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瑾兒交合的男子留下的氣息,她的靈力居然無法觸及,也就是說,那或許是神力…
她最擔(dān)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么?
彩槿一愣,抬眸看梅毓,“阿娘,你說什么?”
可梅毓卻搖了搖頭,沒有在說其他,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緩緩的抬步離開,背影中…帶著些許蕭瑟。
“阿娘…”彩槿輕聲喊道,卻沒換來梅毓的回應(yīng)。
彩槿不解,卻也無可奈何。
不是她想這樣的啊!
翌日,彩槿帶著工具下了山,可人卻有些懨懨的。
她沒有用法術(shù),選擇漫步而行。
阿娘昨日到今日一直沒有與她說過話,還將自己關(guān)在房里,今早她親自做了阿娘最愛喝的杏花甜湯端到阿娘門口,阿娘都沒有開門。
她想阿娘真的生她的氣了,可是阿娘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哼!說來說去,都怪那個臭道士!
彩槿走的極慢,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岔路口,岔路分別通向杏花村和恒隆村。
彩槿猶豫了,她怕再次遇到那個道士,可她又不甘心,她料定昨天那個大嬸定會前來感謝她。
這樣她離名揚(yáng)四海可是又近了一步!
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彩槿咬了咬牙,還是跨出了往杏花村方向去的步子。
她就不信那臭道士日日來!
到了杏花村,彩瑾卻詫異的發(fā)現(xiàn)她攤位前圍滿了人。
昨日那大嬸竟也在人堆里。
彩槿靠近,看見里面的場景后,汗毛倒豎,往后一轉(zhuǎn)就想離開…
“喲,姑娘來啦?”大嬸眼尖,這么嚎了一嗓子,所有的人都向她看過來。
彩槿一愣,暗道糟糕!
她沒有理會大嬸在身后一個勁兒的喊,直接開啟飛毛腿模式。
“小花妖,你就那么怕本道?”熟悉的男聲出現(xiàn)在耳邊,帶著濃濃的調(diào)笑。
草!怎么就跑不過他?
彩槿哀嘆,又是被他拎小雞般的拎著回去。
“我家娘子害羞,讓諸位見笑了。”東辰笑意吟吟,親昵的攬著彩槿的腰。
眾人也跟著點(diǎn)頭,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彩槿渾身緊繃,咬牙切齒,被他的觸碰弄的渾身不自在。
臭道士!點(diǎn)她穴!
見眾人一副曖昧的神情,彩槿欲哭無淚。
“俺說神仙姑娘,你跑什么吶?原來你有這么俊俏的相公啊!也是,你那么漂亮,是得公子這般的人兒才配得上的叻!”大嬸笑呵呵的,臉色比昨日紅潤了不少。
什么相公?
彩槿一頭霧水,她狐疑的看向男子,這臭道士做什么了?
“娘子,我知道我為了修道去求師,暫時(shí)離開你是我的不對。但是我一直心里想著你,學(xué)成立馬就回來了,我們兩既然拜過堂成過親,你就不要一直不理我嘛…”東辰笑臉一收,嘴一癟就是一副苦兮兮的模樣。
彩槿見他這樣,嘴角直抽抽。
這唱大戲吶?
“姑娘,依俺看啊,這公子是個好男銀,你啊,也不要和他置氣了,小兩口床頭吵床尾和叻嘛!”大嬸在一旁說好話。
什么好男人?她看這大娘是被他的面皮迷惑了吧!
這臭道士,居然亂編故事,她什么時(shí)候成他娘子了?又什么時(shí)候和生氣了?
“是啊是啊,姑娘,你家相公今日一早就在這攤位前的等你,說是要在這里守著你來,說你不準(zhǔn)他回家,哎,至于嗎?”路人甲道。
“就是,俺家那口子,成日往杏花閣跑!都被俺捉住好多次了,要是俺的相公有這位道爺那么俊俏,俺早就將他休了!哼!”路人丙道。
“瞧你那樣,能找到那么俊臉白皮的公子哥兒嗎?哈哈哈。”路人乙嫌棄的瞥了她一眼,嘲笑。
……
彩槿感覺腦門生疼,怒瞪始作俑者,“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東辰挑眉,將她抱得更緊了,“娘子,就別怪為夫了…”
“你放開我!”彩槿怒目圓睜,因著不能動,憋的是滿臉通紅,渾身不自在。
“哎喲,大家也別打擾小兩口恩愛了,趕緊散了吧散了吧!”大嬸出來打圓場,“哦,姑娘啊,俺今兒是特意來感謝你的,昨天那道士已經(jīng)將俺的玉佩送回來叻!而且還自掏腰包給俺們賠罪,這事兒俺已經(jīng)給你相公說過了,以后來俺們家做客,就是前頭那嘎達(dá),不遠(yuǎn)!呵呵,走啦走啦…”
大嬸話畢,笑嘻嘻的轉(zhuǎn)身離開,還將看熱鬧的鄉(xiāng)親都趕走,“大家伙兒明天再來算卦吧,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走叻走叻!”
“大姐你別推俺,俺還要算卦叻…”
“嬸子,俺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人吵架,讓俺再看看…”
“哎喲,你踩著俺腳叻!”
……
看著逐漸走遠(yuǎn)的人群,彩瑾咬牙,“你們都看不出他是個大騙子嗎?”
“娘子,別說了,人都走了。”東辰勾了勾彩瑾的下巴,“怎么樣,要不要隨為夫回家?”
“回你個頭!你把我放了!”彩瑾?dú)饧保谘肋肿欤笥邢霌渖先ヒ|辰的架勢。
她腸子都悔青了,就壓根不該來!
她是跑也跑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氣死人了!
“娘子,你的爪子太鋒利了,嘖嘖,看來為夫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娘子你說是吧?”東辰摩挲這下巴,對彩瑾上下打量。
彩瑾一口老血差點(diǎn)沒哽下去,“臭道士!你別胡說八道,誰是你娘子?”
東辰眼睛一瞇,湊近了看她紅撲撲的小臉蛋,肌膚晶瑩剔透,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他心下癢癢的,“小花妖,你都和本道有肌膚之親,夫妻之實(shí)了,怎么就不是我娘子了?”
說起這個,彩瑾更是沒好氣了,“明明就是你!你…”
“我怎么了?嗯?”東辰曖昧的朝彩瑾眨了眨眼,“可是欺負(fù)你了?”
不過這個欺負(fù),他還想一直繼續(xù)下去吶…
“你!”彩瑾見東辰欠揍的表情,臉上的紅霞也褪不下去了。
“我怎么了?”東辰邪笑著湊的更近了。
彩瑾退無可退,正要說什么,腰間別的一片桃花花瓣突然急速抖動了起來。
她微微一愣,看下去,僅僅片刻,那片花瓣卻突然“噌”的一聲飛到空中,瞬間灰飛煙滅,剩下一縷白煙在空氣中盤旋,不一會兒便消散了。
彩瑾倏地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