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非寒不是已經(jīng)被人給廢了嗎?怎么可能擁有玄師的修為?
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聽“啊”的一聲慘叫,燕墨軒就砸落在了地面上,將周圍的石磚都砸了個粉碎。
“阿軒!”
燕非寒焦急地跑過去,抱起弟弟的同時轉(zhuǎn)頭看向燕非寒,“你、你真是太過分了!”
“哥,打得好!”
燕雨萱痛快地鼓起掌來,站在前方的眾人全都往后退了退,擔(dān)心燕非寒拿他們開刀。
見這些人慫了,燕雨萱緩步上前,冷然一笑道:“還不滾?難道是剛才的舞還沒跳夠啊?要不要再來一次?”
“嘩!”
眾人一哄而散,大部分轉(zhuǎn)眼就跑沒影了,只有零星幾個人強撐著多留了一會兒。
不過也只是放了句狠話,就上前架起燕墨軒,和燕雨萱一起走了。
等到門前清靜了,燕雨萱關(guān)上院門道:“哥,燕清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點兒。”
“你放心,哥現(xiàn)在有自保能力。”
燕雨萱還沒有完全從剛才那一掌中緩過神來,他知道,這次出了手,恐怕往后的日子都不安穩(wěn)了。
他倒是沒有什么,就是有點兒擔(dān)心妹妹。
顏雨萱搖搖頭,“光明正大的動手我們當然不怕,就怕他們會暗地里使些手段。你忘了燕凌峰交給我們的那個藥瓶嗎?說不定他們又會故技重施。要是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吃府里的東西。”
“嗯,哥會自己小心的。”
燕非寒笑了笑,兩人一起往院中走去。
片刻后,櫻蘭苑中。
歐陽云詩正在佛堂念經(jīng),貼身照顧她飲食起居的秦嬤嬤著急忙慌地走了進來。
“夫人,不好了,四少爺被大少爺打傷了!”
“啪!噠噠噠……”
串著佛珠的線繩應(yīng)聲而斷,佛珠散落了一地。
歐陽云詩倏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嬤嬤,“你說什么?”
“老奴說,四少爺受傷了,是被大少爺打傷的。不過夫人別急,已經(jīng)請林丹師看過了,已無大礙。”
“怎么回事?”
歐陽云詩一顆顆地將地上的佛珠撿了起來,因為斂著眸子微微低著頭,秦嬤嬤根本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
聽見她詢問,理了理思緒道:“今兒個午后,被送走的大少爺和大小姐回來了。然后……事情就是這么回事。現(xiàn)下二小姐正陪著二少爺呢,夫人您不去看看嗎?”
“不必了,軒兒沒事就好。行了,你出去吧,沒別的事不要來打擾我。”
歐陽云詩說著,又轉(zhuǎn)回身跪在了蒲團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嬤嬤見狀嘆了口氣,行過禮走了出去。
等佛堂中只剩下歐陽云詩一個人時,她睜開雙眼喃喃自語道:“非凡,你別怪我,要怪就怪君雅清。若是當年她沒有嫁給你,生下這兩個孩子,我也不會對他們下手。你知道嗎?之前我是有放過他們的,可他們還是回來了。你說,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話落,屋中響起一聲嘆息,念經(jīng)的聲音又緩緩飄蕩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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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掌燈時分。
燕雨萱盤膝坐在床上,一邊練習(xí)火鳳教給她的掌火玄極,一邊等著燕雷和二夫人找上門來。
本以為他們總會有一個過來討要說法,誰知都快入夜了也沒等到。
正想著去打點兒水沐浴時,桌前火光一閃,一道黑影來到了她的床前。
雖然沒有睜眼,但那熟悉的冷香已經(jīng)證實了來人的身份,并且此時正盯著她的臉。
那灼熱的視線存在感太強,讓她不由自主地紅了臉。
等了又等,見他并沒有說話的打算,不得不睜眼瞪向他道:“你不在宮里好好待著,跑到這兒來干嘛?”
“呵呵,本王還在想,你能堅持多長時間,看來定力還不夠。”
上官墨塵眉梢輕揚,愉悅地笑了起來。
燕雨萱翻了個白眼,“沒工夫跟你瞎扯,你快點兒回去。我們兩個都不在宮里,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放心,本王都安排好了,不會出岔子的。”
說著,上官墨塵就踢掉靴子坐到了床上,順勢將燕雨萱抱到里面,大有要留在這里睡覺的架勢。
見狀,燕雨萱一把拉住他,阻止了他想要躺下的動作。
蹙了蹙眉,盯著他道:“你干嘛?我這里只有一張床,沒有地方給你睡。”
“難道你沒見本王只占了半邊?”為了證明自己占的地方不大,上官墨塵還拍了拍床。
燕雨萱卻沒有妥協(xié),拉住他的力氣不減,“你聽不懂人話是吧?我說這張床是我的,你不能留在這兒。”
說完咬了咬唇,覺得這男人真的不能給他一點兒好臉色,不然馬上就得寸進尺。
上官墨塵嘆了口氣,知道讓她主動留下自己是不可能的。
只能伸手把她攬進懷中,一同躺下道:“你看,這不是剛剛好嗎?前段日子在馬車上的時候,也沒見你跟本王分開,這會兒又有什么關(guān)系?放心,本王不會碰你,只是睡覺而已。”
其實,他之前是打算一個人留在宮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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