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聽了廖宇皓的話,皇帝更是高興的直接笑出來聲。
隨后又用自己那渾厚的聲音說道:“西嵐國皇子也謬贊了。”
廖宇皓也爽朗的接口:“皇上此言差矣。
漆雕國人才輩出,皇上您英勇風(fēng)姿不減當(dāng)年,各位皇子也是盡得真?zhèn)鳎z毫不輸大將風(fēng)范。
甚至連漆雕國的女子也巾幗不讓須眉,果真是臥虎藏龍啊。”
聽到廖宇皓的夸贊,皇上更是高興。
畢竟作為一國之主,沒有什么比夸贊自己的國家更讓人高興了。
而身為父親,喜悅莫過于別人夸贊自己的孩子。
如今兩者皆備,他怎會不高興。
但作為一國之君,他還是回贊道:“西嵐國也是青出于藍(lán)呀,前途不可限量。”
皇上目光中包含著深意,不動聲色的看向廖宇皓和夜云。
夜云眸子也深了深,隨后眨巴著眼睛,裝作懵懵懂懂的樣子,開口說道:“皇上,什么青啊藍(lán)呀的,夜云不喜歡,我喜歡灰色。”
夜云一臉呆萌的樣子說出的話語,再加上本來年齡就小,長得也十分小巧,連譚歆婷都懷疑他是不是真的不懂。
皇上之前沒有接觸過夜云,自然是只當(dāng)夜云真的不懂。
在場的好多人都笑了起來,皇上也爽朗的看著夜云和廖宇皓,開口說道:“你父皇當(dāng)真是有一個活寶呀。”
夜云又眨著眼睛,天真無邪的說道:“皇上,你怎么知道的呀。
父皇總是說我是他的活寶,還說舍不得我,不讓我離開他。
我才不要呢,我還要娶媳婦呢,跟他一起,都沒人愿意當(dāng)我媳婦了。”
“哈哈哈。”聽了夜云的話,場上的很多人又笑了起來。
漆雕國的皇帝當(dāng)然也不例外,豪爽的笑了幾聲后,他才開口說道。
“今晚,準(zhǔn)備酒席,為西嵐國二位皇子接風(fēng)洗塵。
這新形式雖有心意,但誠意不足,于情于理,酒席是免不了的。
所以二位皇子請務(wù)必到場,畢竟你們才是主角。”
“皇上客氣了,皇上宴請,宇皓豈有不來之理。
于公,漆雕西嵐為鄰里,皇上為九五至尊,宇皓自當(dāng)聽命。
于私,您是長輩,長輩相邀,晚輩怎可拂了長輩的心意。
更何況,來者是客,這客隨主便之理,宇皓還是懂得的。”
廖宇皓恭恭敬敬的說著,一番談吐展現(xiàn)出了他的滿腹經(jīng)綸,看上去氣質(zhì)非凡,怪不得有人說腹有詩書氣自華。
其他人也都是這樣看的,皇帝的眼中也滿是贊賞之意。
這樣的談吐,這樣的氣質(zhì),還有那樣高超的射箭能力,再看看自己的兩個兒子,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唯一能與之相較的,怕也就是他了吧。
皇帝看向易辰,腦海里這樣想著。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搖了搖頭。
另一邊
“溪兒,老爺最近都在干什么?”
木槿園內(nèi),譚嘉敏看著溪兒問道。
柳姨娘要了她生母的命,她就要了柳姨娘的命,血債就要血償。
“小姐,最近老爺不知為何一直去聽雨閣。”溪兒不解的說道。
聽雨閣也是一個生意興隆的地方,要說目前祁陽城里生意火爆的地方莫過于太和樓,主要做酒樓生意。
滿月樓,主要做藥材生意,還有調(diào)查消息,買賣消息的生意。
然后就是百草堂,主要是看病救人。
接著就是聽雨閣,一個類似于當(dāng)初春風(fēng)樓的地方,近來剛剛興起,卻十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