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剛從包廂中出來,正準備離開迷離,被迎面撞過來的小東西撞的胸口有點疼,一張俊臉頓時變冷。
“我為什么要救你?”
陰寒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許安打了個哆嗦,心里生出一種眼前男人并不好惹的感覺,卻也不愿意放棄眼前唯一的希望。
“你要什么?我能給你都會給你,”短短一句話,用盡了許安最后一絲力氣,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秒,耳邊傳來臭痞子的叫罵聲,她不死心的對身前男人投以求救的眼神,說道:“只要你救我。”
余白看著昏倒在自己腳下的女人,心底萌生出一種莫名的悸動感,熟悉又陌生,就好像多年前遇到那個女人時有過的感覺一樣!
他眉頭輕皺,蹲下身,伸手撩開女人臉上凌亂的發絲,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闖進他的視線。
剎那間,沉寂了多年的心房狂烈的跳動著。
“你是誰?”老鼠帶人追了上來,不悅的瞪著面前的一男一女,威脅道:“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閑事,她可是我們趙幫的人!”
余白正為遇到多年來失去音信的女人而高興著,冷不防的聽到對方的威脅,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抬頭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人,輕淡的語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雙唇輕啟:“一個小小的趙幫也敢在我面前叫囂,我看你是活膩了!”
他的面容平靜,聲音冷冽,無形中散發出仿若千年寒冰般的陰寒氣勢,被他目光首先掃到的老鼠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能自由出入迷離頂級包廂的人豈是一般人,聽男人的話里話外都是對趙幫的不屑一顧,老鼠心里咯噔一聲,暗罵踢到鐵板了。
可話已開口,總不能丟了趙幫的面子,今日這女人要是帶不回去,別說老大那沒法交代,趙幫的面子也丟近了。
老鼠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斟酌著開口道:“這位爺,說到底這事和您也沒什么干系,您何必趟這趟渾水,因為一個女人和趙幫作對不值當的不是?”
他這話聽起來句句為對方著想,可以說給足了對方面子,若是識趣,肯定知道怎么做對雙方才是最好的。
這要換做別人,余白自然不會多管閑事,可是偏偏讓他撞見了故人,還是想了多年念了多年找了多年的女人,閑事也變成了自己事。
“和我沒關系么?”余白俯身將許安抱起,語速極慢,卻夾雜著刺骨的寒意,漫不經心的說道:“抓了我的女人,你可知有什么下場?”
一會兒的功夫,周邊來來往往多了不少人,余白冷眸一掃,眾人心頭一顫,不敢與之直視,紛紛低下頭或者錯開目光。
余白抱著許安,不顧老鼠一幫人難看的臉色,向最近的一間空包廂走進去,邊走邊道:“叫你們老大過來。”
聞言,老鼠沖手下揮揮手,示意去找老大,而他帶著剩下的人守在包廂門口,防止里面的人偷偷跑掉。
包廂內,余白將許安放在純金色的沙發上,動作極輕的給她整理著頭發,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容,心底柔軟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