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這邊是千尋閣”
“看不出來花千尋倒是一個極其雅致的人,千尋閣的裝飾跟他本人還真的有點格格不入的味道”
“看來你對其他男人也是甚為了解”
周邊的侍衛(wèi)忍不住的想笑,可是自己主子有在這里,有不敢笑只能憋著,上官靈兒被東方寒這么一說,居然說不上話來。
什么鬼,說的自己好像水性楊花的女人似得,花千尋不是老喜歡跟自己斗嘴嗎?想必那么浮夸沒帶腦子的一個人,肯定自己的房間也跟性格相似,這個地方如此雅致怎么能可讓人覺得是花千尋的房間,這到東方寒嘴里怎么就變了一個味了,難道是吃醋了,上官靈兒還沒有來的急琢磨透徹,東方寒便直逼上官靈兒,注視著上官靈兒。
“以后不要太過于了解其他男人,你只能了解我,不然........”
“知道了”
上官靈兒憋著嘴,搶過東方寒的話,她知道東方寒下面跟著的是什么,這么多人他就這么說出來,自己以后還怎么混啊。上官靈兒跟著東方寒身后去了隔層的密室,上官靈兒來到密室后,便四處觀看。
密室沒有什么獨特的地方,除了四張書桌,書桌上堆砌的凌亂不堪的書籍畫卷之外也沒有什么獨特之處,上官靈兒走到一張書桌邊,用手撥開上面的灰塵,翻閱查看這些書籍基本都是關于各種宮里的事情。
“東方寒,你過來下”
東方寒走到上官靈兒身邊,接過上官靈兒遞過來的書籍,翻閱了幾頁
“你看這里全部是記載著各個國家皇宮里的一些事,看是雜亂但是都是一些日常的官員安排情況,朝臣的安排,如果查看完應該可以知道些什么”
“天佑天昊你們兩人查看一下,看有什么不妥之處”
“是,宮主”
“我們?nèi)チ硪贿吙纯础薄 ?/p>
上官靈兒點了點頭,便跟著上官去了第二張書桌,書桌上記載著各國進宮的寶物登記冊,還有圖樣。
“弘文,弘武你們兩查找下有沒有跟靈兒手上這顆夜明珠相關的記載”
東方寒說著便看著上官靈兒,上官靈兒從衣兜里掏出了夜明珠,弘文弘武看出后便開始翻閱資料。上官靈兒跟東方寒去了第三張書桌,書桌上全是畫卷。上官靈兒在翻閱畫卷中見過一個女子頭上的發(fā)簪上鑲嵌的珠子有點像是自己手中的夜明珠。
“東方寒,你看這個想不想我手上的這顆珠子”
“這個會不是天佑回來稟報的那副畫像”
“可能是”
“天佑,你來確定下這個是不是你稟報的那副畫像”
天佑走到書桌邊,注視著書桌上的畫像,點了點頭,示意就是這副畫像。
“這個畫像的女子難道跟你有關系”
“不會,這個珠子應該不是這個發(fā)簪上面的”
“為什么這么說,你從哪里確定出來的”
“按照目前的鑲嵌工藝來說,珠子鑲嵌進發(fā)叉內(nèi)的工藝打了洞鑲嵌進去很容易脫落,所以都會在洞孔附近注入一些薄鉛水,這樣珠子就可以更好的落在發(fā)簪上,但是這個珠子我檢查過,只有一個孔,沒有任何其它東西在這上面,所以我肯定不是這個發(fā)簪上面的,為什么這個發(fā)簪上面的珠子跟我手上這顆很相似,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珠子原本就是兩個,鑲嵌在一塊的,分別給了兩個人,一個人拿來鑲嵌了發(fā)簪,另個在了制作了其它的裝飾”
“你說的不無道理,那么照你這么推斷,能否猜測出是什么”
“我想應該是一對,分別給了兩個人,一個給了女子,一個給了男子,女子便拿來做了發(fā)叉。女子做的這么顯眼,那么男子應該也是作為隨身之物,應該是男子隨時都要使用的物件,應該......”
