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都沉醉于游戲中時,譚歆婷卻時刻保持著警惕,因為她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會使出什么樣的絆子,但過了好久,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異樣。
就在譚歆婷剛想要放松警惕的時候,漆雕景彤抽出一張紙條說道:“南楚皇帝,到你了。”
楚離淵優雅的起身,溫柔的笑著宛若謫仙般的氣質讓人晃不開眼,一襲白衣著身竟毫無違和感,仿佛量身定制一般,頗有翩翩公子之風。
在眾人的目光中,楚離淵緩緩的走到宴席中間漆雕景彤的身旁,步履矯健,卻又十分溫柔。
目光掃向所有人,終于開口道:“一樹梨花壓海棠。”
而后正要下去,卻聽到漆雕景彤的聲音再次響起:“不好意思了,楚皇,又抽到您了,請您再說一句。”
楚離淵不慍不火,笑了笑:“這句是想了好久的,沒想到還會第二次抽到我,既如此,我便隨意說一句吧,各位不必介意。”
“游戲而已,楚皇但說無妨!”漆雕景彤說道,說著還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終于,楚離淵開口道:“一枝紅杏出墻來。雖是意思不大好,但我也只能如此了,各位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聽到楚離淵的話,在座的好多人都笑了起來,但想到這只是游戲,更何況在規定時間內,怕是也想不到更好的,便都沒有再說什么閑話。
然而,漆雕景彤再次念到了楚離淵的名字,楚離淵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像是不經意間看了一眼譚歆婷,隨后又仿佛突然想到一般:“一雙無比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
在座的人終于又笑了起來,其中不乏有好事者:“楚皇說這話游戲而已,本無妨,但似乎是皇后娘娘給你的靈感呢,這是為何?”
楚離淵笑了笑,說道:“哎,這位大人,西嵐與漆雕交好,皇后娘娘自然與西嵐皇帝關系匪淺,我只是突然想到漆雕的皇帝,聯系起來,忽然有了靈感而已,與皇后娘娘無關。”
漆雕景彤也附和著:“游戲而已,各位何必在意,皇后娘娘可是懷著我漆雕國皇帝的唯一子嗣呢,怎會與他人有染,各位多慮了,我們還是繼續游戲吧。”
也不知漆雕景彤是不是故意的,她的話竟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譚歆婷看了一眼他們幾個,勾起嘴角,心里嘲諷:呵呵,果然來了嗎?原來是要打這個主意啊。
果然,在座的人發出聲音:“事關漆雕國血脈正統問題,可是馬虎不得,依我看,還是要慎重。”
“哦?不知這位大人想怎么慎重?”譚歆婷慵懶的聲音響徹在大殿上,并沒有絲毫的慌亂,明明極其普通尋常的語言,竟有一種威懾與震撼的力量,似乎包含著威脅的意味。
剛剛說話的那個人似乎被這種力量嚇到了,過了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依我看,如果無法證明這孩子是皇室血脈,便說明皇后娘娘與他人有染,娘娘此舉甚是不妥,有違女子貞潔,按我漆雕律例,應處以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