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易辰皺了皺眉頭問道“有問題嗎?”
“被人下了一種慢性毒藥,好在發(fā)現(xiàn)的早,也慶幸這種毒只是表面看起來癥狀嚴重,實則并無大礙。”譚歆婷回答道。
聽了譚歆婷的話,易辰的眸子深了深,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翌日朝堂
“啟稟皇上,邊境地區(qū)戰(zhàn)事頻起,臣懇請您御駕親征,前往平定。一來平定戰(zhàn)事,二來也可建立皇上的威望。鞏固皇上的政權(quán)。”莫威在大殿上義正言辭的說道。
莫威的話剛說完,漆雕景湛就開口“皇上,御駕親征雖然確實效果顯著,但國不可一日無君,還望皇上三思呀。”
漆雕景凌也開口,瞪著莫威“皇上剛剛登基,你就逼迫皇上御駕親征,到底是何居心。”
“凌王爺說笑了,老臣能有什么居心。微臣只是就事論事,提出自己的見解罷了。”莫威說道。
三人在朝堂上劍弩弓張,氣勢炎炎。易辰垂下了頭,不知在思考著什么,而后才緩緩抬起頭,開口說道“三日后,朕將親自帶兵平定叛亂。”
“皇兄!”漆雕景凌和漆雕景湛連忙叫住他,不想他以身犯險,畢竟戰(zhàn)場廝殺,刀劍無眼。
易辰看了他們一眼,而后堅決的說道“此時朕意已決,爾等無需多言!”
莫威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而漆雕景湛和漆雕景凌確實充滿了擔(dān)憂。
是夜,幽蘭庭內(nèi)
易辰溫柔的看著譚歆婷,并沒有說什么話,今日決定御駕親征的事情,也沒有讓人傳出去。
譚歆婷十分不解,問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可是朝堂之上有什么不順利的地方?”
易辰搖了搖頭,換回了往日的表情,不再傷感,一把拉過譚歆婷,禁錮在自己的懷里,開口說道“我讓天機閣調(diào)查了關(guān)于你如何穿越回去的方法,想必這兩天就會有結(jié)果。我已經(jīng)告訴了他們,一旦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譚歆婷愣住了,此刻她只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有些陌生。搖了搖頭,不可思議般的開口“你這是要趕我走?”
譚歆婷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淡,但易辰還是聽出了哽咽聲。
感覺自己心中似乎有千萬言語想要告訴她,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難道要告訴她自己要去御駕親征嗎?那她肯定會跟著前去,說好要護她周全,又怎能讓她與自己同上戰(zhàn)場?
強行收回了想要撫摸著譚歆婷的雙手,易辰冷冷的開口:“對,我要你走!”
“理由。”譚歆婷淡淡的說道。覺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讓他懷疑是否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如果說譚歆婷一直心存僥幸,想著易辰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那么,易辰接下來的話,便足以讓她證明是自己太過天真了。
“你知道我不喜與女生接觸,但可曾想過為何那天晚上竟然去幽蘭苑找你?第一次見面就與你達成交易,第二次見面便和你互定終生?譚歆婷,你未免把朕想的太濫情了吧!”易辰冷冷的開口,打破了譚歆婷最后的防線。
朕?他自稱朕?呵呵!
譚歆婷細細回想兩人的交集,發(fā)現(xiàn)自己對易辰的感情本就是因為易辰一心相待,而后慢慢的自己也開始付出真心。
但現(xiàn)在,他的真心都是假的,都是有目的的,那自己的真心呢?呵呵,果然,無論是二十一世紀,還是古代,所謂的感情,所謂的真心,都是騙人的。
倔強的不讓自己流淚,譚歆婷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開口問道:“為何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