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軒馬不停蹄的趕回京都,只為了此事早些告一段落,他好去見她!而梁沐恒雖與大部隊一同回京都,并未直接面圣,畢竟他的身份不過是親王之子。
朝堂,坐在龍椅之上的皇上,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喜悅:“左丘之事,伯安侯同眾愛卿勞苦功高,朕必重賞!”
“謝皇上圣恩!”
本就猜著又去無歸的那些大臣是紅了眼,卻也只能羨慕。
至于重賞,沈煜軒真的不需要,于是乎深邃的眼眸閃過不知名的光芒,上前一步,抱拳:“皇上,微臣想向皇上索要賞賜,這兩個月來,微臣身心乏累,特想告假一個月,望皇上恩準!”
文武百官都在,金口玉言的賞賜,皇上兩難。
“皇上,侯爺為了左丘之事累到了,身子才康復!”素日與侯爺關系頗好,又主動請纓的李御醫主動開口。
這時候,能告假,怎么著,沈煜軒都是樂意的。
瞧著他的樣子,哪像是乏了;皇帝縱使知道,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準了,伯安侯切勿樂不思蜀,這一個月就在府里好好休息。”
“微臣叩謝皇上恩典!”沈煜軒眼里帶著笑,抬起頭朝皇上投向感激的眼神。既然自己的事情解決了,自然得幫一把梁世子:“皇上,這次左丘之事,還有一個人同樣勞苦功高!”
“怎么回事?”皇上不解地問著。
………………
安慶王府
得知兒子回來,柳氏在王府外翹首盼望。終于一匹馬由遠而近;
“娘!”梁沐恒下了馬,跑至母親跟前,扶著母親的臂膀:“娘。”
“終于回來了,回來就好!”緊緊的抱著離家的兒子:“恒兒,娘好想你!”
“娘,咱們進去吧。”
柳氏用帕子擦拭著眼角:“是,趕緊去見見你爹!”心想著兒子這次總歸是為王府爭臉了。
主廳,安慶王聽著兒子敘述:“父親,兒子路徑左丘,恰巧遇上此事,封了城,便留了下來,看著有什么搭把手的,這才遲了回家!”
安慶王擱下茶杯,倏然問著:“你想入朝為官!”
“父親怎會如此想,兒子自知!”垂著頭,遮掩這眼里的委屈,自幼他的一切都被安排著。
安慶王看著這個孩子,他豈會不知,若是可以,真不希望這個孩子來到世上,注定了這一輩子自己不能完全敞開心扉去接納他,即便是自個的親生子,可在那種情況下,他不能當好父親,唯一能做的保他的命,若是他能安安穩穩的過著現在的日子,不動其他念頭,彥兒那孩子,便沒了理由。
一時的沉默,讓父子二人之間的對話有些沉重。梁沐恒心里是想知道的,在父親那,他到底有幾分重。
“好好將如今擁有的管理好。”
“兒子明白。”梁沐恒始終都沒抬起頭,這般的對話,父親表明了,不同意他入朝為官!心狠狠的又被刺了一刀,總是這般,他不能鋒芒畢露,他的大哥才是這王府的繼承人!心里不甘,恨,也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