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衣美美的睡了一覺,傍晚時分才醒來。身旁的兩個小丫頭伺候蕓衣起身,多少蕓衣還是不習慣:“侯爺呢?”
“侯爺吩咐了,若是姑娘醒來找他,就告訴您,他在書房等你呢。”
知道新主子喜愛素雅,便簡單的盤了一個發(fā)髻:“姑娘餓嗎?侯爺怕您醒來餓,吩咐了廚房燉了參湯。”
看著他對自己事事體貼入微,蕓衣紅了臉:“不餓,我先去見他,你們別跟了。”
書房內(nèi),沈煜軒回來后哄著蕓衣休息,自己才瞇了半盞茶的功夫,便處理手頭重要的事情。耳尖的他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嘴角微微的揚起。
外面守著的下人瞧見來人,都沒阻攔,稍稍的欠身,替蕓衣將門打開。
“起來了,睡的可好?”
這腳剛踏入,身子就被人攬在懷里。“別,癢呢!”
原來侯爺冰冷的嘴唇貼在蕓衣的脖頸,輕輕的摩挲著。
“你這是怎么啦?”見他還不放開自己,蕓衣有些怕了。
“別動,我有分寸,至少等你真正嫁給我的那天。”
這話說的,讓蕓衣面紅耳赤。
摟著緊緊的摟著,侯爺心里才踏實;不過瞥頭對視她的羞答答的臉,忍俊不禁:“怎么,害羞嗎?”這副模樣,讓侯爺歡喜的不得了。
蕓衣不肯正眼瞧他,想抬腳躲開:“咱們好好說說話。”
“我瞧著,挺好的,你說,我聽。”侯爺收斂著眼眸,倒是一本正經(jīng):“旁人不敢隨意進來,再則我又不能把你怎樣,你緊張什么。”自然不排除侯爺心里想入非非嘍。
“侯爺同初次天差地別。”
側(cè)著頭,佯裝臉色凝重,狠狠的瞪著她:“這話聽著挺嚴重的。”
“不是嘛,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
沈煜軒看著蕓衣,自認是正人君子,急著為自己辯解:“抱著自己喜歡的姑娘,有錯嗎?況且若是你嫁了我,成了我的夫人,我要的可不止這些呢。”
“你就非得……”
侯爺故意的板著臉,逗逗他可愛的云朵兒:“屋里就咱們倆個,怕什么呢?”情不自禁的啄了一下蕓衣的唇瓣:“先這樣,太多的怕嚇著你。”
侯爺猝不及防,蕓衣指尖抵著自個的唇瓣,又羞又惱,恰恰又拿他沒辦法。
“若是你休息好了,咱們就動身去王府。”
這等重要的事,讓蕓衣變的嚴肅起來:“那走吧,也不知王爺醒了沒。”
瞧著她關(guān)心別人,雖然事出有因,可心里頭還是不舒服的,抬起她的下巴,吃味的宣告主權(quán):“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蕓衣打掉他的手:“不正經(jīng),說什么呢。”不過這般的嬉鬧,蕓衣習慣了,所以便縱容著他,有時候他還真如孩子般淘氣。
侯爺看著蕓衣,越看嘴角的笑意越深,兩人十指相扣:“我怎么就撿到寶了呢!”目光碰上蕓衣的,眼眸浮現(xiàn)意味深長的得意。
蕓衣不好意思地垂眸,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待在他的懷里。
牽起她的手,侯爺微笑的捏捏她俏鼻:“走吧,咱們出發(fā)。”神情自若的打開書房的門,蕓衣乖巧的任他牽著手,一路上都不敢抬頭瞧,其實府里的下人很喜歡這位蕓衣姑娘,是蕓衣自己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