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譚越穎不可思議般的后退接連搖頭,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而所有的評委官員以及現(xiàn)場的人都帶著驚羨的目光。
毫無疑問,祁陽城第一才女的稱號給了譚歆婷。
而譚歆婷作沙畫的事跡也被人們贊嘆不已。
臺下觀眾中一個舉止不凡的俊俏男子眼光中也閃爍著贊賞,男子著裝雖是昂貴,但看上去卻平凡至極。
他的旁邊另一個個子稍矮,觀其面容,竟有幾分稚嫩與可愛,這人看著譚歆婷也不禁發(fā)出驚嘆。
在眾人之中,這二人盡管氣質(zhì)不凡,但還是無人注意到,畢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臺上。
他們二人也是如此。
他們是清楚的看到譚歆婷起初畫上的傲骨梅花,以及后來沙畫上蘭花。
無論哪個都栩栩如生,讓他們也覺得才女之名當之無愧。
無論怎么說,譚歆婷都是當之無愧這祁陽城第一才女。
畢竟眾多小姐們都未完成,而只有她在發(fā)生了意外的情況下仍舊完成的如此出色。
譚越穎十分不滿意,眼睛里突然發(fā)出一抹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壞主意。
隨后只見譚越穎緩緩的邁著蓮花步走到譚歆婷面前,柔聲說道:“恭喜妹妹了,獲得祁陽城第一才女的稱號。”
譚歆婷看著譚越穎,雖然不想理她,但還是做做樣子的回答道:“多謝大姐。”
“妹妹這畫雖是在沙中所作,卻猶有風韻尚存,而這詩更是讓人心生敬佩。”
“既然西風寒露深林下,任是無人也自香,那么如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妹妹是不是更應該散發(fā)香氣呢?”
譚越穎說道。
“姐姐此話何意?”譚歆婷不理解,微微皺了皺眉頭,滿臉戒備的看向她。
“姐姐的意思是,妹妹何不摘下面紗,以真面目示人呢。”
譚越穎說著,也快速趁其不備將譚歆婷的面紗摘了下去。
此刻的譚越穎只想看到譚歆婷因為面上的疤痕而出丑的樣子,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
但當譚歆婷的面紗被揭開的那一剎那,仿佛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譚越穎也震驚的看著。
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因譚越穎的動作力量之大,而在風中漂逸,頗有性感迷人之意。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宛若一個不慎墜入紅塵的仙子,讓人覺得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回過神來,臺下的觀眾都尖叫著,夸贊著。
“沒想到這譚家的三小姐不僅詩畫了得。這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啊。”
“可不是嘛,我還聽說呀,這三小姐醫(yī)術也很高超呢,當日百草堂那件事,那女孩就是她,可是神醫(yī)呀。”
譚越穎聽到了臺下人的對話,好看的五官都扭曲了,怒視著譚歆婷,久久難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二皇子府內(nèi)
一個人正在向漆雕景湛匯報著今日之事。
“果真如此。那譚越穎真是不自量力,連我也敢欺騙。”漆雕景湛氣的直拍桌子。
“可惜她沒想到殿下一早便懷疑皇后壽宴上那人并非三小姐。”那個下屬恭恭敬敬的說道。
“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么居心。對了,如今正是春夏交際之時,譚歆婷說的時候到了,我這就去譚府找她。”
漆雕景湛想到初次見譚歆婷為她送禮時,譚歆婷便提示他在這個時機再動手。
回憶著初次見面時與譚歆婷的對話,漆雕景湛還是覺得這個女子十分神秘,猜不透她究竟有什么意圖。
當時譚歆婷要他在這個時機從春風樓開始動手,事到如今,她依舊運籌帷幄,果真是不容小覷啊。
另一邊,三皇子府內(nèi)也并不平靜。
“放了這么久的線,終于要收盤了。”漆雕景凌側身坐在軟踏上,好不悠閑的樣子。
“陳斌,明天晚上就去春風樓,務必在那些人都在的時候?qū)⑺麄円慌e拿下。”
“屬下這就派人去守著春風樓。”陳斌拱手后正欲轉身離去。
“等等,記住了,我們的人只是監(jiān)視,時機成熟的時候放出風聲,讓父皇的人去抓,我們只是恰好路過幫忙而已。”漆雕景凌囑咐陳斌道。
“放心吧,主子。”說完陳斌就走出了房間去安排人手。
漆雕景凌坐在軟踏上十分愜意,慵懶而又邪魅的自言自語道:“收網(wǎng)了,魚兒們可玩的舒適了,以后就沒機會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