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可以的,相信我,倒是你,別太忙了,當心累了自個兒,別忘了,你不累,肚子里的孩子還受不了呢。”攙扶著杜錦,邵陽帶著她坐到了凳子上,看著她鼓著的肚子說道。
“我們得多招幾個幫忙的伙計了,不然可要累壞了。”杜錦看著太和樓里的客人,嘆了口氣說道。
“好,過幾天我就去找人,嫁給我,真是委屈你了。”邵陽心疼的說道。
“不委屈,也不知道主子和小姐最近可還好,店里一直這么忙,都沒時間去看望他們了,還真是有些想念呢。”杜錦說道。
這時候,邵陽端來了一杯茶水遞給杜錦,“來,喝點水休息一下。”
杜錦點了點,接過茶水,邵陽這才繼續開口:“誰說不是呢,我打算過幾日找個信得過的人幫我們打理店里的事情,你我二人去找小姐和姑爺他們,剛好有小姐在,還可以順便為你調理身體,帶你順利產子后,我們再回來。”
喝了一口水,杜錦微微皺了皺眉頭:“好是好,只是主子和小姐會同意嗎?依我看,主子是斷然不會讓我們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的,很有可能把我們趕回來。”
“說的也是。”邵陽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姐姐,姐夫,你們在說什么呢,客人們都急壞了!”遠處杜晚的聲音傳了過來,催促著他們二人。
邵陽和杜錦遠遠的看著杜晚,對視著,互相笑了笑,隨后又無奈的搖了搖頭,杜錦開口說道:“看來,也得趕快給杜晚找個丈夫了。”
邵陽點了點,十分贊成:“我看也是。”
另一邊,凌王府內,兩個帥氣瀟灑的男子正在院中比劍,招招式式都完美的不可挑剔,充滿著力度與剛毅。
兩個人的招式皆是如行云流水般流暢,絲毫沒有中斷的地方。
夜云一招過后迅速轉身,看到漆雕景凌恰好背對著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馬將劍指向他的脖頸處。
然而,沒想到的是漆雕景凌仿佛早有預料般,猛的向后仰身,讓夜云的劍從他的眼前劃過。
夜云的劍還未曾收回,漆雕景凌便又立馬起身,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身后,并將自己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待夜云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漆雕景凌的劍架在肩膀上了。
將手中的劍不滿的丟到地上,夜月氣急敗壞的吼著:“不打了,不打了,每次都是我輸,不打了,不打了,以后都不跟你打了!”
說著就往前走,根本不理會身后的漆雕景凌,甚至都不看他一眼。
然而夜云剛向前走進步,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處一緊,隨后身體被迫的向后轉過來,撞到一個既堅硬又柔軟的溫暖懷抱中,他知道這是漆雕景凌的懷抱,于是,一瞬間他呆住了目前的動作,將頭埋在漆雕景凌的胸膛中一動不動。
漆雕景凌感受到夜云將頭埋在自己的胸膛,臉上露出了微笑,將手也搭在了夜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