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說起!”夏貝雨道。
程婉想了一下,畢竟當年要不是他們出去做生意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事還是她和老公說比較好。
“這樣,關于你父母這里還是我們說起比較好。”
夏貝雨點點頭答應道。
“當年。那筆生意,我和老公就以為是個普通小生意,根本不用在意。而且還是父親親自去談,我們都放心。可是,在前一天晚上,父親突然通知要我們去談筆生意,而且龍紋玉要留下。還跟我們說不管龍紋玉放在哪都不用向他說起,也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因為時間緊迫,我們突然想到了你父母。你父母和我們聯系都是比較隱蔽的,就算有人對我們蕭家有仇,也不會找到你的父母。想著我們就覺得把龍紋玉放到你父母那會很安全,然后就給你父母打了電話,讓他們在我們走后過來住幾天。期間我們沒有并沒有提到龍紋玉,而我只是跟你母親聊著哪個首飾盒好看。后來,你父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想問我們但考慮到其他的就沒有問,再后來,我們覺得應該沒有人監聽了,就說起了我們之間獨有的黑話。而電話掛斷之后我便把龍紋玉放到了一個首飾盒里。那個首飾盒早就是給你母親準備的,你母親也是知道。我們走后他們過來取就是了。”
聽到這夏貝雨有些不解。這龍紋玉是什么東西,為什么為什么有這么多人想搶它,還有龍紋玉為什么后來到了譚麟的手里。
“后來,你應該都聽譚麟說了吧!”蕭政看著夏貝雨道。
“沒錯,但是我更想知道譚麟怎么得到龍紋玉的。得到龍紋玉為什么不還給你們蕭家,反而要拿龍紋玉掉大魚。”夏貝雨厲聲問道蕭政。
“哈哈,不愧老夏的女兒。譚麟怎么拿到龍紋玉的我不知道。但是,至于他拿到龍紋玉不還給蕭家,反而還要掉大魚的事我可以解釋。”
“蕭叔叔,您說。”
“龍紋玉在譚麟那,也是父親告訴我的。我也有些納悶,就問父親可父親什么都沒說,我問不出所以然,只好聯系譚麟,可譚麟同樣也不說。他只說現在還不是還龍紋玉的時候。他需要掉大魚,當大魚上鉤時,就是報仇之日。當時,我并不知道他報什么仇,只知道不能讓他拿龍紋玉做賭注。接下來我就開始百般阻撓,時間久了他就有些受不了,就跟我說想替老夏夫妻倆報仇就不要阻撓他。”
“所以,直到現在。你都沒有在阻撓他。”夏貝雨道。
蕭政只是默默嘆息一聲,不語。
“先不說譚麟,龍紋玉是什么?”夏貝雨問道。
“暫時你還不能知道。好了,我覺得現在咱們應該說說你哥哥的線索。”蕭翰接著說道。
“你說。”
“前不久,我在深圳看到了你的兩個哥哥。后來,我派人去查,只是查到他們還活著。在深查根本查不出來,明顯這是有人在阻礙我們調查你哥哥的事情。現在有兩種可能,一是你的兩個哥哥不想讓我們查到他們,另一種就是敵人在妨礙我們調查。不過第二種也表示他們知道你哥哥的行蹤,這有些不妙。”
“嗯。”夏貝雨答應道。
其實她心中還有好多想問的。但是,她感覺夏貝貝好像要出來,只好先問道這。
轉過身對著蕭奕桑道:“蕭奕桑,夏貝貝醒了,不要讓她知道這些事。”
說完就昏睡在蕭奕桑的懷抱里。
同樣,這突然一昏又把這家人嚇一跳。
“貝貝要醒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你們都不要跟貝貝提起。”蕭奕桑捋了捋夏貝貝的頭發對著父母他們說道。
“嗯好,那小貝他沒事吧。”程婉有些擔心的問著自己兒子。
“沒事,一覺起來就好了。我先送她回房間。”
說完蕭奕桑便一把抱起夏貝貝,動作很輕柔,為了讓夏貝貝舒服一點稍微動了動自己的手臂。
這一動作可把程婉看呆了,伸出胳膊肘堆了堆自家老公。
“你說咱兒子什么時候這么溫柔了?”
“嗯?小桑不是一直溫文爾雅的么?”蕭政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自己老婆。
“你當我看不出來啊,那溫文爾雅還不是你培養出來的,他骨子里可沒那么文雅。”
“嗯!”
蕭政應付的嗯了一聲,瞬間引起老婆不滿的眼神。
而蕭翰只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好似這一切都和他沒關系似得。其實,他的心底在想著那個蠢女人,消失了這么多年,不知道怎么樣了?
以他的能力查她很簡單,但是,他不想,或者說他有些害怕查出的結果。所以,他選擇漠視。
“會主,你先睡在這里。我出去一趟。”
而譚麟已經順利被惜緣接到。惜緣把譚麟送到自己家門口,就要出去,而惜緣這個做法倒是有些讓譚麟不滿。
惜緣在中國有房子的,他知道。為什在有這個房子,他也知道。
現在他還知道她想去見蕭翰那小子,扔下自己主人不管。
“去哪?”
“出去走走。”
“……”
譚麟沒有在知聲,拿起鑰匙開門就進屋了。
他一直把惜緣當做妹妹看待,雖然看起來對她不關心,但這都是為她好。
他現在還記那年把她撿回來時,那種無助的表情,還有渾身的已經開始腐爛的傷口。
而他把她撿回來只是感覺到她很奇特,明明眼神是無助的,但渾身的氣勢很有威嚴。
后來,他把撿她回來的決定是對的,她為自己做了不少事情。而他也慢慢了解了她身上的故事。
這么多年了,每當他問起,既然把你害的那么慘,為什么不如報復他。
可惜緣永遠只有一句話“我愛他。”
門外的惜緣看著會主進屋了,她的心也放了下來。
還好這次會主沒有多問。
上一次回中國還是兩年前,這一次,不知道能呆多久。
想到這惜緣低下頭看著手中緊緊握住的懷表低聲道:“蕭翰,我回來了。”
說完,便把懷表放進自己衣服的內袋里,而那個內袋正好在胸部,而這里又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