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以前住的房間是小憶的?”
冷意擴散,直直襲向白沫沫。
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連他都想要千寵萬寵小憶,居然被這個女人給委屈了。
“修……修哥哥……”白沫沫被慕修的冰冷的眼神嚇到,不自覺的后退一步,怯弱地叫道。
慕修走下樓梯,行至白沫沫的面前,蓄滿寒意的眼神,定定地看著她。
白沫沫又被嚇得后退一步,平時,這是她所期待與他的距離,可是如今,她只感覺到慕修身上恐怖的氣息。
內(nèi)心不斷地抓狂,為什么會這樣!以前明明修哥哥都對慕?jīng)鰬浤莻€女人不管不顧的啊!
她不就是住了慕?jīng)鰬浀姆块g,還是慕?jīng)鰬涀约鹤尳o她的,修哥哥怎么可以這么對她?
只能說白沫沫這人太自戀,臉皮太厚,以前如果涼憶手中有什么她喜歡的,她就會三番四次地暗示涼憶把東西給她。
而原身又太傻,識不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把她當(dāng)做好閨蜜,每次都把東西給她,直到自己心愛的人被搶。
慕修的眼神太具有實質(zhì)性,白沫沫只能哆哆嗦嗦地解釋。
“修……修哥哥……房間,是,是涼憶妹妹讓給我的……”
“讓?”慕修挑眉,嘲弄的語氣。細(xì)看之下竟與涼憶挑眉的動作如出一轍。
慕修的視線掃視白沫沫,目光觸及到她穿的衣服,復(fù)又言。
“你身上的這件衣服也是小憶讓給你的?”
目光緊逼白沫沫,讓她來不及思考便回答,“是……是的……”
“白沫沫!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慕修終于因為白沫沫的話而發(fā)怒了,聲音赫然拔高。
“占了小憶的房間,還堂而皇之地穿著屬于小憶生日禮物的衣服!”
他雖平時對涼憶冷漠了些,但卻并非不管不顧,只是不知道,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女人居然敢這么對他的小憶。
心底的怒氣怎么也壓制不住,看著白沫沫幾次欲張口解釋,又在他逼迫的眼神下閉上了嘴。
“白沫沫,管家給你收拾客房,那是對你客氣的。”
頓了頓,“小憶今天早上對你的態(tài)度你是看見的,我不想在她醒來后再看見你,讓她自己心里難受。”
“修……修哥哥……”聽了慕修的話,白沫沫算是明白了,“你要趕我走?”
“趕?”慕修不屑地挑了挑唇,“我想白小姐你是誤會了,這里本來就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我警告你,這件事你不許對小憶說,以后,你也給我離小憶遠(yuǎn)一點!”
雖然今天早上涼憶對待白沫沫的態(tài)度很不友好,但是慕修還是擔(dān)心涼憶心里其實并不討厭白沫沫,只是小女生之間鬧脾氣。
白沫沫是真害怕了,可是慕修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她,她走這件事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挺起胸膛,想要給自己在慕修面前保留最后的尊嚴(yán),心里卻在盤算著等涼憶的父母回來,這件事就好解決了。
面上卻不動聲色,雙眸含淚,“好!我走!”
說完便轉(zhuǎn)身跑出了別墅。