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清跪在地上,看到上官墨塵手中的靈獸后,肩膀禁不住一縮。
繼而看到燕雨萱平安地走了出來,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可惡,這個女人居然沒死?
怎么可能,難道中間出了什么岔子?
為什么?
為什么這個女人的命這么硬?
一時間,心思千回百轉,不甘地咬了咬牙。
但轉瞬想到自己的處境,她又抽抽噎噎地道:“王爺,清兒知道錯了,你放過清兒這一次好不好?清兒只是太過愛慕王爺,情難自已,才會一時失去理智做出這樣的事來,求王爺寬恕!”
說完,低頭啜泣起來。
那一顫一抖的羸弱,一般人看到都會心生憐惜。
聞言,燕雨萱嗤笑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因為喜歡他,所以就可以草菅人命了?”
“我、我沒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沒有?沒有什么?沒有草菅人命還是沒有勾引男人?”燕雨萱捏住那條靈蛇,走到洪清面前,“看看,覺得眼熟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承認想要獻身給王爺,但我沒有草菅人命!”
洪清撇開眼,決定抵死不認。
燕雨萱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敢抵賴,冷笑道:“這就有意思了,你是說這只靈獸不是你的?”
“不是!”
“好,聽說靈獸可是認主的,我們不如讓它自己尋找主人,如何?”
說完,燕雨萱就撒開手把那條小蛇扔了出去。
中了藥的蛇爬行地很慢,但它還是朝著洪清所在的方向爬了過去。“嗖”的一聲鉆進了她的袖子里,纏在了她的手臂上。
洪清像是受到了什么驚嚇一般,瘋了一樣地甩著手臂。
她的玄力已經被封,只能一邊甩一邊罵道:“走開,你這只畜生,快點兒走開!”
“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聽了燕雨萱的話,洪清慌亂地看向上官墨塵,“王爺,不是這樣的!您千萬不要誤會,這件事真的和清兒沒有關系。靈獸是開了靈智的,這一定是受了她主人的指使,想要誣陷清兒。王爺,您明察秋毫,千萬不能相信她啊!”
呵呵。
燕雨萱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還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遂看向上官墨塵道:“你讓我出來,就是讓我看這個的?”
“自然不是。”上官墨塵看向柳逸楓,吩咐道:“去,把洪城主請過來。”
“是。”
柳逸楓領命后,很快就把一頭霧水的洪慶模給帶了過來。
“王爺,您這么晚找下官來是……”
洪慶模本來想問問上官墨塵找他有什么事,誰知眼睛一瞥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女兒。
見她穿著暴露,還被人押著,瞬間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自己的女兒道:“清兒,你這是……”
“爹,您快救救女兒,那個女人,她誣陷女兒想要謀害她!”洪清看見洪慶模如同看見了救星,連忙哭喊著告起狀來。
這回,還沒等燕雨萱說話,上官墨塵先一步開口道:“洪城主,意圖謀害王妃是什么罪名?”
“這……王爺,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誤會,清兒怎么可能謀害王妃呢?”
洪慶模心里“咯噔”一下,心情頓時沉重起來。
軒王既然已經給女兒定了罪,那就說明不是別人栽贓陷害。
可是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也不忍心看著她就這么死在這里。
想了想,看向燕雨萱,“不知小女做錯了什么事,能否請王妃示下?”
“讓自己的靈獸襲擊我,被我識破后還抵死不認。洪城主真是生了個好女兒,也真是叫我長了見識!”
靈獸?
難道是那條草亦蠊蛇?
洪慶模額頭冷汗直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王妃,小女一定是一時糊涂,沒有管束好自己的靈獸,沖撞了您。念在她年紀還小,不懂事,還請王妃高抬貴手,寬恕她這一次。下官保證,一定將她帶回去嚴加教導!”
年紀小不懂事?
燕雨萱笑了,“洪城主真有意思,您的好女兒剛剛可是準備獻身來的呢。這叫年紀小?不懂事?”
“……”,
洪慶模一時張口結舌,神情有些尷尬。
這時,上官墨塵往前走了一步,站在洪慶模面前道:“洪城主,本王請你過來,并不是來聽你求情申辯的。只是要告訴你,本王已經給你女兒找到了一個好去處。”說完,對柳逸楓吩咐道:“將她送到季嬌閣,有生之年不得踏出一步!”
“不!我不要去那種地方!王爺,你不能這么狠心!清兒知道錯了,清兒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清兒這一次吧!”洪清痛哭流涕地掙扎著,眼中滿是驚恐。
洪慶模也求道:“王爺,您饒了小女這一次吧!下官就這么一個女兒,求王爺開恩哪!”
燕雨萱看著那兩父女,有些好奇季嬌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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