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譚歆婷的話,易辰似乎也是情緒萬千。
卻依舊十分溫柔的看著譚歆婷,也許下自己的承諾:“此生定不負你!”
“若你負我,我必殺了你以泄我心頭之恨。”
譚歆婷看著易辰惡狠狠的說著,邊說還邊握緊拳頭甩了兩下示意。
易辰失笑:“這么好的氛圍都夫人打破了。”
寵溺的用修長的手揉了揉譚歆婷的秀發。
“是,夫君教訓的極是。”
而關于這承諾,兩人卻是都不知道究竟摻雜了幾分真情…
另一邊,偌大的房間里傳來了男子憤怒的聲音。
“你叫譚越穎?為何要假扮歆婷接近我,說!”漆雕景湛看向譚越穎厲聲說道。
譚越穎被漆雕景湛恐嚇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生怕惹怒了漆雕景湛,畢竟如今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也就只有漆雕景湛和漆雕景凌了。
若能當上太子妃,將來便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是不是歆婷讓你這樣做的?”
漆雕景湛淡淡的倪了一眼譚越穎,沒聽到回答便又開口問道。
“對對對,就是譚歆婷讓我這樣做的。”譚越穎接過話茬忙說道,立即推脫掉自己身上的罪名。
聽完譚越穎的話,漆雕景湛滿是嘲諷的看了她一眼。
隨后又立馬恢復正常,換了一副模樣。
“曾有幸聽聞姑娘高見,想必日后也定會有勞煩姑娘之處,還望姑娘助我謀大事,事成之后,必有重謝。”
漆雕景湛又發揮著自己那痞痞的天賦,用言語誘惑著譚越穎,同時還溫柔的看向她。
譚越穎感受到漆雕景湛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燙,十分不自在。
連臉上也出現了紅暈,緋紅的臉龐羞澀的韻味霎那間如醉酒般迷人。
高傲自大的狂妄無人的譚越穎只覺得面前的男子氣概非凡,而自己也是朝廷重臣之女,才貌雙全,十分般配。
心里也覺得這個可能成為未來太子的人鐘意于自己。
故作矯情,譚越穎用十分溫柔,甚至有些嗲的聲音說:“二皇子嚴重了,越穎必定為二皇子出謀劃策,貢獻錦囊妙計。”
漆雕景湛正眼看向面前的女子,審視著她的面容,發現她果然長得出眾。
而剛才的語氣那般柔情,風流倜儻的他當然懂得他的心思。
于是,便輕輕伸出手,讓自己的手指分散放在譚越穎的耳邊,緩緩移動,她的秀發便從指縫間劃過。
配合著手的動作,漆雕景湛也將身體向前更加靠近譚越穎。
譚越穎明顯一顫,身體幾不可微的向后稍退。
感受到面前女子的動作,漆雕景湛勾勾嘴角,將自己的唇靠近她的耳畔,輕輕吐氣:“那就謝謝了。”
一陣熱氣縈繞在譚越穎的耳際,譚越穎感覺自己的臉更加滾燙,全身似有熱流。
而后嬌羞的低下了頭,心里卻是十分得意。
雙手放在他的胸膛,輕輕的推開漆雕景湛,小跑著出了房間。
望著跑出去的譚越穎,漆雕景湛的眸里的柔情也漸漸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竟是鄙夷。
他厭惡的掏出一塊手帕擦拭著剛才撫摸著譚越穎的手。
旁邊,他的貼身下屬李雷不解漆雕景湛的動作,問道:“殿下,您這是?”
漆雕景湛順手將擦過手的帕子丟給了李雷,哂笑。
“無才無德,卻心比天高。這樣的女子眼里只有權勢與富貴,心腸歹毒,還不如那些青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