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哥,你在嗎?”易府里,易辰正在書房里看書,突然門外傳來了好聽的聲音。
聽清楚聲音,知道了來人,易辰放下書,等待著她進來。
果然剛放下書,就看到一抹粉紅色映入眼中,來人正是蘇雨晴。
“辰哥哥。”蘇雨晴哭著跑進來跑到易辰的身邊撲在他的懷里哭著喊著。
易辰拍了拍她的后背,問道:“雨晴,怎么了?”
“辰哥哥,爹爹他出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好像很嚴重,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對不對,對不對。”蘇雨晴哭著問道。
從小一有什么事情她就會找易辰,在她的眼里,她的辰哥哥是無所不能的。
“雨晴,這件事情辰哥哥也無能為力。畢竟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而且你爹犯的錯實在是太大了。”
易辰向蘇雨晴解釋道。
“可是辰哥哥,我不想失去爹爹。”
“我娘走的早,爹爹他從小最疼我的。辰哥哥,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蘇雨晴聽了易辰的話哭的更加傷心了。
易辰也不再說話,只是拍打著懷里的蘇雨晴。
牡丹堂內
“小姐,剛剛二小姐帶來的糕點怎么處理?”春兒問著面前正在思考的譚越穎。
卻發現自家小姐出神了,根本沒聽到自己的說話,便又叫了幾聲:“小姐?小姐?小姐?”
“啊?怎么了?”譚越穎終于聽到了春兒的呼喊,連忙回神的回答。
“小姐,我是問您怎么處理二小姐送來的糕點。您在想什么呀?”春兒又說了一遍。
“哦,糕點偷偷丟了吧。我是在考慮譚嘉敏說的話。”譚越穎說道。
“那小姐有什么看法嗎?”春兒問道。
“我覺得譚嘉敏說的很有道理,反正是要嫁人,為什么不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呢?”
“與其等著爹爹找,不如自己主動出擊,然后再讓爹爹成全。”譚越穎說著自己的想法,顯然是被譚嘉敏說的心動了。
“既然如此,不知小姐心中的如意郎君究竟是誰呀?”春兒八卦的問道。
“二皇子呀,二皇子人中龍鳳,最近在朝堂之上的力量又在逐漸加強,而且還深受皇上的寵愛。”
“尤其是他本人也有著杰出的才華。”譚越穎一臉向往。
“可是小姐,二皇子他不是和厲府的厲小姐成親了嗎?”
“您此番嫁過去怕是要受罪,而且身份上要低厲小姐一頭。”春兒提醒著自家小姐。
譚越穎想到那天漆雕景湛對她的調戲與曖昧,便紅了臉頰,如若不是喜歡又怎么會這樣呢?
而既然是喜歡,那么又怎么會讓厲以珺欺負她呢。
這樣想著,譚越穎的心里就舒服了不少。
“為了不和厲以珺有身份上的差別,怕是要和爹多溝通了,讓爹爹去求皇上賜婚,借此和厲以珺平起平坐。”
另一邊,譚勇聽了譚越穎的話后十分不滿。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與其嫁給二皇子和厲以珺爭寵,還不如嫁給三皇子做正妃,畢竟這江山是三皇子的可能性要多。”
“說不定以后你就是國母了,可以母儀天下,那是多么的威風啊。”
譚勇聽到譚越穎的話后十分不滿意的說著。
“可是當今圣上對二皇子十分寵愛,這二皇子才有可能是未來的君王呀。”
“如今國公蘇磊犯事,蘇妃娘娘與三皇子定受牽連,皇上對二皇子的寵愛又顯而易見,太子之位非二皇子莫屬啊,爹爹。”
譚越穎分析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賭氣的像譚勇說道。
譚勇聽到譚越穎的分析,激動的手在顫抖,他沒有想過幾日不見,自己的女兒竟成長了如此之多。
但還是開口說道:“的確,如今朝堂局勢表面上看是二皇子占了極大的優勢。”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蘇磊犯的是欺君之罪,欺上瞞下,罪無可恕,但皇上至今為止尚未有任何決斷。”
“應該是蘇妃娘娘從中動了手腳,而蘇妃娘娘倘若真的能夠將所有事情只結束于蘇磊不牽涉于他人,又何嘗不是一種不可小覷的力量。”
譚越穎沉思了一會兒便點了點頭:“如此說來,這三皇子倒也是才智謀略兼備,也是極有可能成為未來太子。”
“那為父就將你許配給三皇子,如何?”譚勇說道。
譚越穎想到皇后娘娘壽宴的時候和漆雕景凌對話,頓時覺得有一種敵意在其中。
便有些糾結的說:“可是,爹爹,皇后娘娘的壽宴上,我和三皇子,,,”
譚越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譚勇給打斷了,“穎兒,你多慮了。這件事情就交給爹爹來辦吧。”
“那好吧,爹爹。”譚越穎低下了頭,一副但憑爹爹做主的樣子。
畢竟如果真的按照譚勇所說的那樣,那么三皇子將會是未來的天子。
如果真的要嫁給二皇子的話,或許風光幾日之后便成了階下囚。
譚越穎再怎么笨也不會不清楚這些。
更何況如今的譚越穎早已經轉變,不再是那個僅僅追求權利的無腦少女,而是一個會思考的,有些許城府的女人。
皇宮內
“傳朕旨意,國公蘇磊私授官職,欺上瞞下,致使朝野動蕩。”
“故收其官職,將其貶為庶民,流放邊疆,其家中財產充公,獨留宅院供家眷居住。”
皇上義正言辭的說著,威嚴的姿態不容拒絕。
然而聽了他的話,朝堂下的文武百官們卻是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大都是說這處罰太輕了,不僅沒有株連九族,甚至還保住了蘇磊的命。
但是皇上好像沒有理會朝堂里的的議論,依舊說道。
“李波及其父私下買賣官職,擾亂朝綱,罪不容恕,即可關入天牢,秋后斬立決!”
“皇上,微臣覺得對國公蘇大人的處罰似乎過于輕了,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臣斗膽,還望皇上三思啊。”一個官員說道。
“閉嘴,株連九族是想把朕也斬了嗎!”皇上一拍桌子怒吼道。
“皇上息怒。”所有的官員們都跪下大喊。
“朕意已決,眾卿無需再議。退朝!”
皇上甩了甩袖子后厲聲說道,而后便走了出去,不理會朝堂上的眾人。
蘇妃的宮中
“母妃,父皇下令只是將舅舅流放,并未株連,也沒有要了舅舅的命。”漆雕景凌興奮的像蘇妃說著。
“嗯,這事你父皇昨晚對我說了。”蘇妃淡定的說著。
“這都是母妃的功勞呀。”漆雕景凌說著。
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說“母妃,我的婚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和父皇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