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事不好了。”陳斌沖進漆雕景凌的房里,大失分寸,十分慌張著急的樣子。
漆雕景凌淡淡的瞥了一眼,說道:“慌什么,怎么了?無非就是漆雕景彤不受我們控制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驚慌成這樣?”
“殿下,不是這樣的,是,,,是我們派去冷宮的人匯報說蘇妃娘娘中毒了,因為皇上沒有說過是否同意御醫前去診治,便沒有一人救治,此刻已經毒發身亡了?!标惐笸葱募彩椎恼f著,悔恨自己沒有加派人手注意保護蘇妃娘娘,讓那些小人得了手。
聽了陳斌的話,漆雕景凌驚嚇到了,臉上滿是傷感。緩了好久好久,這才開口,大笑的說道:“哈哈哈,真是卑鄙,連進冷宮的人都不放過。不就是個皇位嗎,何至于爭成這樣,若不是可以讓母妃安享天年,我又怎么會心甘情愿登上那沾滿鮮血的位置。呵呵,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母妃走了,我還爭那皇位有何用!”
說著說著,漆雕景凌面上的大笑變成了輕笑,然而眼里流下的淚水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漆雕景凌拿起桌子上的酒壺,仰頭就開始往嘴里灌,那樣狂野的動作將心里的崩潰展露無遺。酒水肆意的向外流動,甚至灑落到了漆雕景凌的臉上,竟分不清楚他面上的究竟是水,還是,淚。
看著自家的主子這樣,陳斌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知道,漆雕景凌其實本無心爭取皇位,只是在蘇妃娘娘的強迫之下,由于孝心的驅使,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若非如此,他怎么忍受從小就被皇帝冷落拋棄的感覺,自幼便享受不到父愛,只能與蘇妃相依為命,對蘇妃真的是可謂言聽計從。如今蘇妃已去,就好像在這世上唯一的依靠倒塌,這讓他如何接受的了。
“殿下,娘娘已去,您請節哀,若是娘娘還在,定不希望您這樣頹廢呀。就算我們無心爭奪皇位,但起碼我們也要找出殺人兇手,將他繩之以法,為娘娘報仇雪恨呀。”陳斌苦口婆心的勸解道。
“我知道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吧。”漆雕景凌因為喝酒流淚,沙啞而又略帶些哽咽的聲音傳來。
陳斌不得已退出了房間,在關門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后無奈的走了出去。
陳斌剛出了房間,便吩咐守門的侍衛:“讓人準備醒酒湯,等殿下出來后給殿下醒酒。還有,派人去查清楚是誰給蘇妃娘娘下的毒,務必要快。”
“是?!蹦鞘绦l回答后便退出去開始了自己的任務。
二皇子府內
“殿下,已經辦好了,蘇妃娘娘已經毒發身亡,三皇子此刻也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喝酒,怕是從此要一蹶不振了,畢竟蘇妃娘娘是他唯一的依靠?!崩罾紫蚱岬窬罢繀R報道。
“辦的好,此事多虧了漆雕景彤,真是沒想到最后她幫我們這么大一個忙,一舉扳倒了漆雕景凌?!逼岬窬罢渴指吲d的說著,與另一邊醉酒的漆雕景凌情況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