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咱…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唉，窮山僻壤、孤男寡女的，也就只能干這事兒了啊！”
“可…可我還是個孩子啊……”
“沒事，我就喜歡跟孩子玩。”
“…那，我還是第一次…請多多指教了…”
“嗯，我技術很好的！”
…………
“那個，小破啊，那個黃色的坦克是我，你不要一緊張就對著黃坦克開炮。”
“奧，那個老鷹啊，那玩意是司令部……等等！小破你什么時候把司令部的墻給轟穿了啊！停！別再轟了！”
“玩個游戲而已，不用這么緊張。”
“……你還是對著我開炮吧。”
兩星期后。
“啊，終于通關了啊，第一次覺得坦克這么難玩啊……”
司齋大字型仰躺在系統空間里，覺得自己的靈魂強度在這兩周時間里，突飛猛進的增強了。果然人只有經歷挫折才會成長啊。
“果…果然都是因為小破拖后腿，嗚嗚……”小破搓著衣角，小嘴癟著，眼角含淚。
司齋擺擺手：“不，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挑戰極限！”
“嗚嗚，嗚哇！”
“啊，對不起，我不太會安慰人。”
……
一小時后，司齋又領著小妮子玩魂斗羅。
雖然小妮子還是一臉小心謹慎，但還是看得出來挺高興的。
“主人，咱們接下來的四百九十年天天玩游戲么？”小破一邊緊張兮兮的盯著屏幕，一邊問道。
“不，也看動漫。”司齋操縱著人物，閑庭散步般把沿途的炮塔、小兵清掉，然后等著小破的人物跟上。
“不看孫悟空的記憶了嗎？啊！”小破的人物隨著鐵橋消失掉到了水里，嚇的小妮子驚呼了一聲。
“不了，都看了10年了，把西游記之后要用到的關鍵人物和世界地圖記住就行了。小心，這貨要開大了！”司齋向這一關的boss，一個長著兩根大粗觸手的龍頭雕像轟了幾炮，趕緊走位躲避boss的大招。
“嗚，又…又死了…”小破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的人物被炮彈掃中，然后撲街。
司齋盯著屏幕，安慰道：“沒事，死著死著就習慣了。”
小破攥起小手就捶了過去：“主人壞！”
“嘿嘿。”司齋咧嘴笑了笑。
“主人…不學學孫悟空的本領行嗎？”小破突然停手，有些憂慮道。
司齋依舊緊盯著屏幕，回答卻很平靜：“都學會了，猴爺學這個都才學了不到6年，我看了十年，早就會了。而且需要學的本領也就那兩樣——七十二變和筋斗云，只要學會了七十二變里的一個變化，其他變化也就一通俱通了，就連筋斗云也不是那么難的。”
“主人真聰明，我還以為你天天都在看著玩呢！”
小破也不玩游戲了，就那樣浮在空中捧著臉專注的盯著司齋玩游戲。不過由于是兩人模式，小破的人物不動，司齋自己一個人也沒法繼續前進，只好摁了暫停鍵，把手柄放到了一邊。
司齋一個后仰躺在了地上，兩手枕在腦后，慢慢道：“開始的確只是看著玩啊，但是看著看著，就覺得難受，也就不想看了。嗯，不憋屈，也不生氣，就是難受。猴爺這輩子過的很精彩啊，不過人家天庭和如來也并沒有做錯，強者為尊嘛，猴爺自己也懂這個理。現實就是如此，談不上黑暗、不公啥的，現實就是現實，只有強者才能掌控現實，制定自己的規則，盡管有些規則真的挺不人道，也挺虛偽的，但勢不如人強，還想活下去，就得低頭聽話！就跟觀音那娘們捏著我腦瓜時似的，我敢說啥啊！但是，雖然知道這個理，還是不愿意看啊。一個人的一生啥的，太沉重了。一生這種東西，能承擔的起的只有當事人自己，其他人都承擔不起！所以，孫悟空是孫悟空，我是我，剩下的路，還是按我的方法走吧。而且……這猴爺就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給顆糖就樂呵，不給他他就搶，我才不這么活嘞，太掉價了！”
“額，聽不太懂誒……”小破撓了撓頭，很是天真的看著司齋：“孫悟空就跟小破似的？也長不大嗎？”
司齋伸出一根手指頭，揉了揉小破那小小的腦袋，笑道：“不，小破比猴爺聰明，猴爺太傻了！”
“嘿嘿！”小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小腦袋，嘴角漾起了微笑。
“哎，不說這些破事兒了！”司齋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來：“打完這關，看動漫！”
“嗯！”
…………
“咦？怎么是只猴妖？”
天剛蒙蒙亮的外界，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郎完全無視佛門結界的阻擋，走了進來。卻在看到山底下的猴妖時，眉頭一皺。但想了一通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直接叫道：“喂，猴子！猴子！”
正在系統空間里和司齋一起看《聽爸爸的話》的小破“咦”了一聲，然后抬頭看著司齋：“主人，外面來人了。”
…………
“我靠，一出來就看到死現充！”司齋把眼前的帥氣少年和21世紀的自己比較了一下，立刻有種代表大FFF團把這死現充燒死的沖動。
五行山的佛門結界不是普通人能進來的，有本事進來的也都不愿得罪如來。所以這么多年，除了剛來的時候見過的觀音外，他還真沒見過其他人。
想到也許可以忽悠眼前這人把如來佛那六字真言帖給撕了，盡管很想朝那張臉甩一拳，司齋還是和聲和氣道：“您是？”
少年一仰頭，用鼻孔俯視司齋：“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就告訴我，這里是不是西岳！”
“呸，看著文文靜靜的，沒想到脾氣這么沖！這個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話說西岳是哪座山來著？”
司齋和聲和氣的一副表里不一禽獸樣：“我在這山下壓了太多年歲有些記不清了，你能說的再具體點嗎？比如山名啦地名啦，寶貝名啦，人名啦，河名啦，海名啦……”巴拉巴拉。
“夠了！你就說這里是不是壓著三圣母的西岳華山！”少年很是不耐煩道。
司齋在少年說完這話后就蒙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少年：
“你是劉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