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苑內,譚歆婷剛到房間,正要長舒一口氣,因為和譚越穎她們說話太累人。
剛打算伸個懶腰舒服一下,易辰就突然從房檐上跳了下來,嚇得譚歆婷直接上手就開打。
看清楚來人,邊收手,邊嗔怪道:“你嚇了我一跳。”
“夫人,你的本能真是特別。若是換做其他女子,估計早就嚇的大聲尖叫,接連后退了吧。偏就你特殊,被嚇的直接動手。”
易辰絲毫沒有怪她的意思,反倒是有欣賞的味道。
“你別拿我和她們比,她們那些女人怎么能比過我呢。”某人異常自戀的說著。
“是是是,她們比不過你,我家夫人如此聰明,她們怎么可能和你相比。”
易辰遷就著回答著她的話。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說:“你不是好心去幫那對父女分析嗎?但卻有所隱瞞,不知夫人打得什么主意?”
“譚越穎只是想問清楚漆雕景湛應該怎么做而已,我又何必跟她解釋那么多,只是覺得這個三皇子倒真是不容小覷。”
譚歆婷為自己辯解的十分有道理。
其實譚歆婷為他們父女二人解釋的都是對的,但卻少說了一句。
其實三皇子這個布局并非針對二皇子,而是太子。
此局只是伏筆而已,沒過多久,太子便要失職了。
易辰看著譚歆婷說的頭頭是道,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夫人接下來想做什么?”
“既然跟漆雕景湛相交,就送他份禮物唄,回饋他給我的那么多錢。借著三皇子的局,幫著他們合力搞太子!”
“太子那邊其實很好辦,但是皇后那邊呢,如果皇后的地位沒有任何影響,即使漆雕景熙被撤掉太子之位,也依然存在復位的可能啊。”
易辰提醒著譚歆婷。
“這確實有點難度,畢竟我在宮里又沒什么認識的人。”
譚歆婷想了想,這確實是個問題。
“但是,蘇妃在宮里啊,漆雕景凌既然布下了局,一定會讓蘇妃幫忙對付皇后的,我樂得悠閑。”
蘇妃,便是三皇子漆雕景凌的生母,也是讓譚歆婷母親死去的柳柔的幫兇。
“夫人,待你及笄,嫁我可好?”
易辰走到譚歆婷的對面站著,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伸出手將她耳旁的碎發挽在耳后。
一句話,成功的又讓譚歆婷亂了心神。
如此英俊瀟灑的男子竟然對自己說出這般話,令人難以置信。
讓譚歆婷覺得驚訝的是自己心里竟然不排斥他的想法。
然而,嘲諷的是自己竟然對他一無所知,只知他是深藏不露。
想著想著,譚歆婷便有些自嘲。
“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譚歆婷終于開口,聽不出任何語氣。
易辰不知譚歆婷心里的想法,只知道她好久沒有說話,便開口道:“沒什么。”
而后兩人都沒有說話,易辰再次開口,撩撥道:“夫人,何時才能與為夫共住易府呢?”
這次話中的語氣任誰都不會當真,明顯的沒有任何真情。
譚歆婷自然也不會當真,遂也開口道:“夫君,何時才能與為妻共住譚府呢?”
知道彼此的話都沒有任何感情,于是兩人相視而笑。
一笑而過之后,那抹笑容竟都變得有幾分苦澀,彼此卻并不知道。
隨后易辰再次上前溫柔的看著譚歆婷,開口。
“既然夫人有如此想法,那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如今晚就在夫人這里留宿,夫人意下如何?”
譚歆婷看著如此溫柔的易辰,笑了笑,而后倪了她一眼,輕啟紅唇道。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