“腰帶或者佩劍”
東方寒和上官靈兒不謀而合的想到一處,兩人相互笑了笑。
“我認為應該是二人應該是夫妻,得此珠子后,便這么來佩戴,隨時隨地放在自己可看見摸到的地方,想必二人應該很相愛”
“我也這么認為,看來我家夫人,畢竟聰明過人,而且推論也是勝于常人”
“這是在罵我啦還是在夸我啦”
“夫人覺得是罵便是罵,夫人覺得是夸便是夸”
“說了等于沒說”
上官靈兒打開第二幅畫卷,女子做在銅鏡面前梳妝,銅鏡里的影子感覺像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腰間的腰帶,像是一個主子。
“東方寒,你看這里,銅鏡里面的是不是有一個人男人身影,他腰間的主子,是不是跟這個女子頭上的發(fā)簪相似,如果是腰帶上的鑲嵌手法應該是單孔,這個珠子正好是單孔,我手上的珠子應該是出自這里”
“這個不難知道他們是哪里人,看這宮里的裝飾,像是南寧宮和漠澤國的王室寢宮,這個男子的服飾到像南寧國的,可是這個女子的服飾,我到真見過”
“我知道,是漠澤國的”
“主子是如何知道的”
“夜藍我在上官府時有沒有跟你提起過繡法的問題”
“有,主子在上官府無意間在集市中尋得一塊奇珍繡品,說這個繡品是世間少有,什么不會再有的之物,難道這個繡品跟這個女子有關”
“沒錯,那個繡品當時我覺得甚為好看,應該書上有記載漠澤國的繡品,跟那個繡品如初一則,所以我便多嘴問了一句攤主,你可還記得攤主是如何回答的”
“說是人盜墓時所發(fā)現(xiàn)的,覺得既然是王妃陪葬的物件,想必這個繡品必定是貴物便帶回,輾轉(zhuǎn)下便被攤主拾得的,因為覺得跟自己買賣的物件相同,便一并賣出”
“起初我覺得也并沒有什么不妥的,畢竟漠澤國已經(jīng)滅族了,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那個攤主在說謊,那個繡品應該不是陪葬物件,而是她家中的人所繡,而他家中必定認識這個畫像中的女子,這個女子應該是漠澤國的后人,就是那個攤主說的王妃,而那個攤主應該就是伺候這個王妃的身邊的宮女”
“主子為何這么說”
“你留意第一幅畫像沒,這個女子身穿的服飾華貴,應該不是普通的千金小姐,必定是王室中人,這個腰間的裝修只有皇家人才能佩戴的,尤其是皇家女人,為了突出自己的階品不同,便在腰間做了不少的功夫,來體現(xiàn)自己的階品,悠然演變成各國的宮里的女人成為了一種習慣,而這種習慣便讓我們知道他們的身份地位。而我為什么說那個繡品的主人是這個侍女,你注意看畫中,這個侍女腰間掛著的香囊,香囊上的圖案是不是跟繡品上的一模一樣”
“對,主子,沒錯,是一模一樣的”
“雖然畫像很久了,但是保存的很好,圖案也相對清晰,那么這個攤主家中人,應該可以解答我們心中的疑惑了,這件事就不難推敲了”
“主子,夜藍愚昧,還沒有未能參透其中的奧秘”
“筆墨伺候,我看完這幾幅畫卷,我應該能明白個大概了”
“是,主子”
上官靈兒繼續(xù)翻閱的其他畫卷來證實自己的推論,當畫卷全部看完時,上官靈兒去了第二張書桌翻閱南寧國20-25年前的所有的往來貢品的記載史記登記,看到了個錦盒里有一對稀有的夜明珠和一塊玉佩,玉佩的中間有兩個窟窿,像是可以把珠子放在里面似得,這應該是一個擺件,來展示珠子的嗎?
上官靈兒去往第一張桌子,翻閱漠澤國20-25年前的女子,根據(jù)嫁娶家世尋找出匹配之人。東方寒倒是坐在椅子上悠閑自在,其余的人都看著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自家的世子妃到底在找個什么。
“宮主,夫人這是在找尋個什么,要不屬下去幫幫夫人吧”
“不用,一會靈兒自會告訴謎底”
沒出多久上官靈兒便拿著書冊和畫卷到了東方寒坐的書桌邊,眼里充滿著自信,東方寒便知道上官靈兒解開了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