醫跪著地下連聲呼喊到,深怕床上的國君聽不見似得
“我看你這個老匹夫真心是活夠了,放你一條生路,你不要,非得自尋死路,你一心想尋死,那么本姑娘成全你;你給本姑娘挺好了。第一:你給國君開的藥里有人參,你居然用的家種植的人參代替野生的人參,看你的身穿的官府明顯跟身后這些人的官服不同,你應該是太醫院的院士,那么負責采購藥材應該有你一手操辦,你中飽私囊用購買野生人參的價格去買家種植的人參替代,剩下的銀兩應該落入你的手中,你就夠死一次了;其二:你的藥方里還有微量的田七粉,田七活血化瘀的作用,國君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田七的藥力,你誤診在錢,開錯藥方,導致國君身體急速衰弱,差點謀殺國君,你就夠死第二次了;其三:你的脖子上有抓痕,想必昨夜你應該是強行對某個姑娘施行了暴力,你可以說你們是溫存后倒置的,可是抓痕極深,你還處理過,上了點藥,看來不是溫存幸福過后的結果,是你強行施暴倒置的結果,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殺害了那名女子了是嗎?這三條罪行足夠讓你滿門抄斬,你還有何話可說啊,程太醫”
“你有和證據說我殺了人”
“證據,活人或許會撒謊,可是死人是絕對不會撒謊的,只要一個人冤死,我必定有方法可以證明她的清白,找出兇手,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下官是清白,上官姑娘何必要愿望下官了”
“我看你真的是找死,王子,公主,你們宮中附近可有一片杏花林?”
“有,就在城外10里左右便有一塊杏花林”
上官靈兒圍著程太醫看了一圈,程太醫身上除了有胭脂水粉的味道,還有杏花的花香,起初我還以為是妓院,女人多了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現在看來不是,上官靈兒蹲了下來,看見程太醫腳下有一些粉末,用手捏了一部分起來,放在指尖看了看又問了問,便起身看著花芷宣。
“有勞公主,派人去杏花林找尸體吧,杏花林很大,不方便找,記得找符合這幾個要求的地方,便是埋尸處,第一:有幾株較大的杏花樹;第二:有水的附近;第三:鋪滿狗尾巴草的地方,小心地上,應該還有程太醫離開的腳印”
“你們幾個聽見了上官姑娘的話了沒,還不快去找”
“不用找了,下官認命了,上官姑娘說的沒錯,下官死不足惜,再臨死之前,就想問上官姑娘一句話,你是怎么知道的”
“真相知道啊”
“是,下官想知道”
“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的問了,那么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最開始我沒有看見你脖子上的傷痕,是我在故意攙扶張太醫起身時,看見證實的,起初聞見你身上的味道我只認為你去逛妓院找姑娘才會有的混合味道,原來不是,我好像在哪里聞見過,就是公主給我準備房間里,原來是花穆國特有的胭脂水粉,可是伺候我的丫鬟身上并沒有這個味道,味道里面都是一些稀有的香粉制作的,一般人家是買不起的,想必妓院里的姑娘是有銀兩可以買的起,我便以為你去了妓院,才混合了一些杏花香,身上的味道才這么雜亂,當我們兩個起了爭議,我發現你鞋子上脫落了些泥灰,看你的穿著不應該會有這種情況發生,那么只能肯定你沒有回家換衣服便被人傳召進了宮,你為了遮掩自己的傷口,故意把里面的衣服拉高,最開始我想不明白是為什么,直到我攙扶張太醫起身時,我瞬間解開了所有的謎團,你深夜應該是在太醫院研究國君的病情,你知道王子公主在天國帶回了一個醫術高超的人,你怕丟臉,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來,于是出去喝酒,喝酒喝多了便想回府休息,就遇見了一個女子,你起了色心尾隨他去了一間買羊肉的酒家的后面,強奸了她,她猛烈的反抗你,所以你脖子才會出現這么深的傷口,你的右手應該還有牙齒印吧,因為你跟我爭議請示時,你右手明顯不對勁。那名女子咬痛了你,你便打了她,至于是你殺了她,還是她意外撞哪里死的,只有尸體才可以告訴我,她斷氣后,你奸污完,便清晰了,你探了探他的氣息,應該知道那個女子已經死了,你怕人知道,便拖入杏花林埋尸,你隨意選擇了一個地方來埋尸體,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選擇的地方因為水源充足鋪滿了狗尾巴草,所以你的褲腳由此也沾滿了狗尾巴草的種子,因為突然稀松的關系,你差點摔倒,所以你的背后朝服沾上樺樹的樹汁,要符合這幾個條件的必須滿足這幾個要求,就算是杏花林再大,也變得很好找你棄尸的地方,是不是這樣,程太醫”
“下官認罪,跟上官姑娘說的完全一樣,求國君開恩,下官知錯了,下官不敢了,求國君開恩啊”
“把程太醫一家削去官職,打入死牢,滿門抄斬”
“國君開恩,國君開恩啊,下官知錯了,下官知錯了”
侍衛們把程太醫拖了下去,在場的所有人無已賠付的五體投地,花穆國國君看著上官靈兒,甚是喜歡,招手示意上官靈兒過去,上官靈兒便走向了花穆國國君。
“丫頭,來坐下”
“謝國君”
“丫頭,照你之言,本王的病還有沒有得治,你就直話直說,本王不怪你”
“應該能,但是我目前勝算不大,需要做一些實驗,來證明我的方式是不是對的,所以還需要國君等我一段時間”
“無事,本王已經病了這么久了,再等上幾天不礙事”
“國君放心,靈兒這里有些丹藥,可以讓你暫時恢復正常的生活,只要找靈兒說的飲食去做,問題不大”
“好,本王聽你的,本王喜歡你丫頭,聰明,豪爽,霸氣,甚是當年本王啊,不知道丫頭可否許配他人,本王的王子花穆鐳尚未娶妻,本王看..........”
“謝過國君的好意,靈兒已經嫁人,我夫君便是天國世子東方寒”
“東方寒,他不是雙腿....”
“國君不用擔心,我夫君的腿已經治好,現在沒有任何問題,這次來花穆國便是他陪同我來的”
“是嗎?”
“本世子見過國君,勞國君還掛記著晚輩的傷勢實在是不好意思”
“原來東方世子也來了”
“是,皇上知道國君病重,特派微臣前來慰問,并且送上了許多奇珍異寶和珍貴的藥材,希望國君早日康復”
“謝皇上掛念”
“穆鐳,設宴好好款待世子一行人”
“是,父王”
“國君你今日好好休息,明日靈兒再來替你號脈”
上官靈兒一群人便告退了,回到了碴后上官靈兒便陷入了思考中,上官博想叫上官靈兒便被東方寒阻止了。
“不要打擾她,她在想治療的事,我們先離開會,讓她安靜的想想”
東方寒便拉著上官博離開了碴,留下夜藍伺候著上官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