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父皇,兒臣覺得可以帶上西嵐國的兩位皇子們一同去秋獵。”
“然后在秋獵的時候進行一場我漆雕國與西嵐國的比賽。”
“既可以盡地主之誼,讓西嵐國使臣享受并融入我漆雕國的風俗習慣,又可以增進兩國的情感。”
“一改往日的做法,頗有新意。”漆雕景湛說道。
聽了漆雕景湛的話,文武百官中有一些頗為贊同,都附和著。
皇帝也十分滿意的接連點頭。
正在這時,漆雕景凌也站了出來,說道:“父皇,兒臣覺得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皇上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板著臉問道,十分不滿意的樣子。
“啟稟父皇,兒臣覺得讓我漆雕國和西嵐國比賽本意是好的。”
“但倘若我漆雕國輸給了西嵐國,那么就會顯得我漆雕國無人,堂堂漆雕大國竟輸給西嵐國,讓世人如何看待?”
“那時候恐怕父皇難以抵擋天下悠悠之口啊。”漆雕景凌理智客觀的分析著事實。
卻不料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漆雕景湛給打斷:“三弟的意思是我漆雕國一定會輸咯?”
果然聽了漆雕景湛的話,皇上的臉色更黑了,怒哼了一聲,大聲斥責道:“朕甚至懷疑你是不是我漆雕國的皇子,竟然如此漲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
漆雕景凌連忙說道:“父皇暫且息怒,兒臣話還沒說完。”
聽了他的話,皇帝沒有再說話,準備聽他怎么解釋剛才的事情。
漆雕景凌這才繼續開口說道:“父皇,剛才只是兒臣假設的其中一種情況。”
“當然還有第二種情況,那就是父皇您和二哥,以及文武百官們所期待一種,我漆雕國勝利,他西嵐國落敗。”
“誠然,這種情況無疑給西嵐國了很大的打擊,張了我漆雕國的士氣,提高了我漆雕國的威望。”
“但是同樣的,誰又能夠保證西嵐國的人不會由此覺得技不如人,受到凌辱,給國家蒙羞?”
“如果他們覺得被我漆雕國凌辱,那么我漆雕國和西嵐國的聯誼必將受到影響,到時候對我們的發展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的確,漆雕景凌考慮問題是全面的,將各種情況都考慮了進去。
現場的文武百官和皇上也都陷入了沉思,都在思考著漆雕景凌所說的問題。
“景凌說的問題,眾卿可有什么解決辦法,或者眾卿可有其他錦囊妙計?大可說來聽聽。”
皇帝又在朝堂上問道,畢竟這事關江山社稷,不可小覷。
然而,文武百官們個個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無奈,皇帝只好問道:“景湛,你可有其他辦法?”
漆雕景湛將兩手并攏置于胸前,慢慢彎腰將頭與雙手平齊,行禮說道:“父皇息怒,兒臣也無能為力。”
皇上只好看向漆雕景凌問道:“景凌,你可有主意?”
漆雕景凌淡淡的開口道:“回父皇,兒臣不算是有什么主意,只是有一個想法。”
“什么想法?但說無妨!”
皇帝一聽漆雕景凌說他有辦法,眼睛里閃過一絲亮光,連忙對他說道。
希望他可以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顯然,此時的皇帝已經完全忘記了眼前的這個兒子是他所有孩子里最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最討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