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緊緊抱在一起來降低心中的恐懼,過了一會兒,沒有其他動靜,兩人才漸漸分開。
譚嘉敏這才仔細(xì)去看那支箭,箭柄上包裹著紙條。
溪兒疑惑的看著她,她也不解的搖了搖頭。
打開信仔細(xì)看后,譚嘉敏露出了笑容,溪兒在一旁更是疑惑。
“小姐,這是誰的信???您怎么笑的這樣開心?”溪兒十分困惑的詢問。
“溪兒,我們不用找他了,他來找我了,是他,這字體一模一樣,真的是他,他來找我了?!?/p>
譚嘉敏興奮中又帶著激動,喜悅的說道。
“真的嗎?小姐,那太好了,不過他找你有什么事嗎?”
“嗯嗯,他讓我?guī)退粋€忙,幫他做件事,其實(shí)這件事就算他不說我也要去做的。”
譚嘉敏高興的說:“而且,他竟然還記得我,記得我的名字,知道我的住址。”
譚嘉敏仿佛墜入愛河的少女,激動難耐。
“小姐,你說,他這會不會是愛上你了。剛好兩情相悅,小姐你也剛剛及笄,直接成親好了?!?/p>
溪兒看著自己家小姐的樣子,也忍不住調(diào)侃了兩句。
譚嘉敏那好看的眉頭彎了又彎,原本澄澈靈動的大眼此時近乎瞇成了一條線,喜悅之感顯而易見。
心里為溪兒的話甜蜜的很,但嘴上還是口是心非的說著:“臭丫頭,你說什么呢。”
嘴角勾起的笑容卻出賣了她內(nèi)心的喜悅,大概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天了吧。
然而,譚嘉敏卻沒有料到,將來的某一天她不僅見到了心中所想之人,甚至還與他十分親近。
幽蘭庭的院子里
依舊是同樣的樹,同樣的花,同樣的草,石桌子旁坐的卻只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而不是一對金童玉女。
所謂物是人非也不過如此吧。
譚歆婷輕輕拿起石桌子上的酒壺為自己斟了一小杯酒,十分豪灑帥氣的一飲而盡。
似乎是飲了這酒便能澆滅心底里那個失落的萌芽,總以為自己不會在乎,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他的日子。
一次一次的撩撥,一次一次的不在意,卻沒想到那些撩撥的話語,竟然一句比一句多了真心。
多少次假借著撩撥的話語說出了自己的真情,而他呢,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撩著撩著就認(rèn)真了。
一杯又一杯,譚歆婷接連不斷的斟酒,飲酒。
一旁的靈兒看不慣,便出言相勸:“小姐,您別再喝了,喝酒傷身吶?!?/p>
說著還上前去按住譚歆婷正欲舉起的手。
不料,卻被譚歆婷甩開,譚歆婷用極其平淡沒有任何語氣的聲音說道:“對啊,喝酒傷身,但是不喝傷心呀。”
靈兒自知不能攔得住自家小姐,也知道小姐最近都非常不在狀態(tài),只好任由著她,同時也示意一個小廝去易府找易辰。
從那天譚歆婷回來后,易辰所有安排在幽蘭庭的暗衛(wèi)也全都撤走了,所以今日譚歆婷的事情,易辰一點(diǎn)也不知道。
靈兒小心的在一旁侍候著,起碼喝酒以后小姐今日總算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
靈兒不再攔著她,譚歆婷便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
一杯又一杯,譚歆婷臉頰上的紅暈越來越顯,人也已經(jīng)醉醺醺的了。
靈兒便扶著她,欲帶她回房間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