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仔細(xì)的回想近段時間的事情,然后才緩緩開口說道。
“二皇子本就要對大小姐動手,想來他們?nèi)绻y(tǒng)一戰(zhàn)線的話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二皇子帶一個女眷也是十分容易的。甚至說找二皇子可能比找主子您還要容易一點。”
“那么現(xiàn)在,你再來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譚歆婷為什么要找我?guī)兔Γ俊?/p>
漆雕景凌聽了陳斌的回答后,又將之前的問題重新丟給了他。
這下輪到陳斌迷茫了,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譚歆婷為什么放著那么多的捷徑不走,反而來找漆雕景凌幫忙了。
畢竟相較于易辰和漆雕景湛,明顯漆雕景凌不同意幫忙的可能性要高的多。
陳斌撓了撓頭,終于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屬下也不清楚了。那我們到底幫不幫呢?”
陳斌十分不解的問道,漆雕景凌只是看向門外譚歆婷消失的背影,什么話也不說,在思考著。
牡丹堂內(nèi)
“小姐,三皇子殿下又送來東西了,看來三皇子殿下對您還是挺上心的。”
春兒看著漆雕景凌送來的東西忍不住調(diào)侃譚越穎道。
經(jīng)過上次的誤會,如今譚越穎對春兒可以說是更加的相信了,對她比之前更重用了。
聽了春兒的調(diào)侃,譚越穎想到了之前自己的生辰宴會時漆雕景凌抱著自己。
讓自己坐在他的懷里,讓自己喂他吃菜,親切的叫自己的夫人的場景。
想到這里,譚越穎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緋紅。
她連忙用寬大的袖子遮住口鼻,眉眼中的笑意卻可以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欣喜。
看著春兒嗔怪道:“春兒,別鬧。”
春兒看著自家小姐嬌羞卻又高興的樣子,連忙說道。
“是是是,春兒遵命,春兒不鬧了。哦,對了,小姐,三皇子殿下說要帶您去秋獵,您要好好的準(zhǔn)備一下。”
譚越穎目光堅定了下來,開口說道:“我定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爭取在秋獵上奪取風(fēng)頭。”
“那小姐您打算怎么奪風(fēng)頭呢?秋獵中,定是以武以騎射為先,而小姐您卻從小待字閨中,不曾涉獵這些,這可如何是好。”春兒為自家小姐擔(dān)心道。
“不會可以學(xué),現(xiàn)在距離秋獵還有十幾天,學(xué)個大概還是可行的,更何況女眷中不懂武的大有人在,只要我稍微學(xué)習(xí)一點便能嶄露頭角,脫穎而出。”
不得不說,譚越穎的算盤打的非常好。
然而,春兒說道:“可是厲小姐作為二皇子妃應(yīng)該也要去吧,二皇子妃可是耳濡目染,從小習(xí)武的,您怎么能比過她呢?”
譚越穎略微思忖了一會兒,便開口,冷艷的笑著說道:“沒事,天無絕人之路,車到山前必有路。”
木槿園內(nèi),溪兒小心翼翼的問著自家小姐說道:“小姐,據(jù)說三皇子要帶大小姐去秋獵。”
譚嘉敏面目表情,一臉平靜的說道:“我知道。”
然而攥緊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的平靜,手中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肌膚,留下了很深的印痕。
“小姐,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有什么行動?聽說三小姐最近也在準(zhǔn)備去秋獵,我們也要找人去秋獵嗎?”溪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