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往嘴里放,薛良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是斷腸草!含有劇毒,吃了就中毒身亡!”
啊!
龍藍月嚇的趕緊將其丟掉。
薛良故意無奈的搖搖頭,俯下身子把斷腸草拾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好。
“你雖失憶,但秉性還和從前一樣,徒兒,你就別難為自己了,更別為難師傅了,你不適合從醫(yī)。從醫(yī)最重要的是謹(jǐn)慎,你這莽撞的脾氣太不適合了。”
“小月兒,你還是放棄吧,你比較適合從商,呵呵呵。”繆夜軒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唉,真打擊人,”龍藍月沮喪的垂著頭,猛的起身,清澈的眸子直射繆夜軒,“相公,你是何時知道我中毒的?”
繆夜軒一愣,繼而輕聲說道,“其實我也是剛剛知道,你昨夜吃了含有麻醉藥的點心,昏睡不醒,郎中給你看病時說你中了毒,但不清楚中了何毒?”
“好哇,楊少紅勾|引我相公不說,竟然還敢算計我,我這就找她算賬去,抄了他們?nèi)遥 闭f著龍藍月開門就要出去。
“月兒,你冷靜些,”繆夜軒將她攬在懷里,“她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了,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
“哼!”龍藍月倔強的一扭頭。
別說現(xiàn)在的身份是公主,就是在那千年之后的我,也不能受任何的委屈。
這個歹毒的女人公然的跟我搶老公,豈能這么快就放過她,不說把她亂棍痛打,也得讓我好好的罵上一頓出出氣啊!
越想越來氣,她兩眼冒火,小眉頭皺的凝成了一團。
繆夜軒知道她的脾氣,不給她解開這個疙瘩,今晚是很難熬了。
他附耳輕聲說道,“楊少紅自食其果飲下了帶有迷藥的酒,現(xiàn)在她正在和一個黑衣人快活呢!”
“真的?”龍藍月一聽,只覺得耳根子發(fā)燒,真沒有想到楊少紅會使出這么個下三爛的陰招,自己也就是想想,她還真用上了,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立刻很花癡的崇拜起自己的相公,老天,他是多么的英明果斷。
“那個黑衣人是誰?”
繆夜軒呵呵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寒氣,堅定的說,“肯定是那個高句麗王子的手下,也是個好|色之徒,趁人之危罷了。楊少紅也算是自食其果,怪不得我們!”
“哼,你這么一說,我這心里才好受些了,索性今晚就饒過她,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哈哈哈……”繆夜軒禁不住哈哈大笑,他寵愛的將她攬在懷里,指著她的鼻尖,“小月兒,其他的人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你才是最重要的!”
“徒兒,王爺說的對,眼下你是最重要的,看了你毒發(fā)的反應(yīng)后,為師才能確診去配解藥。”
“還叫我徒兒!你這當(dāng)師傅的,我這么辛苦的找你,你為何不早現(xiàn)身?”矛頭一指,龍藍月猛的站直了指向了薛良。
“我冤枉啊,看了你貼的滿城的布告,我一步也沒停的就來了,剛要歇歇腳,打算飯后就去找你,沒想到你自己就來了……”薛良聳聳肩表示很無辜。
“怪不得大家都找不見你,原來你根本就不是老頭,害的我們的人拿著你的畫像傻乎乎的四處尋找。”
薛良淡定的說,“江湖中的人找我,我一般是不予理睬的,我一人清凈慣了,不愿意涉足江湖。”
切~這有了本事的人都很拽,龍藍月使勁的白了他一眼,看他穿著一身白衣長袍,落落大方,舉手投足間氣宇軒昂,八卦之心突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